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她是家里的老小,继承了家族遗传的糖尿病,从20岁开始就开始困惑,到了60岁还没认识自己,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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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微香:村长好,冬至好。非常高兴,也有点儿紧张,今天跟村长连麦,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日子。
村长:冬至,今天就是一个好日子。你介绍一下吧,你是来自哪个城市?
若水微香:我是山西太原的若水微香,我的电话是13073531508。
我是59年出生的,今年是62岁。我是去年61岁的时候进入咱们平台学习的。
村长:真的好年轻,真是看不出来啊,给人感觉不像。
若水微香:我捯饬了捯饬,但是我也确实现在真的挺好的这个状态。去年和今年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状态。去年这个时候我是查出来糖尿病,其实还伴有焦虑症。我在咱们这个平台到现在整整学习了一年。我是去年12月17号第一次参加咱们谷友见面,然后进训练营学习的,就觉得特别好。
村长:我问你一下,那你当时参加谷友见面,然后到训练营的时候,有没有担心是传销呀?你当时带了多少钱呀?你是肯定去飘扬那了。
若水微香:对,是去飘扬那了。头一次是约好了跟飘扬参加谷友见面。因为家里头有点儿事就没去成。后来19号去的谷友见面会。去训练营的时候我就跟老公商量了,因为糖尿病他也知道,我自己在家疗愈了一个月,我自己用我自己的方法疗愈的。
因为啥呢?我的哥哥和姐姐都是糖尿病,已经是十几年的老糖尿病了,他们就告诉我,也就是在我四十多岁的时候五十来岁吧,他们就告诉我:“你要注意啊,你要小心啊,咱们这个糖尿病是家族病,你要当心你得糖尿病,你从现在开始,就要注意饮食,注意吃喝,注意运动。”各方面的,一直在告诫我。我也就挺听话的。我吃饭,什么馒头之类的也不敢多吃。就是坚持了这么十多年,我就一直在控制饮食。
村长:馒头也不多吃,米饭也不多吃。豆腐呢,可以多吃?
若水微香:米饭也不敢,馒头也不敢多吃,就是连点心什么的也不敢吃,水果也不敢吃,十多年就一直这样的。尽管是控制了这么十好几年,我还是查出来糖尿病了,就在去年的11月1号查出来的。我因为看到自己的哥哥和姐姐糖尿病的痛苦,他们这个过程我都看在眼里。我也很心疼,但是我不愿意走他们的路,我不愿意像他们一样去吃什么降糖药,去打什么胰岛素,我不想用这种医疗的方法。
当时查出来的时候是眼底已经病变了,大夫让我住院,大夫说是你再不去住院调整你的这个血糖,你的糖高到已经伤害到这个眼睛了。我当时也知道我的视力不是很好,经常眼睛是模糊的,但是我也不想住院。我不想用那种方法,无非就是锻炼身体,迈开腿,管住嘴。好,那我就迈开腿,管住嘴,我就自己在家走了这么一个月。就迈开腿,上午走,下午走,天天在外头走,因为也没事儿了。孩子也上了幼儿园了,我也没事儿干。我就早晨起来走,上午出去走,下午出去走。
村长:退休了是吧?我先打断一下,你以前做什么工作的?
若水微香:我是幼儿园的老师。
村长:幼儿园的老师。
若水微香:我是幼儿园看孩子的,幼儿园老师。是我们山西最大、最好的一个幼儿园的老师。山西省康乐幼儿园。
村长:康乐幼儿园?名校啊。
若水微香:山西省省级幼儿园,我们幼儿园还是一个县团级的单位,我们园长都是处长。很牛的一个幼儿园,我在那儿当的老师,一直是当的老师。
村长:嗯,很牛。
若水微香:这查出来糖尿病了,我就不想走哥哥姐姐的那个路,我就自己锻炼身体,天天走呀、跳呀,天天就这样走。走了一个月,但是吃饭我也不敢吃,什么也不敢吃,我就悄悄地流眼泪,就想我就这样的度过余生啊?真的好痛苦啊。什么都不敢吃,好吃的都不敢吃。可我还偏偏就是想吃。
村长:看见啥还馋。
若水微香:看见啥都馋,我还是吃啥都香的那种人。我就这么想着想着,因为我就想寻找一条路,我就这样走也不行,又管嘴又管腿的。得有一条路有什么方法。想着想着一边流眼泪一边想,突然就想到了三年前咱们群爆炸,我同学给我发的个信息,说免费辟谷,我突然就想起来了。我三年前正好看小孙子,我说:“谢谢你给我发过来这个信息,我倒是挺喜欢的。”我对这个辟谷还是有所了解的。其实我是满族人,我们家是旗人。
村长:旗人啊,正黄旗?
