简介:一个爱“作”的女人,总喜欢和老公怄气,年纪轻轻得了子宫囊肿,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十有八九是恶性的,让她马上手术,得知这个消息后她觉得人生没有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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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莲:村长好。
村长:你好,介绍一下自己。
谢莲:好的。大家好,我是来自四川内江隆昌的谢莲。我的电话和微信是同步的,号码是113990546638。我今天就是想分享一下,我从接触辟谷到后面两年时间有些什么样的收获。 村长:好,我看着你挺面熟的,你是我们的导师还是落地学员?
谢莲:导师。上一期我是从12月2号到15号,一直都在山上学习,课堂上我举手发言,你说很会计较的那个人。
村长:很会计较?我咋记得印象是你答对了我就不愿意再叫你了,因为我觉得你好像都会这些问题。
谢莲:不是,答对不愿叫的是另外一个人,我是很少发言。我是2019年4月份接触咱们辟谷平台的,接触的时候是我刚去医院检查完,医生说我有癌症。 村长:什么癌?
谢莲:我子宫里面长了三个囊肿,二十几公分大,当时我就像怀孕五六个月的样子,肚子挺得蛮大的。当时我去检查过几个医院,医生都说十有八九是恶性肿瘤,得赶紧去做手术,切下来做活检,然后马上安排放疗、化疗。检查完之后,我们把住院手续都已经办好了,但是去到妇科的住院部的时候,当时那个医院没有床位,让我回家等床位。在回家等床位的过程中,据后面我朋友说:当时人的状态就是快死的样子,我能很明显的感觉有一口气堵在胸这里,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去,几个小姐妹坐在沙发上一起聊天的时候都这样说。
村长:我打断一下,说一下年龄可以吗?你哪一年出生的?
谢莲:84年。
村长:84年,你当时是35岁,19年的时候是35岁,是吧?
谢莲:对。
村长:35岁能得这种病,很少见了,是吧?不多。
谢莲:不多。我以前很会“作”,这个疾病是我一步一步自己“作”过来的。
村长:你现在肯定是很清楚了,咱先不讲这个疾病是怎么来的,先讲你在等待床位的过程当中,然后又怎么了?
谢莲:在等床位的过程当中,我有一个做原始点的朋友,他知道我生病这个事情。刚好那天我和我老公检查完回来之后,刚刚检查完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当时就想了很多。
村长:我还想打断一下,检查完你就知道结果?一般像这种比如说是癌症,大夫往往是给家属说,不给病人直接说的,当时是给你说了还是给家属说了?具体什么情况你能说清楚一些吗?
谢莲:当时是给我说的,因为我是妇科,妇科检查的时候家属是不让进去的。当时直接开了一个单,单上就写了肿瘤。那医生还说你这个十有八九是恶性的,必须得马上去手术。当时我就吓坏了,本身人就是那么个状态,然后又让回家等床位。我们去检查的那个医院仅次于四川的华西医院。
村长:医院是在成都还是在内江?
谢莲:在泸州,川南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因为当时没有床位,让我们回家等床位,在回家的过程当中,我心里是有很多心理建设的。我老公说你不要想这么多,我们又没做什么缺德事,肯定不会是恶性的,你把心放宽,咱们就安安心心的回家等床位去。我当时在想现在不知道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如果是恶性的,你到底是医我还是不医我?你现在话到说的好听,我当时心里是有这个想法的。你说去医院医吧,那肯定大几十万就没有了,对吧?我还在想,如果花个几十万能把这个病医好,那倒没什么,反正也年轻,以后再挣,再过日子。我又想我这么年轻,万一钱也没了,人也没了,还留下一个儿子。
村长:你儿子多大?
