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长发妹 于 2023-10-20 09:57 编辑
分 享 者:瑞果 姓 名:赵雪果 年 龄:66岁 职 业:职工 联系电话:13008008969 身份证号:14270119580402**** 居住地址:山西省运城市盐湖区河东街
简介:来自山西运城她,曾经抑郁不想活、牙痛、腰椎间盘突出、半月板损伤。她和老公相恋8年才走进婚姻,婚后老公却对她又打又骂。她女儿大学毕业后,选择去美国读书,收拾柜子时她才发现,姑娘走时一件衣服也没有留下。女儿30多岁了,还没有谈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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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果:你好,美女。 小风:你好。你的职业是什么?感觉你很知性。 瑞果:我是个政府蔬菜办公室的职工。 小风:介绍一下你自己,然后开始分享。 瑞果:好,我论坛名是瑞果,名字叫赵雪果,这是我的身份证,手机号是1300800896,我现在在新疆。 小风:你是不是跟幸福快乐一起去的新疆? 瑞果:是,还有芬儿。 小风:幸福快乐、芬儿姐晚上好,看到你们好亲切啊。你们都越来越年轻了,每个人至少年轻了20岁。今天运城的瑞果,连麦分享她学习前后的变化。 瑞果:我们三个一个房间。 小风:你跟她们住一个房间,肯定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 瑞果:我是2019年2月进入大成耕读文化平台的,当时是群邀请进来的。我的一个朋友一直拉我进群,我就不愿意进,说麻烦死啦。但是他每天给我发的文章都特别好,我可爱看了。我就有时候听听,有时候看看。 学习之前我是学佛的,那个时候我得了一种病,经常牙疼,牙龈上长出一个浓泡泡,医生给我下结论叫做根管漏。就是过上一段时间,它就起个泡泡,然后我就去找牙医,牙医把脓泡用一个钩子钩开,用针管给里面注上药水,然后把脓挤出来。过一段时间就有这个,后来我就问牙医啥时候能好呀,他说这个终身都好不了,你过一段就得来,除非你死了。我说好麻烦呀,心里可纠结了。 我碰见一个朋友,每天叫我学习耕读文化,我不学。我都学佛了,学那干嘛呀?后来我的师父就给我发了一篇文章《爱自己》,和我朋友给我发的一模一样。师父让我每天抄一抄、念一念,我就自己抄。我早上在寺院上早课,下午参加谷友见面。那时谷友见面有七八十人,我参加见面以后,第二天就开始不吃饭,辟了5天谷。但是那种辟谷是乏力的,想在床上躺,就是不吃饭。 那时候我和老公关系不好,老公就骂我绝食,不想活了。他给我做饭,但我就是不想吃。辟谷5天,我每天学走天行健、听课。第6天给儿子蒸馒头,就吃了一个馒头复食啦。3月份开始第一次参加辟谷营,当时我去的时候,幸福快乐让我带着问题来。但是我没有问题呀,我啥问题都没有,我就是有点瘦,我想增肥,我想胖一点儿。 小风:嗯。 瑞果:我学佛以前,体重是120多斤,微微有点胖。但是自己不知足,老嫌弃自己,不自爱,嫌自己不漂亮,身材不好,想减肥。后来减肥、练瑜伽,一下把身体练成90多斤,可瘦啦,睡下屁股都硌得疼,坐的时间长了也硌的疼。这不行呀,胖胖的减成这个样子,又想增肥。幸福快乐说:“那就带着你的问题开始学。”之前我参加第一个辟谷营下来,7天没有吃饭,第8天复食的时候,觉得水一到嘴里特别甜,吃一个瓜子儿,又甜又香,还是生瓜子儿。 小风:我也体会过水是甜的、是香的。我以前喝过那种甜水,感觉比普通的水要好喝,有点儿微微发甜。但是水的香,我学辟谷之前从来没体会过,所以你也体会过水的香,是吧? 瑞果:那是第一次辟谷完了。 小风:嗯,来看看我们直播间,你们有没有体会过水的香和甜? 瑞果:接着呢,我就突然想起我的胃,从我记事起,我的胃不能吃面条,只能吃饼子、馒头带发面的这些食物。一吃面条它就顶得几天都过不来,消化不了,肚子可难受了。要不疼,要不就顶。那次辟完谷,老公接我,说他有事没做饭,看我想吃什么。我说他吃啥我吃啥,他吃刀削面,我也跟着吃刀削面,吃了以后啥事也没有了。 小风:嗯。 瑞果:从那时起我就能吃面条了。 小风:山西的刀削面,那是一绝呀。 瑞果:我以前怎么没有觉得面这么好吃,这也太好吃了。吃完后胃也没有特别难受,也不顶了,该干啥干啥,特别地好。还有我这颈椎,一年三季都转不过来,除了夏天能转,春天、冬天、秋天转身得连着身子转,现在也能转了,怎么转都挺好。还有我的胸椎,有一块儿骨头有几年老疼。学习5年它也好了,不知不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好了,该弯腰的时候也弯下去了。