若水微香:黄旗,应该排起来,我还属于正儿八经的格格。我的爷爷我是没有见过的,但是我知道我的爷爷是是那个年代的人,清朝的人,跟孙中山,是扛洋枪、骑大马的那种。
村长:封建家庭里杀出来的,这个从阵营里杀了一个回马枪的,这样的一个王爷,是吧?你的爷爷。
若水微香:对,他因为清朝的时候他反清了,他又是满人,自己造自己的反,所以后来就隐姓埋名了,我们也找不见他了,等于是我们都没见过这个爷爷的面。还是说说我的这个病的这个事儿吧。
村长:我要打断你一下,这个很重要,重要在哪?就是这些家世,这些渊源,这个受教育程度,跟这个是有关系的,为什么呢?比如说前面那一个分享的那个她就没听说过辟谷,她根本没听说过。为什么?这个跟渊源、跟家世什么的都有关系。
这个辟谷本身这是传统文化,可是古往今来练辟谷的都是那些贵族,都是那些有钱人,都是那些生活好的,很简单,咱们做这个,咱们太清楚了,这个辟谷说的难听一点儿,都是吃饱了撑的人才玩的。都是他解决了这个生存,解决了物质的需求。就是有了物质基础,才去追求健康呀这些更高层次的东西。那普通的老百姓连肚子都没吃饱呢,他哪有时间去辟谷?他就根本没听说过,他吃的还不够呢。这个其实是有原因的。
像刚才四川谢莲这个同学在分享,她就觉得不可思议,我都快死了还让我不吃饭?你这不是笑话吗,是不是?她觉得是不可思议?而你这个其实就有点儿半主动的性质。
若水微香:对,我不知道原因,但好像我就能接受这个,我心想我要是辟谷了,那个糖肯定就降下来了呗。我干嘛不学这个呢?我赶紧就联系我同学,快给我找咱们这个免费辟谷平台。我赶紧找见他,他就给我发过来。他说你找飘扬吧,他把飘扬的手机号给我。我就赶紧联系了飘扬。
我头一次见到飘扬和晋笑笑,我见到他们几个人我就觉得好不可思议呀。我们在电梯门口碰见的,我说你们是学辟谷的啊?她们说“我们学辟谷的。”我说:“你们这么年轻学辟谷?”我不知道她们是导师,我就是来跟她们学的,觉得特别不可思议,我想着辟谷的都是那个老态龙钟的那种,有高学识那种人,就是我印象中的吧。
村长:应该是一个知识分子的,至少要戴个眼镜,然后再穿个什么衣服,是吧?应该是那种的,没想到碰到了飘扬,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农村妇女。
若水微香:飘扬年轻的,扎一个大吊辫儿。我就觉得:哎呀,你们学辟谷?这么年轻?当时是这样的。我们见面的时候,我状态其实是特别不好的。就去年这个时候,我的那个状态,我面黄肌瘦的,因为我快步走了一个月,不叫天行健,就是锻炼身体,迈开腿,就是快步走。我走了一个月,已经瘦了十几斤。我138斤的体重,我自己走了一个月就瘦了十几斤,就找到飘扬学习。
其实我真的第一次参加谷友见面就发生了变化。我们原定的是9点见面到11点结束。我看的这个时间,我是可以回家做饭的。因为我没事儿干,我应该在家做饭。我觉得给我自己定的位也是,我是做饭的。老头还要上班儿,我得赶在人家下班儿回来之前,我得给人家把饭做好。但是我们谷友见面到11点的时候,好像觉得就还是没弄明白。还想继续跟他们再聊一聊,我就突破一下自己吧,我要学这个我得弄明白嘛,我们当时见面的时候有华之杰那个谷友给我分享他辟谷的这个情况,这对我特别有吸引力,因为我真的就是冲着辟谷来的。
村长:华之杰是个男的吧?