谢莲:到时候给我儿子找个后妈,到时候钱也没了,我儿子过个什么日子。我就一直想,一直想。
村长:想得真多,你儿子当时有多大。
谢莲:我儿子只有13岁多点,当时是四月份的时候,我儿子下半年过生日,我们的车程是一个多小时,我这一个多小时就全部都想那个问题去了。
村长:全部想:我将来死了,再娶个后妈,家里还没钱,住我的房子,开我的车,打我的娃,还睡我的男人,把网上的段子套到自己头上了,哈哈哈。
谢莲:没有,我当时是想的,到时候房子也给卖来治病去了,车子也给卖来治病去了,到时候钱也没了,我也没了,就只剩一个娃,一个后妈。回来的那天下午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老公出去做事情去了。我就在家里继续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一个朋友,她老公在做原始点按摩,她说你在家里反正待着也没事,要不你就出来,到我老公那里去,让他给你按一下。我当时一听,别人不是想要挣我那几十块钱,目的只是想让我出去,不要一个人闷在家里。我想了一下别人是出于一番好心,那我就去一下吧。去了他就给我按,我当时是直不起来腰的,我坐一下得躺一下,整个人的状态就是没有阳气的。他是几年以前就接触了咱们的喝风辟谷,也认同我们的理念的,但是他有自己一直坚持做的事情,没有做我们的辟谷,但是他这个人很聪明,他在做按摩的时候会把我们的思想、我们的做法运用到他所有的病人身上去。
他一边给我按摩一边就给我讲大爱健身法,宽我的心,不停的安慰我。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共同的一个朋友,这个人刚好是第一次辟谷,她很亢奋的,每天都会走半个小时、四十分钟走路过来找我。我去了之后,按了一段时间,天天都去按,这两个人每天就轮流的在我面前讲辟谷怎么样、这平台怎么样。我当时是趴在那里,他们每次讲的时候,我心里都在想“怕不是疯了吧,我都快死的人了,叫我不吃饭?” 村长:你是做什么工作,以前就没听说过辟谷吗?
谢莲:以前是没有听说过的,我家是自己做全屋定制的,就是做衣柜、橱柜之类的。
村长:做家具的是吧?
谢莲:做家具的,以前是没有听说过,他们在给我讲的时候我心里是很不屑的,一点都没有相信别人说的话,但是出于礼貌,我就趴在那里很敷衍回应。我是为什么接受这个东西呢?
有一天这个大姐说“谢莲,你看你现在这个情况,最差的结果就是检查出来是恶性肿瘤,过几天内江有训练营,要不你去试一下,死马当活马医,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我一听这话觉得在理,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癌症。当时我就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我说:过几天有?她说过几天有,你去试一下,反正也是免费的。你知道吗?他们俩轮流给我说了很多天,很多天后,那一天才说是免费的。但是在说免费的时候其实我心里也是打鼓的,虽然前面一句死马当活马医,加上后面一句免费的,确实是触动了我,但是我心里也是打鼓的,我在想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又免费,又说有啥效果又能怎么样,但是我心里也是上了心的。回家就和我老公商量,因为这两个人我老公也认识,我说他俩今天又和我说那个事情了,还说是免费的,还说过几天内江有辟谷营,你觉得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我老公看了一下我,他说你这个样子好像是想去看一下。我没吭声,然后我老公说:你想去就去看一下,但是你这个人头脑很简单,别人让你买什么东西,你就非常容易你就会买,你要不这样,去时不要带那么多钱去,别人让你买东西,你打个电话先问我一声。我说那行吧,那就少带一点钱,要买东西我就问你。
村长:带了多少钱?