还有腰椎间盘突出好几次, 有3次椎间盘突出。 小风:三次都去检查了,医院大夫给的这样一个结果? 瑞果:对,现在也好啦。还有我的膝盖,那个时候不能走,医生给我诊断是半月板损伤,让我做关节镜手术。我胆小、害怕,这要是给我感染了,这个关节要是把我腿整折了、废了,我就走不成路了,我害怕。后来我就去西安四医大,早上挂一个,下午挂一个,两天挂了四个专家号。有两个专家让我做手术,有两个专家说,没必要做手术。 小风:哈哈。 瑞果:所以就不做了,我就回去。但是我的腿还经常疼,有一年疼到什么程度?疼的时候就拄双拐。从第一年年末,到第三年的三月,一个神医给我看了以后,我把双拐扔掉走路了。就是经常疼,一疼就觉得这腿就憋住了。 小风:嗯。 瑞果:就得在那站一会儿、摇一会儿才能走,上台阶或上楼梯是一台一台的往上摆。 小风:嗯,你看着很年轻啊,没想到经历过这样的一些病痛。 瑞果:学了辟谷以后,我每天走天行健,走得可快了,我感觉身体也变好了。我跟别人说,别人说我是神经病,神神叨叨的。后来我也不说了,我就自己走路。那时每天走路,一念“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我就觉得有一股能量把我激起来了。走路的时候,我的腿就不感觉疼了。但是那时走得慢,我一下午都在外面走路,最多一下午走3、4个小时,才走七八千步。 小风:嗯。 瑞果:刚开始走的时候,腿还有点不舒服,但是走过一个多小时以后,就没有那么不舒服了,感觉自己走得特别快。一天最多走七八千步,有时上到一万步,就是早上也走,下午也走。但是去年我有一次,一天超过了5万步,我又一次超过了5万步。 小风:以前想都不敢想。 瑞果:现在走的时间没有那么长,就是早上走一个多小时,下午走上三四个小时,三四个小时就走5万多步。幸福快乐给我们弄一个群,大家比赛走路。每天看谁走得最快,谁走得最多。不是比快,就看谁走的步数多,我每天都在里面晒自己的步数。还有我的眼睛,老花眼,写字的时候戴两百度的眼镜。学了这个文化以后,前年变成了150度,去年又成了100度,现在我戴100度的老花镜。有时候我尽量把眼镜摘了,现在写钢笔字,有时候不戴眼镜也可以写,眼睛越来越明亮啦。 小风:嗯。 瑞果:我想起自己以前还有过老百姓叫做鬼剃头,就是头上像铜钱大那样的一块没头发,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这上面就掉了一块儿?后来一梳头,不用梳,用手一抓,头发一把一把往下掉,上面几乎都没头发了,就剩下面一点点了。我每次出去都戴上帽子。 小风:嗯。 瑞果:戴上帽子别人还以为我是赶时髦,你看人家瑞果,一天像港商一样戴个帽子。其实我心里的痛苦别人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和老公的关系不好,每天都鸡飞狗跳的,自己想要出家,想逃避,不想在家里过了。 小风:嗯。 瑞果:现在学了耕读文化以后,我才知道我想逃避,想到一个静静的地方去,我还有过卵巢囊肿。 小风:嗯。 瑞果:我也没去检查,以前有几次疼过,特别的疼。第一次我觉得小腹下面特别的疼,到医院一检查了,说上面有一个囊肿,我说怎么突然就长了个这,以前没有呀。后来我也不检查了,它也不疼了,我每天给身体做大爱。有一天我就觉得,囊肿不就是一个垃圾袋吗,自己倒了不就行了。后来有一天我感觉,下面流出了一些脏脏的东西,当时我没什么感觉,但是以后再没有疼过。 小风:嗯。 瑞果:我也再没有检查过。还有我抑郁,我就是和老公搁不着嘛,在家里,我也是一个非常“作”的人。我在娘家出力也出得特别多,在家里干农活,地里种麦,除了摇耧摇不动,什么犁地、坝地,赶车、磨地,除杂草,担粪水,啥活都干,就这样把自己“作”了一身的毛病。后来我病了,姐姐妹妹也没人顾我,我和爸爸供着三个妹妹上大学了。我病的时候,他们都是礼拜天到我这里来转一下,上班的时候走了也没人,我心里就觉得特别委屈,就抑郁了。和家里老公也搁不着,整天吵架。抑郁有两三年,家里有事,比如我姨不在,姨夫不在,家里孩子过12岁,我都不出去。我不想去,不想见人,我整天闷在家里。和老公吵架,我自己撞墙。和老公吵架的时候,只要我一开口,老公就咔嚓嚓给我几句,我就自己打自己,就自虐,自己打自己的脸。 小风:是挺严重的。 瑞果:抑郁的我就自己撞墙,我说自己撞死算了,真的就往墙上撞,咣咣的。老公给我拉开,我就不想活了。但是没撞破,现在觉得潜意识里面还想活。 小风:对,觉得还是不想死,就是表演给老公看的,想要挽回老公的心,想让老公对你好。 瑞果:是,我“作”到什么程度?我姑娘小时候幼儿园,我娃就有牙齿根管漏,到医院一看,前门牙上面有个脓泡泡,医生给它弄破,说是等孩子换齿的时候就好了,所以我也没管它。现在我才知道,我和老公整天吵架,我孩子恨得咬牙切齿的。 小风:好,分享的挺精彩。 