若水微香:华之杰是男的,他跟我们谷友见面的时候给我分享他是怎么样辟谷的。他辟谷了多少天,复食了以后吃什么东西,什么状态,怎么怎么地,我就特别有吸引力,我对这个辟谷特别感兴趣。我说那我就学辟谷吧,我就想学。就一直聊到下午一点,我就没有回家做饭。我们一直在那儿跟飘扬他们聊的,聊到一点,学该怎么做功课什么的。甚至于要我去训练营这个事情都定了,我说我回家跟老公商量一下吧。
其实我走的时候老公也是说别是骗人之类的什么的。我也是头脑比较简单,也比较容易相信别人的一个人。他说你看一看,别真的辟谷,玩一玩就得了。我就在那儿待到一点钟,我还觉得还可对不起老公了,因为我把自己定位到做饭的今天却没做饭。之后人家给我打了电话,我说:“你别管我了,你自己弄点饭菜,吃点儿喝点儿,完了你该上班儿,该干啥干啥去吧,别管我。”
村长:我再打断一下你,你退休了,你老公是不是还没退?
若水微香:他没。他还在做着点儿事儿,他跟他弟弟还在做着点儿生意。
村长:等于说他工作是不是已退了?然后又在外边儿做事?
若水微香:对,跟着他弟弟帮帮忙,给他弟弟做着点事儿,他也是在外头忙吧,反正也不想在家待着。我到了两点多我回来了,这个是真的是一个大的变化。飘扬一直要让我分享,这个就是第一次线下见面发生的变化:就是我一进门儿,老公就端着饭出来了。这个是很少有过的,因为我们在家里头我们还是比较传统的那样。女人在家做饭呀啥的,我家老公也很少进厨房做饭的那种。
他给我端了一碗饭,我很吃惊,我说这还弄得我还怪不好意思,我说我让你睡觉嘛,你看你休息吧,你给我做什么饭呢?也可奇怪了,我原来是经不住饿的,他也知道我这个糖尿病,是到点就得吃饭,我那天就到了两点钟我都没饿,就从线下见面回来我都没饿,我说我也不饿,你看你,你管我干嘛。你快睡觉,该上班儿上班儿,走吧,人家给我端碗饭还让我有点儿受宠若惊了。他也是心疼我。
村长:你在那儿,人家担心你被传销骗了呀。你终于回来了,人家这心里现在一块石头落地了啊。
若水微香:这就是真的,这个也是从谷友见面开始,夫妻关系也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给我端了饭,他还坐在那儿跟我嘘寒问暖,陪着我在那儿看着我吃饭,其实不好意思跟你们分享,之前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其实是非常不好的,非常不好的。
村长:这个等一会儿,要到最后的时候要分析你为什么得这个病。你肯定有,现在有认识,但现在先不讲,好不好?你先讲你这个康复的过程。
若水微香:我回了家,这不是就一边吃饭一边说,我就说他们有训练营,是免费的,去两天两夜。你看你让不让我去?他说可以去,但是你千万别上当受骗啊。跟刚才那个谷友说的是一样的,你可别瞎买东西什么的。
村长:买的什么床垫啦?什么电饭锅啦,保健品啦,是吧?
若水微香:对,老公嘱咐了半天。我说我也不带那么多钱,人家告诉我了,飘扬告诉我就带住宿费就行,如果你要是吃饭,你就在那儿也可以吃东西,带上苹果、红枣、蜂蜜啥的。我说我就那个包包里带上一堆吃的。
过了几天是12月25号开的营,我就去了。我老公嘱咐我可别乱买东西,可别上当受骗什么的。真的跟刚才那个朋友分享的是一样一样的。我说我知道,我这么大岁数了,该吃的亏也吃过了,该上的当也上过了,我说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我就去了,在那儿学习,我就特别喜欢那个氛围。你们讲课,虽然我有的能听懂,有的听不懂,但是听懂的地方我还真是给听懂了。最主要的是我把我自己给听明白了。
若水微香:我是冲着辟谷去的,听完课以后,我把我自己的问题给找见了,其实我就是二三十岁甚至是四五十岁以至于六十岁,我活的都是稀里糊涂的,我都一直在困惑,人家说是四十不惑,我还哭了一鼻子,四十岁的时候我就哭了一鼻子。我说四十不惑,我这活的是啥呀,乱七八糟的。四十岁根本就没有解决,五十岁我也还是糊里糊涂的,甚至六十岁,我都当了奶奶了,我当了七年八年的奶奶,我看了七八年孙子,我越看越没劲儿,我都就看成糖尿病了。
村长:困惑在哪里?来说一下呗。二十岁的困惑是什么?跟六十岁一样吗?
若水微香:我不明白:我为什么我是这样,活成这个样,怎么活的始终都不明白啊?后来我在这儿学习,我就一下给发现问题了:村长也说家里头排行最小的就是一个灾难。
村长:哦,你在家里最小,是吧?
若水微香:我在家里排行是最小的。
村长:上面一个哥一个姐吗?