谢莲:我就带了两三百块钱。
村长:带了不少呀,知道要骗你,哈哈哈。
谢莲:人家还让我不要带身份证。我们俩在家里合计来着,怕是传销,怕我拿着身份证不好脱身。
村长:哦,怕把身份证扣下,不让你回。
谢莲:后来我想了一下,不带身份证,要住酒店怎么办呢?他说那你还是带吧,但是不准胡乱买东西。后来我就一个人拿着箱子去了内江的辟谷营,当时我去的那一期,他们人蛮多的,有六七十个人,我一看,年纪老的老小的小。
村长:都比你大吧?很少有比你小的,你35岁,我估计在我们这个班里你应该是最小的。
谢莲:也有年轻的,但是也都比我大。我一看有六七十个人,我过去和别人聊天,我看别人就是劲头还满足,都很认真的学,我想一下既然来都来了,那我也认真的听一下。后来我听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还别说,这个课程虽然是不要钱的,去的时候也没人让我交什么钱,开房间也让我自己开去,好像也没人骗我,也没人让我买东西。然后坐到教室时我心里其实想的是,我看一下你到底要讲些什么东西。我坐到课堂上去听课的时候,我觉得讲的东西还蛮有用的,接地气,容易让人听懂。听的过程中,我觉得给人的感觉是很舒服的,而且以前我也去外面学课程,什么亲子方面的,什么七七七八八的,比我七八百块钱一节课讲的内容还有用,所以我就很认真的去听,咱们不是有一节课讲疾病的隐喻,讲疾病是怎么来的。到现在为止我还是觉得我听的蛮认真,学的也比较快。
当时有点穴辟谷,我也点穴参加辟谷了,第一次在训练营,当时是三天四夜,反正当时我就辟谷了,拿个小本本一直记一直记,把我觉得有用的东西全部记下来,训练营结束就回家了。我回家的第二天就复食了,第二天我就肚子疼,疼的冒冷汗。当时我们胆子也是大,疼的冒冷汗之后我老公说那怎么办,赶紧到医院去。我想了一下,你到医院去又没有床位,也没有人说要做手术之类的,我说算了,你还是把我送到原始点那里去,让他给我按一下,因为他按的时候真的是能缓解疼痛。我们属于胆大心大,我老公就把我扔那里去,一天都没有管我,我就在那里躺了一天,我朋友稍微有一点时间他就过来给我按一下,有一点时间就过来按一下。到了晚上五六点钟的时候,我老公才把我接回家,接回家之后就没疼了。当时在那里疼了一天,晚上回家就没疼了,我们也没管它。过了四天左右,我早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就排了一块东西出来。我当时我就在想肯定是我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了,我坚信肯定是这个东西出来了。
后来医院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做手术了。我当时想了一下,我辟了一次谷回来瘦了12斤,我整个人我就觉得有精神一些了,我身上有劲儿了,好像那个阳气也足一点了。医院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做手术的时候,我就在想我这有改变了,我心里就想要不我再试一段时间,医院再打电话时,我就和医院说我这段时间有点忙,过几天再来。他说那你抓紧点把事情处理好之后你赶紧来,你这个东西不能拖了。我就天天的在家看看直播、走天行健、、做叩齿吞津,这中间医院打了三次还是四次电话,我瞒着没跟老公说,我老公坐不住了。他想着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打电话让我们去做手术,他说要不咱们去一趟医院看一下到底有多少人要等着做手术。我说你看现在我在学辟谷,反正别人也没床位,等就等一段时间吧。等到我老公都忘记这个事了,看着我一天比一天好了,后来也不问我了。你想辟谷你就辟谷吧,他也不管我了,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后来中间我就一直都没管过它,一直到今年的3月份,我到医院去检查了一下,肚子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村长:哦,啥时候检查的,是今年还是去年去检查的?
谢莲:今年去检查的,19年和20年,我都没管过它。
村长:至少从外面看肚子都平了,我印象里一点儿没看见你挺着肚子什么的,肚子在19年就平了,是吧?
谢莲:嗯,平了。我第一次是5月份参加的内江训练营, 我是10月份上的终南山。
村长:隔了两年才做的检查?中间辟了几次谷呀?除了第一次以外后来又辟谷了几次?
谢莲:后来就是两三个月辟一次,一般是三个月左右辟一次。
村长:每一次大概多长时间?第一次辟了四天,后边儿这几次辟了多长时间?
谢莲:六天、七天,最长也就是九天。
村长:最长九天,大部分是六天、七天。
谢莲:最长就是九天,因为我不怎么管得住嘴,明明没有吃东西的欲望,我也老是去薅东西吃。
村长:一吃就吃开了。很好,行,这个挺好的。这也是我们的文化,现在辟谷倡导大家不要辟一百天或者两百天,以前有辟一百天的,甚至几百天的都有,但是从现在开始呢我们就最多14天,7~14天就可以,包括她这个两三个月一次都不用这个频率。还有人在问你手术了吗?