瑞果:身体哪都好了,现在分享我和我老公的关系。我们俩分房睡十年,经常吵架,一吵架我就打自己脸。刚开始我打的时候老公还拉我,后来他也不管了,自己爱打就打吧。我觉得很委屈,他追了我8年,今天还这样欺负我。每次吵架,我都气得牙疼,我自己打脸。 学习以后,每天读能量文《爱自己》。觉得我自己太不自爱了,嫌自己不漂亮。嫌老公对我不好,他要对我温柔,对我说话不吼。但是他每次都吼我,我也不知道为啥?我一说话他就吼我,我不清楚,怎么就过成这个样子了。所以我就自虐、撞墙,还想出家。 我们附近有一个尼姑庵,有一次正月初三我要出家,我老公拉着我不让我出去,还给我妹妹和妹夫打电话过来拉我。我跑到寺院门口,他们把我拉了回来。我妹妹跟庵里的一个师父说,我父亲在家病呢,我还要出家。那师父就和我说:父母就是堂上活佛,父母都不孝敬,你出家干嘛,然后把我骂回来。 我回来以后就每天“作”。学习耕读文化以后,我在里面听直播。2020年听村长说,凡是夫妻分床的,都是家里不和,夫妻关系肯定有问题,孩子也有问题。那时候我没意识到孩子有问题,那时候孩子去美国上研究生了。有一次我在小鹅通上打字问不见得,不见得说你知道吗?孩子对你的控制,恨得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离你远远的,跑得远远的。我不知道为啥我俩的夫妻关系不好,整天吵呀、闹呀的。学习以后感觉到我们夫妻关系有问题,就赶紧搬到和他一起住。 小风:哈哈。 瑞果:他床上放一个孙女的大照片,睡一个1.5米的床,我也睡一个1.5米的床。我把孙女的相片弄下来收拾床,他说你干嘛?动我的床干嘛?我说:我是你老婆,我要睡你跟前。他说,我床上装不下。那你追我的时候,咋没有说你床上装不下?反正现在没有离婚,我就是你老婆,就要和你睡一个床。 他不吭气我就在那儿收拾,把我的被子搬到他床上。黑夜睡觉的时候,他转过去身说:不行,不行,我的胳膊展不开,你过去,去你那边的房间里。我自己吓得慌,就靠到墙上床边边,我说:你展开,我睡一溜溜,竟然还有害怕的感觉。 小风:哈哈,被糊住了。 瑞果:我就说你展开,我就只占一溜溜,他就不服气。那一夜过去了,第二天他又撵我,让我去那边睡。说他一个人习惯了,和我在一起不习惯。我说除非咱们俩离婚,就分床睡,分开都行。今天就要在这边。但是我还是自己靠着那个墙一溜溜,把被子靠到墙上。第三夜他还这样撵,我就没吭气,我就不走,我就睡到这。 小风:胆子练出来了。 瑞果:第4天他说不行,坚决不行。我就开始发脾气啦,我说:不行拉倒。既然睡不到一个床上了,那咱们明天就去离婚,我也不赖你,你也没必要这样受罪,我也不受罪了。没有意思,有啥意思?我就和他这样说,他也不吭气,也不说了。以前我不会说话,他一说我就自己哭,委屈就自己打脸。 小风:嗯。 瑞果:我是一个从小缺爱的孩子。 小风:你家里有几个兄弟姐妹,你是老几? 瑞果:我家里姊妹8个,1个哥哥3个姐姐,我是姑娘里面的老4,姐妹里面的老5。下面还有3个妹妹。从我记事起,家里就老要把我送人,所以我在家里总是没有安全感。 小风:对。 瑞果:一说啥就是把我送人,我一个姐姐比我大3岁,一个妹妹比我小3岁,她们两个一起伙来欺负我,说要把我送人。我害怕,从小就老生病,家里的活基本上都是我干。我妹我妈一说干啥去,是掐柴火去,纺线去,是割草去,扫地,扫院子,我说我干,我老怕把我送出去。 小风:为了在家里有一席之地。 瑞果:是,我从小老生病。我爸和我妈经常打架,黑夜分孩子,老大给你,老二给我,老三给你,老四给我。我小时候我就害怕极了,老怕父母分开了,把我们分开。我在老公家里也是,我和他结婚的时候,跟他说过一句话,就怕他打我。我说他如果打我,我就不和他结婚。结婚了如果打我一次,我马上就和他离婚。他说不打我,我害怕打架。 小风:你们是自由恋爱吗? 瑞果:说自由恋爱了吧,觉得我还是让老公牵着鼻子牵到他家里的。虽然是不情不愿,但是还是自己的选择吧。 小风:对。 瑞果:8年,我们俩都结了一次婚。我们俩认识的时候都还没有结婚,那个时候不允许退婚,认为这是很丢人的事,他爸不让他退婚。 小风:就是你们俩认识的时候都没结婚,这8年之内他结过婚? 瑞果:那个时候他定婚了,我没定,他要退婚,他爸不让退,他结了一次婚,我也结了一次婚。他离了一次婚,我也离了一次婚,然后我们俩走到一起8年。 小风:你们俩个人各自结婚之前,彼此表达过吗? 瑞果:那个时候他没有给我说过,他和我住的很近。但是我不能找对象,我一找对象,或者别人一来我房间,他就来把别人赶走。我现在才觉得,他把我当宝一样看着,以前就觉得他是死皮赖脸地缠着我。他后来有了一个孩子,我没有。他儿子3岁的时候他离婚了。我也离婚了,后来我们又走到一起。 小风:你离婚是因为他的追求吗?我突然想起那个词儿,“秋叶的凋零、飘落,是大树的不挽留,还是风的追求?”因为他追求你,所以你离婚了,是吗? 瑞果:是,他过一段就让人给我送一封信。