若水微香:我们家姊妹六个。用我哥哥姐姐们的话,就是歧视我的话,就是说:“你,这五个指头里头没你,你是这个第六指,”就是说我是六指,多出来的那个。
村长:本来没打算要,意外怀孕啊?
若水微香:没有办法。他们都不喜欢我,现在我可以明白这个问题了,他们都不喜欢我。但是我爸爸妈妈很喜欢我,我原来一直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后来我在这个平台里学习的。慢慢的,我才知道我自己的问题特别多。在这我越学越明白了,我是最小的,在家里头也没有什么担当,也没有什么责任感,每天无忧无虑的,就是伸手跟别人要吃呀、喝呀、干啥的哈,就这种。
我又工作在幼儿园,我整个就是一个无忧无虑,没有任何负担,挺简单极致的一个人,我觉得我是这样的。但是我却有需求,我觉得你们怎么对我应该是这样的,我总是用我自己的一个标准来衡量别人。我总是自己设置一个标准去要求别人,学习了以后,我就意识到这个问题。
村长:好。我来说几句,我还是要多说几句。你说的这个我估计很多人其实还没听明白。她已经认识到了,我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认识到。这就是咱这节课讲的“自知者明”。很多人并不知道自己,她以前的这些困惑,其实是一直不知道自己。她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痛苦,她其实很痛苦的,不止二十年,从二十岁一直到六十岁,她过得很不快乐,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没认识到。
因为我们是做这个工作,对这个现象就比较敏感,尤其对最小这个事儿,老大有老大的问题,老小容易犯的错误,就像她说的这个,好像是无忧无虑,其实内心有忧虑,她说不清。好像是什么都有,其实想要什么,她自己说不清,就是咱们刚也讲了“知足者富”。咱就从这个镜头看,她这个家里环境,看她的穿戴,看她物质上面,应该是比大多数家庭都不差,可是她内心不满足。
刚才咱讲的“知足者富”,她不知足,为什么?因为老小就容易不知足。老小容易是什么呢?别人给她的照顾他觉得是理所应当的,她感受不到啊,父母其实都是偏向老小的,哥哥姐姐都是自然而然的照顾老小,这个很糟糕的。这个给老小就造成了什么呢?别人对我好是应该的,她体会不到,不懂得感恩。这个非常可怕的。老小容易索取,觉得问别人要那是应该的。
我家那小的也是她要啥就是应该的,她要吃蛋糕。我说这不能吃啊,她就觉着那必须的,那是应该的啊。我说等哥哥睡了再给你,她就不愿意,我就怕让哥哥看见。“这个非得要。”老小就容易这样。哥哥姐姐越多,越容易造成这样。这样给他带来很多困扰,很多困难。很多老小,在工作当中会碰到这样的情况。
而且还有一个挺有趣的现象:老小往往工作成绩都特别好。在工作中表现的比较优异,比较突出,往往会出现这种。为什么呢?这其实还是他内心的这种空虚,这种困惑,这种焦虑在驱使着他。他认为我只要把工作搞好了,就能把这些困惑整好。不是这样的,他工作搞得再出色,仍然他痛苦依旧,困惑依旧。这个算是我们工作中发现的老小的通病吧。
若水微香现在对自己这些有了认识。好,继续,我想听听你还有什么认识。
若水微香:进来学习,我就认识到自己的这个问题了,然后咱们要写对这个老公的优点,夸奖老公,夸奖孩子,夸奖自己这些事情。我突然意识到,家庭的问题源自于我,问题出在我身上,我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忏悔了,也写了对不起,道歉的一些书信。我比较认真的做这些功课了,也确确实实发自内心的,我从辟谷训练营学习回来之后,每一次线下见面每一次我都痛苦,我就哭。
村长:为什么?
若水微香:我见了谷友,真的是亲,真的是我的亲人,我就是回来哭。
村长:你是回来哭,还是在训练营里也哭?
若水微香:在谷友见面会就哭,我一路在反思自己,一路在哭,一路在内心里头对自己反省,对老公道歉,对儿子道歉。其实真的,我结婚时候的定位,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一个事情,结婚的时候就觉得好像不太合适,到了年龄,结婚真的什么都不懂。结婚的时候是没办法就结吧,已经意识到不太合适的时候也结了婚了,但是内心就树立了一个念头,大不了就给自己生个伴儿。
村长:你说儿子是给自己生个伴儿? 还是你结婚给自己生个娃当伴儿?