谢莲:没手术,就是从那一次之后我就没去过医院检查。
村长:好,不但没手术,而且检查都没有,她这应该不是子宫肌瘤。
谢莲:不是子宫肌瘤,它是囊肿,但是蛮大的。
村长:就是人家都明确的说了是恶性的,也没说是百分之百,应该说是可能性比较大。
谢莲:医生的原话是十有八九是恶性的。
村长:有谷友问你现在到底是什么病?行了,人家都肿瘤了,那还有什么病?你非得要搞得那么清楚。你病历吗?当时肯定是有病历的。
谢莲:没了,我当时是有病历的,学完辟谷之后,自己人改变了,其实我是在参加训练营的那一次,隐约的找到了我为什么要长这个东西的原因。
村长:这个我知道,我现在问你当时的病历有没有保留下来?因为我们现在要做档案。
谢莲:当时这个病历我没有保留下来,因为辟谷后我排出这一块东西来以后,我就把家里这些东西找来丢掉了,本来保险是可以报一部分钱的,保险也没去报了。
村长:我理解,没关系。好,行,我知道了,大家知道了就行了,她这个说不清也正常。去医院复印的那应该是有的,如果有住院的话,她好像都没有住院,她没有床位。那扔了是对的,从健康这个角度她扔了这是对的,而且这个保险都不报,这是特别好的。从健康这个角度这是特别好的。行,这不重要,咱这个如果有了当然好,没了也无妨。她这个病他自己说不清楚,有几个人能把自己的病说清楚,都不是医生。
谢莲:而且我认为是这样的。村长,本来那个就是对自己很伤心的事情,就是不想去、不愿意去回忆的事情,潜意识想要忽视的事情。后来其他人也有问我这个病历在哪里呀?怎么样啊,反正我不知道,就是回来之后这些东西我都不记得了。但是后来我为什么没有去医院检查,笃定是我这个东西排掉了呢,是因为我和以前的状况完完全全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村长:你有啥变化,和大家说一下。
谢莲:我以前就像林黛玉一样的,出门吹个风,明天就得感冒,就得生病,就得去医院。我以前有很严重的胃病,我一到时间不吃饭,坐在那里就得发抖,就像有猫在那里抓一样,又冒冷汗。
村长:低血糖吗?
谢莲:也不是低血糖,反正就是很严重的,你看我们本来是做定制的,不管有再大的客户,一到时间我必须得马上吃东西,我随身背的包包里随时都得带着东西,一有状况马上就得吃。不能吃冷的,不能吃硬的,不能吃那种不好消化的,反正有很多东西都不能吃,一吃我这个肚子上面就会鼓起来,像一个球一样。以前我也怕冷,我家的空调基本上是很少使用的,我家房子西晒的,太阳晒到下午7点多,8:00他才下山。夏天时我家这个房子打开门就有一股热气的,哪怕这种时候空调也只能开一个来小时把温度降下来就得给它关掉,因为不关不行,我受不了。
村长:如果不关要是冷了你会怎么样?会肚子疼,还是发烧,还是怎么样?
谢莲:会全身都会不好,整个人是没有力气的,会头疼、会流鼻涕。
村长:那现在呢?现在能吃硬的吧?
谢莲: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冷的也能吃了。我家住在河边,刚刚降温别人大家都冷的在那里发抖的时候,我就一个人拿个雪糕坐在那里慢慢吃。
村长:还吃雪糕,厉害厉害。我要给大家说一下,四川冷起来挺冷,是那种湿冷,跟北方的冷还是不一样。我记着大概几年前西安和成都的高铁刚通的那一年,我们跑到成都玩去了,就是12月,晚上真是冷,开着空调都冷,开着空调盖一个被子不够,我印象特别深,跟西安这种冷还不一样,西安冷是干冷,你们是那种比较湿的。
谢莲:风一刮,就是阴冷的那种感觉。
村长:对的,这种感觉。
谢莲:你看前几天就是,我们上山的时候家里不是还有十来度吗?然后我一查西安的天气预报说五六度,然后晚上是零下几度,我带的衣服全是厚的,结果穿上以后我感觉和家里温度也差不多,结果衣服带的太厚了。
村长:不至于吧,我们这儿肯定还是更冷。我们这儿跟你们那儿不一样,他们有人说透骨寒,还真是。
谢莲:对,就是。
村长:好,你可以讲一讲了。你现在肯定对这个疾病有了新的认识,你也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会得这个病,在座的其他的人也关注着,其实这个病叫什么名字不重要,她没有说清楚,没说清楚就没说清楚吧。最重要的是她肚子里长了东西,十有八九是恶性的,而且就跟怀孕五六个月一样,她辟谷以后这个东西排出来了,两年以后再去检查,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回过头来,为什么生这个病,你能谈一下吗?