那个时候我每天都哭,特别痛苦。 小风:挺有趣的,你们的婚姻很有意思啊。 瑞果:现在才觉得那是一段非常精彩的经历。我的两个孩子,儿子大我姑娘12岁,他们俩差一轮儿,我到他家的时候,他儿子三岁多不到四岁,我把儿子一直养到现在。 小风:那你们后来有孩子吗? 瑞果:后来生了一个姑娘。 小风:一儿一女,真好。那个时候为了两个孩子,你也付出了很多,对吧? 瑞果:是,但是心里面一直有恨、有怨。我在终南山给村长提问,我说为什么一个男人追了我8年,然后还每天吼我,每天叫,我就想不明白。村长说:你看她,光看别人的缺点,没有优点,这样一说,我自己应该是老看着别人的不是,没看自己。 现在学习以后,尤其是学了幸福婚姻以后,我的变化真是大了。幸福婚姻我已经参加过5次,第一次我去的时候啥感觉都没有。第二次是几个月以后我去了,好多体验课嘛,我不敢体验,第二次高月就说了谁不过来体验,钱就等于白花了。所以我就上去,蛟龙出海。 以前我觉得自己的一生,从来都没有敢大声说过话,就连我的同学在一起聚会的时候,我见到同学,见到他们就想哭,总是觉得同学好亲啊,自己好想哭,又觉得自己的婚姻经历特别的丢人,没法跟人说,没法表达,就觉得我是个伤风败俗的坏女人。怎么都不好意思说。 我们同学在一块儿,他们说的时候嘻嘻哈哈,别人总说你怎么就不说话了,我说:“你们把我的话都说完了,我不知道我该说啥”,每次都是这样的。学了耕读文化以后,我每天开始读书,学着说话,学着蛟龙出海。 在我们小区经常走路,我走得特别快。有一天,一个六七十岁的男的,我不认识:“哎,美女”,我还以为喊别人呢。他说:“哎,美女。”又一声,我转过一看,没有人啊。你看谁呀?我就喊你呀。这要是以前,这样的男人喊我,我心里就会觉得他是个流氓。现在我觉得人家喊我,我就问,我有那么美吗,你叫我美女?你真的很美。然后我心里呀,美滋滋的。 小风:大家说瑞果漂亮吗?美不美?美的话,把“美”字打到屏幕上,我觉得很美啊,特别美。美美的、漂亮。 瑞果:谢谢大家对我的大爱。有一次我刚学习没多久,我不会说,也不敢连麦,我听村长经常骂“坏女人,”我也怕村长骂。我和村长第一次连麦的时候,我就先说自己是个“坏女人”。我怕村长骂我,我先自己给自己骂一下,然后再说自己的经历。现在学着,感觉自己会说话了。 有一次我回村里,一个同学见到我,叫上我的名字,但是我不认识人家呀。我就问这是谁呀?他,那是谁谁谁嘛,你不认识我呀。他变了,我真的不认识,好胖,好壮。再一看那个脸呀,我还觉得像,但是人家夸我:赵雪果呀,我觉得你比二十几岁的时候都有精神,都漂亮。我有吗?真的吗?我叫别人给我头发编个小辫儿,给我梳一梳。这下我就自己觉得美滋滋的。 你比以前有精神,也漂亮。我说真的吗?我自己还怀疑呢,真的吗?真的。我一个男同学非常幽默,我们在打扑克的时候,看见我头发变了,他说:“你怎么看着越来越清纯了,”我真的就觉得像变了一个人。别人都这样夸我,以前没有过。你真的看的很清纯。我说你说这话我心里真的是美滋滋。 以前我就不会说话,现在出去和同学有事的时候,会说一些开玩笑的话。现在不正经了,真的是活出来啦。同学说,以前他们都不敢和我说话,我也不说话,他们都不敢和你说话。现在我真的就是变了一个人,我真的也觉得我自己变了一个人。 小风:现在活得绽放了。 瑞果:对老公,我学会欣赏,就是发自内心的。刚开始我不会,就是死搬硬套。学习以后,我感觉身体一直在恢复,我觉得这个文化非常好。当时村长不答疑的时候,那些文章、视频都没有啦,我每天都着急的,就给幸福快乐说啥都看不到了。幸福快乐说:“没事,你每天给自己做大爱就行了。” 我就自己说,每天在家里做天行健,疫情嘛,自己在家里走到客厅、走到阳台。我每天都走路,写写字,没有敢落下功课,我就真的不敢落下。村长又来啦,我非常高兴。我又能看到视频,又能看到分享,村长说:“你先把头发留起来,先把裙子穿起来”。 小风:那时候是短发吗? 瑞果:以前我留过短发,把头发剪得短短的。我把头发留起来,学习抹口红,画眉毛呀,学习做女人,默默地做。有一年刚好是七夕前,我就学着安好教大家的,谁今天能学着抱一抱老公,问老公要个红包。那个时候我和老公经常不说话,我学了以后学会和他吵架了。 我以前不会吵架,吵架以后,我又学会和人家示弱,就是夸人家。那次刚好是七夕,说抱抱老公。我就学:“老公呀,我以前在你跟前,我就是不会做女人,现在我学耕读文化,其实我每次哭、每次闹,都是想让你哄哄我。”我抱住他告诉他,我想得到他的爱。他就这样把我抱抱,我就觉得好幸福呀。我心里就想生活还能这样过,我以前怎么就不会呢? 我听别人分享,给她老公叫帅哥,有一次老公在灶房做饭,我就跑过去赶紧叫帅哥。他说,干啥呢?神经病。把我说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我说:“不是我要这样说的,是我的导师让我这样说的”。但是我不知道人家能那样说。