若水微香:我我自己我在二十多岁结婚的时候就感觉到这个对象不太合适,内心就有纠结了,但是那个时候想的就是,稀里糊涂结吧就完了,生个孩子,把孩子当个伴儿。就这样,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结果真的是,我就把这个孩子就当成伴儿了,定位定错了,没有把老公放在一个重要的位置上。
村长:我听明白了。
若水微香:然后儿子结了婚了,又把孙子和孙女儿定位在我获取快乐的一个源泉,一下想不起来了。定位定错了,就是方向错了,什么都白费了。
村长:说的对,她其实分享多次提到了这个词儿,“定位”, 这其实还是属于刚才咱说的一个自知者明,对自己的认识。也不能说错吧,让我说你这个顺序错了。你肯定是妈妈,肯定是奶奶,但是你首先是某人的妻子,你的身份既是某人的妈妈,既是某人的奶奶,同时还是某人的妻子。这个顺序你忽略了那个最重要的身份?妻子这个身份是吧?你太看重妈妈和奶奶这个身份,你在妈妈或者奶奶这个身份当中能找到快乐,但是他不完整,它缺了最重要的一块,这也是你一直感到有需求。当然了,每个人都有需求,你缺了那一块儿肯定就不舒服,你这就像缺了一个胳膊,缺了一个腿一样走路了,办事儿都不方便。
若水微香:是的,也是在这儿学习才找到了这个方向,才知道了自己错了,自己真是把位置给放错了。
村长:这个很有趣,你先说,等一会儿我再说。
若水微香:在这学了两个月的时候吧,做功课,天行健,看直播。学了大概是两个月的时间,2月19号,今年村长发辟谷信息的时候,我也是没接到信息,但是我就进入状态了,就是完全的就进入辟谷状态了。我辟了四天。
村长:跟前边那个谢莲一样。
若水微香:四天我辟的特别好,不吃也不喝,不渴也不饿,四天也不馋,我做好饭给老公做的汤面放香油,我都能闻见满家弥漫的那个香味儿,但是我也一点儿也不馋,我也不想吃。就这样辟了四天,我很快就瘦下来了,可能当时辟谷的那个状态,人肯定就瘦。到第四天老公觉得我是玩真的了,他有点儿接受不了,他也担心,就说不行,不可以这样再玩下去了。你还玩真的呢?你这四天都不吃饭,赶紧吃饭,他就给我下命令了。
我就跟我们这儿的谷友们就聊,我说怎么办呢?我辟的好好的,这四天不吃饭我可高兴了,我居然能成功的进入辟谷状态,这个让我太高兴了。因为我的内心里头最主要的是降糖,我四天不吃饭,多好啊,要再能辟几天该多好啊。但是谷友们说,咱们还是生活是最重要的,听老公的,家庭关系最主要,听老公的最主要,老公让你复食,你就复食吧。当时那我就听吧,我就按照谷友们告诉我的话,那我就复食,很好很好,什么状态也没有,我就复食吃饭了,各方面都挺好的,马上就复食了。
但是经过了这四天的辟谷呢,我这人就变得更加的敏感,也变得脆弱,特别容易伤感,动不动就想想自己好可怜,你怎么是这样稀里糊涂活的。就对自己的过往,又在脑子里头翻来覆去的想,怎么这个事儿做错了,那个事儿做错了,这个没弄好,那个没弄好,就是变得特别脆弱,然后一见谷友,谷友见面就哭。
村长:就哭,见到娘家人了 。
若水微香:每次谷友见面,我其实好好的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
村长:我来告诉你,我知道为什么,我见过很多人都说自己是老小,老小都有一个这样的通病,老小非常容易受委屈,他非常容易爱哭,他爱哭,其实是觉着自己受委屈了,老小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受委屈了。
咱们继续分析下去,因为老小被照顾惯了,习惯了被照顾,别人稍微做的没有那样,他就觉得是针对他,这就好像对他不好,其实没有,其实世界就是这样,就是老小其实是被过度保护、过度宠溺长大的,他自己不觉得,他觉得好像这是正常的。然后他到了社会上之后,他觉得这个社会上好像总对他不公,他总是容易委屈,爱哭,我见了太多老小都是这样,动不动一说话眼泪就下来,动不动一说话,当年什么什么。
我印象特别深,我早把那些忘了的事儿给我提出来,把人家已经伤了,当年什么什么什么,你给谁都报了,就没给我报,没报那我说凭什么给别人都报销不给你报销,为什么?幸亏有账本,我把账本查出来,我才想起来为什么?因为给他报了的钱最多,没法给他报销,因为给别人比如说是花了100块报20块,他呢是花了500块直接给他实报实销500块,就是给他的其实是最多的,反而他是最委屈的。老小有一个特点,其他的老小都注意一下,容易受委屈,容易这样。