谢莲:村长不是老说那种“坏女人”,是学历高收入高的人吗?我和学历高、收入高都是不沾边的,你看我以前是属于那种很“作”的人。
村长:你收入也不高,学历也不高,照样“坏”的不得了,是吧?
谢莲:我照样能“作”出天际来。你看我以前是个啥样。就是很小一个事情,有时候和我老公,他都不知道你这个气是从哪里来的。我一怄气,我不是像别人一样怄一天两天就完了或者白天怄气,晚上就好了,我不是,这个事情只要我觉得没有过去,比如说今天晚上咱们因为聊天或者逛街,因为一个很简单的事情生气了,生气完了回家,可能我老公都忘记了。但是我一个人还在那里气,而且还没完,明天白天我们去到店里的时候,得谈客户,沟通图纸,沟通单子做这些事,我就是白天去外面做事情的时候就很正常,该干嘛干嘛,该说话就说话,等一下没人了或者是回到家里了,昨天这个事情还没有过去,又开始接着来。我就是可以往返的十来天,十几天我都会揪着这个事情不放,一直到什么时候才过去,有时候是自己都搞忘记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生气了。
村长:我打断一下,如果要持续的话,你一般会持续多长时间?
谢莲:不一定,有时候十天半个月,有时候自己都搞忘记是因为什么事情了。
村长:我来给大家说一下,这个可以这样说,那些得癌症的人都这样,如果不这样肯定不得癌症。应该说夫妻之间怄气,再正常不过,我们所有人都有,如果要持续这么长时间,像她说的持续长这么长时间,那就要出事儿,那八成就要得癌症。
我跟你说一下,我前两天跟内蒙的蒙芍药连麦,我不知道你在旁边没有,我们也聊到了这个话题,她说跟她老公一吵架,她老公就睡了,但是她睡不着,气的睡不着。我说我也是这样,我跟我媳妇儿一吵架,我媳妇儿人家就随时都能睡着,我睡不着,把我气的。事后我就想同样的事情,那她得了那个很严重的病,我为啥没有呢?这个回头想一下,应该是感谢我媳妇儿,我们俩吵架没有持续那么长时间,如果我今天没弄好,第二天一般俩人就和好了,最多最多能持续到第三天,持续到第三天都很少。一般都是第一天吵架,第二天基本上就和好,或者当天或者第二天。刚才说的这个怄气,吵架都有,可是不能让它持续。如果一旦持续下去,而且成为像你说的那样成为习惯,像往常蒙芍药那样有一段时间,一年,两年,甚至三年五年都成那个样子,那就麻烦了,都是小事儿,你这也是小事,都记不清是啥事儿,她也是,她当时就是为她老公回来晚这点小事儿。
谢莲:反正基本上就是类似的这种事,就是吵完之后别人睡得呼呼呼的,自己气的在旁边不知道要怎么办,有时候气不过还得蹬他两脚,给他蹬醒,然后他就会睁着一双很朦胧的眼睛:干嘛?然后转过去又睡着了。现在想想,你看我从二十几岁开始,从和我老公一起过日子开始,我就得每一年都得吃两三个月的中药调理身体,现在回过头来想一下,那全部的气,其实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的。一天天的就是觉得别人就是这里不对,那里不对,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然后一天天的揪着不放。
村长:对,这个人叫谢莲,她在检查自己,其实我们每一个我相信咱这里还有其他的病人,每一个病人都是这样,都是自己揪着,都是自己找的,所有的病都是自己找的。包括医院里这个病,那个病,这个不治之症。那个不治之症,可怜不可怜?可怜,但是同时也可恨。
谢莲:现在想一想,真的是可恨,但是恨的是自己,不是别人,那全是自己“作”出来的。
村长:对,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折腾?很多人都是这样把自己折腾的,这个病、那个病,像蒙芍药那个再生障碍性贫血,跟那个电视剧里幸子一个病,移植骨髓还移植不长,你说那多痛苦,一弄就血止不住,她儿子九岁就会给她买卫生巾,这看着可怜不可怜?可怜。但是想到各种各样的,自己给自己“作”的。