我自己也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不是我愿意这样说的,是导师让我说的。 又有一次,别人分享说的,帅哥,你好帅呀,就是夸老公了,发自内心地夸。但是我那时候不会嘛,我又跑过去:帅哥呀,你好帅。干什么?整天神神叨叨的。不是我要夸你,还是导师让我这样说了,我就是学一下卖一下。就是这样不会活学活用,死搬硬套。 我当时拿着手机看,不知道哪个导师说的“夸别人是慈悲,夸自己是智慧”嘛。我就赶紧把手机放下,他在做饭,我去帮他洗菜说,你看,瑞果双手多灵巧呀。他说:神经病。导师刚才说了,夸别人是聪明,夸自己是智慧,我要变成聪明、智慧的女人。我老公也不会说话。我就是学一下卖一下,就这样死搬硬套。我不是学了几次幸福婚姻嘛,慢慢的也学会和他吵架、发脾气了。就是“有火堪发直须发”,村长经常这样说。 以前我总是受委屈,我不想受委屈了。有一次和他吵架的时候,他把不锈钢杯子一甩,把我的胳膊一摆,没打我,我胳膊就疼了几年,都不会动,举不起来。我害怕他打我,不敢和他打架。辟谷里面的女人好多都把她老公骑到下面打,然后还骂。但是我不敢骂,也不敢打,只能自己虐自己,总是自虐啊。我学会拿回自己的力量,学会和他吵架。有一次和他吵架,他在床外面睡着了,我就气得把他往下踹。他说,你敢踹我?就踹你了,你要咋?我们的导师都说了,有火堪发直须发,你要咋? 小风:导师是什么锅都背呀。 瑞果:把我吓得很,他快要打我,我就不敢用脚踹了,我就拳头,我就打你啦。今天我就打你了。因为我打人手真的没力气,从来没有打过老公,都是打自己。我打过我的姑娘,我打孩子,我现在才觉得,有的时候发脾气,受伤的就是最弱的那个。 小风:对。 瑞果:我就是跟姑娘发脾气。孩子到现在都不理我,我经常发个信息她都不回我。我发脾气,只打自己,骂孩子,骂姑娘。那天我拿手打他,打着我和挠痒痒一样的,他就这样一说。我还怕人家打我嘛 ,人家还不打我,我好庆幸啊。 后来有一次我和不见得连麦,才想到他的好处。我每天找他的好处,才想起我生了姑娘以后,我的双胳膊双腿都是凉的、冷的,经常是冷冰冰的。只要他在家里,碗老是他洗,现在姑娘都30岁了。现在我就想起那些点点滴滴,每天找他的好处,看他的优点,才发现老公真是个了不起的男子汉。 以前在家里洗衣服,做饭啥都是我的。我每年把饭做的好好的,每年过了春节我就养生。身体不好,整天养生,什么拔罐呀、刮痧、艾灸,每天养生,但是还是养不过来,身体发凉。 说我和儿子,我养儿子这40年,我只说过儿子两次,老公骂了我两次。第一次是一年级孩子7岁的时候,我让孩子刷牙,孩子不想刷,我说不刷不能吃饭。我老公就骂我给孩子吃,孩子就不刷牙了。他给孩子撑腰,他就是心疼孩子。那个时候我要求孩子把牙刷好了,是对牙齿的保健。我感觉我是爱孩子的,但是也不是的,也许内心里面有一种我是不是在试探我老公,我也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第二次,孩子都大学毕业20好几岁了。我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说过孩子,孩子要咋就咋,但是我自己受委屈。那次我姑娘上初中了,儿子大学毕业了。姑娘的作业我弄不了,我姑娘就叫妈妈,你给我说说这个作业。我不会。刚好儿子过来了,我说让你哥给你说去吧。 儿子就说了一句会做做,不会做放下,就走了。当时老公也在客厅。我老公姓孙,我说:“老孙你看儿子说啥,姑娘让他说作业了,儿子就那样说,你也不说一句。”我也不敢说,让着孩子。这样老公就吼了我一句那有啥呀,不说就不说,我看你就是工于心计。 他说我工于心计,我心里就咯噔一下。现在学习了,我才知道我的腿疼就是从那次开始的,那次他骂了我以后,我马上全身都抖起来。我就觉得我好冷,那时还是大夏天,实在冷的不行,我就赶紧往床上躺,把床上那个电褥子也开起来,盖两个被子,我都在床上抖。 我就觉得那一句话,几十年我养儿子就得了一个回报,得了一句“工于心计”。也许我是工于心计,也许我现在才看到,他看我是工于心计,我看他也是工于心计。我心里想的是,二十多年了,他一直在防着我,我几十年都没有生过孩子,就这样过来了。 我有火就往姑娘身上发,我没事就控制姑娘,我让姑娘学琴,陪着她做作业。其实姑娘可优秀了,上初中的时候一直就是第一,升级考试就全年级第二,可优秀了。到高中的时候我怕孩子那种,我心里害怕,就觉得女人在社会上太受伤了。 我就怕她受伤,孩子头发长了,我让她剪头发,每天唠叨。我做一回姑娘,就觉得做女人遭罪。我觉得姑娘也是个女孩,以后也不知道会受啥罪了。我就天天唠叨让孩子剪头发,孩子就是不剪。我就打电话给老师,让老师说说,劝她把头发剪了。我怕她张扬,怕她受到什么欺负。以前好多错误观念。 老师就给孩子说了,孩子回来就说我:“妈,你可坏了,你给我老师打电话让我把头发剪了。”