好,继续。
若水微香:但是我每哭一次,我就成长一次。每一次的谷友见面,我的内心都慢慢的自己成长了,好像是长大了。
村长:对,这是一个过程,这是一个脱敏的过程。
若水微香:我一次一次觉得收获可大了,我的变化也可大了。我就一次次在这个痛苦当中就成长起来了,我变得也开始豁达了,开始发现别人的优点了。
村长:对,是这样,你说的成长这个词儿很准确,成长。
刚才我看有人打字说是父母没有教会,没有教过。苗苗说老小老是给人撒娇,对,老小也有很多优点的,你这刚才说的这个是老小不好的地方。老小有非常多的优点,他会撒娇,老小往往都比较自信,都往往比较聪明,脑子都够用。爹娘没教过,对啊,我们爹娘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教。爹娘把我们养大,已经尽到了他们的责任,剩下的我们要自己去学习,我们要自己去成长,自己去认识自己,这是我们自己的责任。老小容易碰到困难,容易受委屈,容易不会感恩,不懂得感恩,这有什么关系?这都能学会呀,她现在就学会了,能认识到别人的优点,能感受到别人的好。这就是一个全新的自己,咱们这个课程就是要学着来认识自己,来成长,自胜者强,做好自己。
她刚才分享我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她说参加第一次谷友见面,回去的时候那个景象,很经典的。她老公给她端了一碗饭,她就心里一动,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儿,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映射,因为她老公做了很多这样的事儿。你老公做了很多这样的事儿,以前没有体会到,没有认识到,等你改变了,你就开始这一方面的感知能力就大幅度提高了。你就能感受到他给你端饭,他做过很多照顾你的事儿,你现在就有了这个,不仅能感知到你老公,还能感觉到你儿子,还能感觉到你的同事,还能感知到什么什么,这是全新的,跟一年以前是截然不同的你。
我要问一下你后来又辟了几次,每次大概多长时间?
若水微香:那个后来是辟谷心切,2月份辟了四天,思思念念的还想再辟一次,感觉特别好。其实辟谷的时候那个状态特别好,复食了以后状态也特别好,吃什么都香,我还想辟谷。到了5月份开营,我又到训练营辟了六天。
村长:不错,有进步。因为你老公也放心一点,是不是?
若水微香:我会偷偷的辟谷了,我在训练营辟了两天,然后去儿子家,这样倒腾倒腾就回避老公了,不让他知道我辟谷,他又该心疼了,我就躲开他吧。勉强辟了六天吧,训练营结束以后我就复食了。这次辟谷复食以后我其实是有一个反思。村长,我觉得辟谷不是重要的事情了,我就意识到辟谷不是终极的目的,把自己搞好,爱好自己,把家庭搞好,把家庭关系搞好。
村长:对。
若水微香:这个才是最主要的。第二次辟谷之后,我才意识到为什么我们这个文化是一个家的文化,是一个爱的文化,是要爱自己。这次辟谷我就是反思到这个地方了,就是思想意识又有了一个提高了,又一个升华,就是不能这么急于的去辟谷,更应该的是好好的学习 。
村长:我打断一下,我替谷友问一下,有人在问现在血糖高低。
若水微香:在这学习,我都不去再关注这个血糖的问题了,因为我的整个这个状态,我的视力现在也特别好。我的眼睛也特别灵动,我原来去年的时候吧,其实我的眼睛是有点儿呆滞的,我又不会就这么灵动,没有那么光亮,整个是灰暗的。
村长:我见过那样的人,就是眼神有点儿呆滞,而且他特别有趣是什么?他过马路的时候,他必须得让人搀着,他有视力,但是他必须得要人搀着,他没有余光,车过来他看不见。车是从旁边儿看,一般人看其实大部分是拿余光看,他只能看一个方向,这应该跟你说的那个呆滞是一样的。
若水微香:这个眼珠它是不会转的,去年之前,我都不知道,我眼珠这个转的不灵动了,我也意识不到,我只是觉得我的那个朋友他的眼神儿咋那么好看呢。然后我自己对着镜子,我自己的眼神儿我觉得不好看。今年我的眼珠会转了。
村长:等于说你今年也没测过血糖,是吧?