你们现在有了这样的认识,我们都算是幸运的。这个世界上得这个病的,得跟你一样病的人,得跟他们一样病的人,绝大多数人没有这样认识,还在求医问药的路上。你说像你这样去做手术顶用吗?可能暂时顶一点儿用,可是你回去继续跟你老公生气,那回头又会生出来。而且如果你是妇科,如果是子宫里边的,不仅是老公,那肯定跟孩子也是一样,也是生孩子的气,因为子宫它还是一个生育的器官,那种病它还隐含着对子女的不满,对子女的这种控诉,指责,对子女的绑架。如果我们没有这样的认识,医院放疗、化疗、手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咱见了那么多人,医院手术完了人不在了,那样的人咱见的多了,为啥?根本问题没有解决。咱不是说反对手术,反对放疗、化疗,该放疗就放疗,该化疗就化疗,该手术就手术,最重要的是自己要有一个不再制造疾病的这种愿望,相反的,要制造新的健康相,制造健康的自己。就像你现在这样,你以前那就是有这种愿望,你这疾病是达到目的了,战胜你老公,战胜你的孩子,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听我的,我都这样了,你还睡得呼呼的。你到是把他战胜,他到是睡不着了,可是你也毁灭了自己,是这样吧?你看还有什么要讲的没。
谢莲:我还想说一下,这次上山我不是也学了那个幸福婚姻课程吗?我觉得以前接触辟谷,如果辟谷是给我打开了人生的另外一扇窗的话,我觉得学这个幸福婚姻,那真的就是给了我一把精准找到问题的钥匙,就我能拿着这把钥匙很精准的找到我这个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
村长:以前是打开了一扇窗,现在又给你了一把钥匙。我相信经过这一场疾病,你对婚姻肯定有跟以前截然不同的认识,再来听这些课程就有了基础,咱们这个课程也不是随便给人听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听懂,就包括现在这些免费的,就现在这个直播,我相信到目前为止,有人肯定就跟那天一样,并不知道你的病咋好的,肯定有这样的人,绝大多数人是听懂了,就跟那天一样。那天有人听完之后说讲了半天也没讲病是怎么好,然后我就觉得奇怪,我说大家都没听懂吗?大部分人说听懂了,但是真的有的人就是没有听懂。
谢莲:我觉得真的是自己有这个福报,首先自己愿意给自己尝试新事物的机会吧。我觉得是一个机会,就是自己要愿意去尝试,尝试的过程中,你得相信这个东西。
村长:这还不是说相信不相信,这其实都是一个逐步的认识。行,可以,讲的挺好,今天就咱就讲到这儿,因为还要留点儿别的,隔上几个月之后再请你继续分享好不好?
谢莲:好的。
村长:下一次分享的时候,你考虑是跟你老公还是跟儿子一块儿出镜?要多一点内容,好不好?
谢莲:我考虑应该是和我老公吧,因为我已经和我老公说好了,下次上山的时候会带着我老公一起学幸福婚姻课去。
村长:好,我也期待着你们夫妻俩一块儿来。
谢莲:好的,那今天就先分享到这里,谢谢。
村长:谢谢,谢莲。
讲师点评:这是四川内江的。她讲的特别有趣,尤其是她参加训练营那一段。免费的,然后去的时候还少带点儿钱,带了二三百块钱,还在这儿犹豫带不带身份证,怕是传销,把这个身份证给扣了,这个很有趣。真实很多人对我们这个不放心,觉得免费的,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别人都收费收那么贵,你这免费怎么可能?包括她对疾病的认识,让我说年轻人这种理解能力,行动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包括她的病没说清楚,没说清楚就没说清楚吧,不用搞那么清楚,咱这里就不整那么清楚。那个医院如果能找到那个资料当然好,找不到也无妨。有那么多能找到的例子,不缺这一个。
推 荐 人:木子
文字整理:谢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