头发剪了以后,孩子每天都摸她的头发。孩子说:“妈,你给我逼下强迫症了。”我弄了她半年,天天喊。孩子到到高中的时候学习一直在下滑,一直下滑。 我孩子考高中是推荐上的,上了当地最好的康杰中学,就是运城市最好的高中,考得也可好了。在高中的时候,我一直那样折磨她,我管不了别人,就抓住孩子,我就这样。 小风:对,谁弱就管谁。 瑞果:我就抓孩子了,把孩子抓得够够的。后来有一次老公发脾气,把我骂了一顿。骂我好长一段时间,我一下就把孩子放下了,也不陪孩子读高中了,自己跑回来不管娃了,你自己管吧。那个时候头发也是掉的一把一把的,身体也不好了,把孩子抓得学习成绩一直下滑。到高二分班的时候,娃娃学习就退步,退到文科班了,理科就学不动了。 孩子当时在班里排第8名,我问老师文科生第8名能考上大学吗?老师说的是第一名都不保险。我吓得,我孩子考不上大学怎么办?后来我老公给我骂了一顿,我就回来了。也是老天安排老公那几天要骂我,使劲的骂我一顿,我就回来了。我也不管了,他就陪娃读了3年,孩子还考了一个二本,离一本差了大概七八分吧,还考的挺好的。 后来到了大学以后,孩子就想出国,就学英语,她要出国。考大学的时候,当时说让他考军校,我自己认识一个朋友,说只要娃能达到那个大学分数线就能上那个军校,但是姑娘说我别管她,她要出国,就不想上军校。 我娃后来考上美国研究生,走的时候,不见得骂我说,你娃对你俩的夫妻关系,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离你远远的,你控制欲太强。我才想起当时我姑娘去美国的时候,把家里柜子里面,她的东西收拾得一干二净的,该带的带走。剩下的衣服,她说:“妈,把它全捐出去。” 小风:嗯,不想回来了。 瑞果:我多可怕,孩子想远远的离开我。现在我和我老公的关系,学了这文化以后,学会的就是先和他吵架,学会爱自己。有一次我吵架的时候,我怕他打我,我打他的枕头,我打不过他,我还打不过他的枕头呀。我就学会发神经。 我把枕头往客厅里一扔,他坐在沙发上,我把门后的一个棍子拿出来。我以前学过太极,太极棍、太极刀、太极剑我都学过,我把棍子拿出来,逮住那个枕头,我打。我说:“我打死你,我打不过你,还打过你的枕头呀。”老公看我,说神经病。后来我就觉得自己有力量了,我会吵架,学会自爱了。 后来有两年,我故意和他吵架。说到我自己要出家,就掉头发,我都恨到什么程度,当着我姑娘的面,我和老公吵架,我姑娘看我,我就给我姑娘说:“你看,嫁什么男人,这就是追了我8年的男人,整天骂我、吼我,我嫁什么男人。”我就恨的跟姑娘这样说。 小风:就当着老公的面? 瑞果:当着孩子和老公的面,我俩一吵架,我要出家、去当尼姑。孩子看看我,看看我俩的关系,孩子就离我远远的,到现在姑娘也没有找对象。对姑娘,我从来没有发自内心的欣赏过,孩子真的非常优秀,孩子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夸奖说,你知道你这姑娘多优秀,娃写的作文,连标点符号都没错过,每次都是满分。 去美国了以后,初中的有些东西在抽屉里面,我翻出娃在初中的英语奖状、证书,得几等奖、一等奖。后来我还听老公说,我孩子在大学的时候是学生副主席。但是我从来没有夸奖过她,孩子在我面前,和我一说话就啪啪给了我几句。我就说她不孝敬我,怎么怎么样。 姑娘哭着说:“你在家里,惹不起我爸,惯着我哥,你就欺负我。”我娃也很委屈,到现在,有时候我给孩子发一个信息,孩子都不回我,我觉得也是咎由自取吧。我学耕读文化以后,听君益讲,孩子在你面前发脾气,也是在学着挑战权威。还有一篇文章就是:当你骂孩子的时候,孩子没有停止爱你,但是他会不爱自己的。 小风:现在就停止爱自己了。 瑞果:对,停止爱自己了。我就觉得我孩子,她一看见我脸是很茫然的,很不想看我的样子。她和爸一说话,我一出现在镜头里面,孩子的脸唰一下就掉了。现在有时候孩子回来了,比如放假回来了,我就说我抱抱你。娃1.68米的个子,比我长得高一点儿。我也抱不动。 小时候我很少抱孩子,孩子都是我老公抱,要不就扛在肩上,要不抱在身上,我很少抱孩子。去年有一次还吵架,她说:“你以为你抱了我一次两次,我就给你笑脸,没那么容易。”孩子就给我这样说。现在不管孩子对我怎么样,我也无所谓。因为我,把孩子欺负得太狠了。 我学了幸福婚姻以后,学会欣赏老公,发自内心欣赏。他现在每天也跟着我走天行健,刚开始我想拉他手,“干啥呢,在路上走呢。”我可气了,我说的叫别人看见我,回到家里,我和他吵,我心里想的是,人家看着这样,这个女人多没脸没皮的,老公都不爱见她。他就不愿意我拉他。 后来我就学会示弱,学会撒娇。我表面觉得自己是个很弱很弱的女人,其实我内心里面是一个很强很强的那种人,叫做男人婆。真的是把自己弄得苦哈哈的,每天在别人面前老说我老公这不好,哪不好。每天像祥林嫂那样诉说。 小风:嗯,抱怨,就是刚才咱们讲的那个抱怨。 