若水微香:我不去测,我都没有再测了,我自从来了咱们训练营学习了以后,我的整个各方面的指数已经都不用去测,我就从我自己的身体这个状态上来说,我知道什么是健康状态。
村长:吃饭再也不用管住嘴了吧?馍了啥的,点心之类的。
若水微香:吃饭不用管住嘴了。我是没有那种饥饿感了。没学之前,到点我就得吃饭,不吃饭我就饿得手抖,心慌。
村长:现在没有是吧?
若水微香:现在都没有了。我现在几点吃饭都没事儿,不吃饭也没事儿。我这个状态就是一个健康状态。
村长:就是这样,我们好像都不太关注这些指标,我们更关注身体的状态,能吃能喝,没事儿去测那干嘛,是吧?
若水微香:不测了,收起来了。自从学了这个文化以后,就把那些全都收了,我不太关注那个,因为自己身体的状态整个就表现出来我是一个很健康的状态了,我现在视力都恢复了。又想起来了,原来都不懂得感恩,我退休了以后,老公给我买了一架钢琴在那儿放着。所以,我老公说你退休了在家没事儿,你练弹钢琴吧,我也挺喜欢的,但是一直都没舍得买。你说那时候就觉得儿子还没娶媳妇呢,就先给我买了钢琴了,人家别人都夸,你老公真好,那么大岁数了还给你买个钢琴玩,你看你多幸福,但是去年真的我没有这种幸福感,我觉得我要的好像不是这个。
村长:要什么好像是自己也说不清。
若水微香:说不清,我要什么东西,我说不清,但是他给的东西好像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我今年就特别感恩他,对我平时学习的东西,他都特别支持。现在就越来越会欣赏老公了。
村长:很好,好样的。现在你应该知道你为什么生病了吧,现在可以分享一下,当时你为什么生病?
若水微香:分享我为什么生病啊?其实我糖尿病的这个事情,我已经都不去在意它了,我更在意的就是我自己。真的是不够自爱,因为是爱的缺失,我从小就一直在讨好别人,所以我现在明白我自己一直在讨好,我上头有四个姐姐,一个哥哥,我都对他们可好了,但是我老觉得他们对我不好。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什么我都管不了,我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主。
包括对父母亲我管不了,因为人家有哥哥姐姐管,我不能按我自己的想法去管,我是有想法的,对父母亲的那种关爱,我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对孙子的那个照顾,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但是这些都不是我所能,人家有人家的父母亲。我的父亲是人家有哥哥姐姐照顾,人家说了算,人家做主,我想说,我想管我都不做主。包括孙子孙女,尽管我是幼儿园的老师,我会带孩子,但是人家父母亲有人家的想法。
村长:你说了不算。
若水微香:我坐错位置了,我好像觉得我自以为是,我的方法是对的,但是人家父母亲管孩子,才是人家应该做的事情。我干涉也干涉不了人家,我的内心就淤堵了很多很多的痛苦,因为我什么都管不了,我又想管,这样积压在我心里头很多,就是这样子,然后焦虑,糖尿病。
村长:焦虑跟糖尿病其实是一回事。我来给你解释一下,也跟大家一块儿来探讨一下。你看她这个很有趣,咱们说过老小往往得到了太多过多的、过度的宠溺宠爱,可是他自己还觉着缺,就是缺,就是这种过多的过度的关爱,会让他觉得自己不够,就是咱们说的知足者富,她一直是处在不知足,觉得缺少。这也是我们子女教育里边很重要的,千万不能给孩子过多的宠爱、宠溺、溺爱。
溺爱会造成什么呢?溺爱会造成就她的这种,她觉着不够。给她多,恰恰相反,给她过度,恰恰相反,给她造成了困扰,让她觉得她什么也做不了主,她还是讨好别人。就容易出现这种讨好哥哥姐姐,在单位会讨好同事,甚至讨好小孩子等等。这是很要命的,为什么呢?因为她觉得好像这样子才能得到她需要的。这其实是不自爱的表现。
先说这个做教育,或者说我们对待子女,不管老小还是老大。我们是作为家长,其实是应该鼓励他学会自爱,我们给的再多再少其实都不重要。如果没有学会他自己喜欢自己,自己爱自己,如果没有启发他这种,就会造成像刚才她说的这种困扰。还有焦虑,这其实还是常年的不够自爱而造成的,糖尿病有几个隐喻,糖尿病有控制相。
还有这个生活缺乏甜蜜,她其实向往甜蜜,为什么向往那些甜食点心。她觉得内心缺,她渴望的那些东西。糖尿病更重要的是一个失控,还不是说控制,是失控,就是她想让这些按照自己的,可是人家偏偏不按照她自己,就她说的那个想要做主,想对孙子什么做主,可是她说了又不算,这种失控,生活的失控,自己失控。糖尿病是血糖失控,因为糖尿病会出现那种无力、无助。
具体到她这儿,还有这种,看不清未来,对未来的迷茫、对生活的迷茫,现在她的转变也在这,她现在是越来越能学会自己爱自己,别人给你的爱都不顶用,最重要是你自己对自己的认可,自己对自己的肯定,自己对自己的欣赏,这种叫自爱,一旦这个打开,你这才有一切。你对孙子做的,你对老公做的,这才有意义,是吧?你如果都不爱自己,你整天在委屈自己去讨好别人,那你活着也累呀,别人也觉得累呀。很好,差不多吧,你看还有要讲的没有?