瑞果:抱怨就是服毒。现在每天发现自己拥有的,真的觉得我哪儿哪儿都好。我每天学会夸老公了,每天都觉得他哪儿都好,老公从来没有生过病,就是感冒,喝上两天的药就好了。我以前也是一住院就输液,要么就是刮痧,每天都是养生,是疑神疑鬼的养生,把自己弄得一身病。以前我还有过是早上起来身体很沉僵,早上起来手、手指是沉的,抓不拢,慢慢的抓。 小风:僵硬,是吧?不灵活。 瑞果:就是,现在觉得这个手指灵活多了,以前就是抓不住,得这样慢慢的抓,慢慢搓开。现在老公和我走天行健,人家真的比我走得快。小时候,我记得我脸冻、耳朵冻、手冻、脚冻。去年冬天疫情期间,我的脚、脚趾头还冻。因为我从小缺爱,总有把我送出去的那种感觉。 冬天出去天行健,我都是围上围巾。学了耕读文化,学习示弱。有时候我就故意不围围巾,把自己耳朵冻到外面,过一会儿我就给耳朵摸摸,不行了,耳朵实在冻得不行。我就跟老公说,拿你的热手把我的耳朵捂一捂吧。学做小女人,学会示弱。人家就把我的耳朵捂住,捂上一会儿。“啊,你怎么就不围围巾呀?”“我忘了”,其实我真的忘了吗?我没有忘。我就学着做一个小女人。 小风:嗯。 瑞果:不做那种男人婆。我走路想让他拉我,我就说我走不动了。他不愿意拉我,有一次我怎么让他拉我?是在他们村里,他们村一个孩子结婚了,都是他们村的人。他一个人跑得远远的,我就跟着他,跟着他喝酒,喝啤酒,喝了酒,我说:“老公,我不能走路了,我晕了”。老公根本不拉我,我就自己倒上酒,现在我也学会喝酒了,喝酒以后,他就把我扶到房间,“啊,你不敢喝酒,不敢喝了”。这两天我在新疆,也喝酒,其实我都知道,村长教我,酒是能量水,越喝越精神,我现在学会示弱。 小风:嗯。 瑞果:我在家里学着像别人那样,比如瓶盖儿拧不开,找老公帮忙。其实以前我手臂老有力,因为我在家里是农民,他是上完学当调研员,出来当干部。他没有出过力,我拧一个瓶盖,哗一下就拧开,他就拧,好久都拧不开。 小风:哈,真强。 瑞果:我就觉得他啥啥都不行,拧一个瓶盖都不如我,都拧不下来。我就在这个辟谷文化里面学,哪怕自己能拧开了,我也学会让老公来,“呀,这个瓶子我开不开,你把这个开一下。” 小风:嗯。 瑞果:我俩这个夫妻关系,我现在也就是学会这个。以前那种观念,我觉得做女人真的不好。以前我也听别人说,“哎呀,做一个女人你就是罪人,让人骑、让人压,”就是这种文化。 小风:嗯。 瑞果:我很自卑,我觉得那是一种丢人的事情,就连生孩子,我都觉得生孩子,干那种事是非常丢人的事情。年青的时候每次过性生活,过完我都觉得很累。他也不行,我也不行。结婚8年以后才生了我这个姑娘。 小风:嗯。 瑞果:现在才知道,那个时候我的潜意识就不想生。 小风:对。 瑞果:折腾自己,在这儿吃药,在那儿吃药。什么输卵管不通,一天通输卵管呀,一天到西安去看呀,吃中药,吃西药,其实是我内心里面不想生娃。 小风:对,害怕生,不想生。 瑞果:害怕生个姑娘,和我一样受罪,我真的不想生。那个时候儿子就是别人教了吧,我也不知道,儿子就说:“妈妈,你再给我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呀。”我也不生,其实是我给自己下了结论,我就说等你长大了我再生,你还小,生了我就没时间爱你了。我给儿子就这样说。现在才想起那时候我就想着等儿子长到12岁了以后我再生。那都是我的潜意识。 小风:对。 瑞果:那种给自己下的结论,我不敢生,我怕我对这个孩子不好。就是家里的人,我大姑姐、我婆婆每天都在我跟前说一些风凉话。 小风:让你对孩子好。 瑞果:我妈也说我爸也说,我俩走到一起,我要是在孩子面前不好,我就不是他的姑娘,我不要来他家。我就觉得处处都是我不对,什么时候都是我不对。所以我心里就想等儿子长大一点,我再生孩子,就是那种的心态, 小风:怕别人说啊。 瑞果:怕别人说我对孩子不好。我这一生走过来,我和老公的性生活没有一点点快乐的感觉。我俩8年才走到一起,前年、大前年还做噩梦,经常做噩梦哭呀哭呀,老公给我推醒,我还不敢说。那个恶梦就是,他没有离婚,我在等着他,他见到我就要我跟他走,我就不能跟着他走。总是这样的情节在我的脑子里面,在我的心里面压着。每次都做这样的梦,但是不敢给老公说。去年我才敢在他面前说,我做了多少噩梦,每次都是这样。 小风:你敢说了,可能这个梦你也就不做了,是不是? 瑞果:对,说了以后,他就说我一吵架就翻旧账。 小风:其实它也说明,你们那个时候虽然是结婚生活在一起了,但是这个心并没有在一起。 瑞果:没有,真的没有,每次做梦都是哭醒。哭,他推醒我,我还不敢说。去年我才敢跟他说:“你知道我每次做梦、都做的啥吗?每次做梦都是和你没走到一起,你离不了婚,我不能跟你走,你要让我跟你走,”每次都是这样的。 小风:你看前几次,我最近讲的这两本书,都叫情绪,上一次是情绪修复,这一次讲的是情绪急救。这两本书里面都提到了孤独,你虽然结婚了,虽然跟他在一起,但是你内心是孤独的,内心是孤苦伶仃。 瑞果:内心是孤苦伶仃的。从小父母都不爱我,一叫干活,别人都不干,我说我干。家里的活,我妈说,谁是我的好女儿,给我去干活。我说我是,就去干。在我老公家里面还是这样,要当一个好后妈。想要别人说我是个好后妈。后来老公骂了我那次以后,我腿不能走了,是左腿。 真的是我的生活没有方向了,没路可走了,能干啥啊?我就说我前面的路没法走了,后来孩子长大啦,孩子要娶媳妇,我又是个后婆婆,又是个后奶奶。我真的觉得我没法应付这种生活,所以我要往寺院里面跑,我要逃避。我头发一把一把的往下掉。 小风:对,最重要的是:你跟你老公关系不好,你身边没有一个自己人。如果你老公和你关系好了,这些问题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所以现在学习不仅解决的是你现在婚姻的问题,也把你从小内心的那个问题慢慢的去补好了:我心里头一直无依无靠。 瑞果:是无依无靠、没有着落。我就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船,在看不见岸的大海上飘呀飘呀,撞一撞,撞得船都快漏了,找不到岸。所以我学了耕读文化以后,学会发自内心的,以前是假惺惺的欣赏他。以前都是听了这个谷友分享,赶紧去学,赶紧用,到这边学了赶紧就用,就及时的用,就这样的。慢慢的我觉得我老公也在变,他也学。 我现在走路,他从小在山里长大,我们的山虽然不大,山里的孩子下沟呀,爬山呀,他的腿可好了,我和他走路走不过人家。就是来新疆以前,我在家里走路,好几天都是他把我拉上,看我走不动。我说是啊,我就是走不动,就把我手牵上。我觉得我好幸福。 以前我俩那个夫妻生活啊,我就觉得是一种负担,太痛苦,撑十年都没到一起啊,我也不知道我还行不行哈。幸福快乐导师就鼓励我说的是:你就学嘛,你是个女人嘛,你还行。我都没有例假了,下面都干干净净的了,好像就是干的。外面有卖那个夫妻润滑剂,就买一个试试。然后我就找药店有那个,第一次我好难受,我好疼,可不舒服了。后来我也会夸老公啦。现在我俩的关系就差不多一周一次吧。他快70岁了,我66了,他比我大三岁周岁,都69了嘛,虽然是一周一次,有一次晚上他还两次。 小风:挺好。 瑞果:我也觉得那真是一种享受,以前把这当成负担,我就觉得我就是个女人,我就是个罪孽的身体,真的不想当女人。后来我头发掉,还给孩子说,心里老是默默念叨,让孩子出家。你看我多狠,我都狠到什么程度。我出家,我孩子出家,把老公和儿子给扔到一起算了,我都有过这样的念头。 我现在想起我是多么的恶毒,把他扔到那里,我就把他们扔下,让他也尝尝这种孤独的滋味,这么多年我孤独,孤独炸了,真的是。现在我就觉得,村长不让感谢,不让感恩。我就想感恩,感谢我自己这么幸运,我真的是个非常幸运的女人。以前我觉得自己是个很倒霉的女人,现在才觉得我非常幸运,我遇到了辟谷文化,才觉得这生活有另一种过法,非常幸福。真的现在找到幸福了。 小风:对,现在从你的外形上能感觉出来是一个非常幸福、快乐的女人啊。 瑞果:我现在每天家里的家务活,就是擦擦桌子,擦擦厨房那个灶台。洗碗呀或擦地板呀,洗衣服呀,洗窗帘,被罩,都是我老公的。我现在就学会夸了,人家一做饭,不管好不好吃,我都说的,哎呀,太好吃啦。人家真是越做越好吃了。 以前我就觉得人家做的这不好,那不好,我就自己做。每一年春天,我都去摘白蒿,白蒿对眼睛好。那次老公就去摘白蒿,“呀,这白蒿,这么难摘。”我都摘了几十年了,每一年都煮水喝,拌拌菜吃,他也觉得我很不容易,哎呀,这白蒿真的难摘呀。我说你自己摘吧,我要学习,不然我不会做一个女人。 我刚开始学化妆,人家说:你到卫生间就不出来。我要学化妆,我要学做女人,学会做一个女人多好。我现在在家里真的是啥都不做。我老公就说:去,你去学、听课去吧,你写日记去吧。我有作业,我要写日记,我要听课,我要念书,每天就是这样的;要不就去唱唱歌,要不去跳跳舞,要不去天行健。现在我觉得我值得拥有这些幸福。 小风:挺好。 瑞果:我在这里也挺好的。我的分享完了。 小风:哎呀,真的挺好,特别好啊,谢谢,谢谢瑞果,谢谢你的分享。娓娓道来,讲得真的非常好,非常接地气,而且非常实用。我相信我们直播间,有很多谷友有着你这样的问题,但是大家不知道怎样去解决,对吧? 瑞果:靠着幸福快乐。我每天都夸我们的幸福快乐导师,你就是我们运城的幸福快乐带头人。我每天都是一个幸福快乐的人,每天都是幸福快乐的开始。 小风:幸福快乐在这个过程当中也给你当了好多次背锅侠哈。挺好,特别好啊,谢谢瑞果,谢谢幸福快乐。早点休息,然后等下一次再给我们分享,好,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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