若水微香:我现在也学会自爱了,我现在还有点儿困惑。因为孙子上学离我这里很近,没办法,我就给管起来了,我管了这一个学期了,我上次跟您分享了这个孩子上学的事儿,说让他去小饭桌吧,儿子又不让,说就让我管着,我们两口子就管了这一个学期了。我这内心真的我还是有问题,但也知道自爱了吧,你看我这个想法对不对。就是我不想管了,我有点儿累了,管了八年了这个孩子,上小学了我天天中午接送,晚上接送,做饭呀,但是我内心就觉得内心又有点儿空虚。再说这个儿子和媳妇他们也不知道谢谢我,也不知道给我说两句好听话,安慰安慰我,或者是鼓励鼓励我,我的内心真的我有点儿 不舒服。我这两天一直在跟老公说,我不想再管了,觉得我也六十多岁的人了,可能之前都是我做的不够好,之前我对孩子都大包大揽惯了。
村长:对。
若水微香:现在孩子也不知道感谢我,也不知道说一句体谅我的话什么的,所以我内心这两天又开始犯嘀咕,我不想管了,村长你说我这是不是一种自爱的表现。我想把孩子还给他们,我想说你们自己管起来吧,我觉得太累了。
村长:即使不累也可以不管。一般我鼓励做奶奶的帮忙带孩子,但是有前提,怎么样有前提呢?得要在带孩子的过程中能找到这种成就感,你明显没有这种成就感,明显没有得到这种成就感,你完全可以明确的就说,或者连累都不说,就直接说我不想带了,我自己有事儿。
这也是对你以前带孩子的一种纠正,就是以前带孩子大包大揽,是吧?其实你现在带孙子仍然是大包大揽,你仍然在替他承担责任,是不是?不管是小饭桌还是什么,这是父母应该承担的,而且孩子都七八岁了,是吧?明确的就告诉他,我不打算再带了,我有自己的事儿。前提条件是你一定要真有自己的事儿,不是跟你儿子说说而已,你确实要有自己的事儿,你要出去玩,你要上大学,你要去学钢琴,你要去旅游,你要去跳舞,你要去锻炼,这个比带孩子更重要。
他应该带孩子,甚至这些话我认为你都可以明确的告诉他。妈妈以前对你大包大揽有点儿多,这个对你是不好的,你已经三十多岁,三十多岁的人了,子女教育这个事儿,你应该承担你自己的责任。包括妈妈来替你做这些事儿,你连一个体谅的话鼓励的话都没有,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说,这不应该。甚至都可以拿今天课上那个王力宏的父母做例子,就是这样大包大揽,他儿子离婚遇到了这样的问题,他替他儿子去出头,去给人家写一封信,你这是搞什么名堂,是不是?这种父母就生产出这种不承担责任的儿子。你肯定不是这样的父母,你肯定跟那个王力宏的爸爸截然不同。你是鼓励你的儿子去承担责任,是不是?明确的跟他说这些话。就是要有自己的事儿干,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的乐趣,有自己的目标,这都是自爱,好不好?我认为你这个决定挺好。
行,那就这样,今天咱们就聊这么多好吗?
若水微香:好,谢谢村长。
村长:谢谢你,隔上几个月再请你继续分享,咱们把它弄成一个像连续剧一样,下次你看考虑一下能不能让你老公出镜。
若水微香:还有一个事情,还想分享一下呢。
村长:好,那你说。
若水微香:我们夫妻是一直分居。分居了好多年了,就儿女们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假装睡一起,后来我们都不在一起住,就在两个家。前段时间,大概是上个月吧,无缘无故的,我在街边看见一个小铁锅,就买回来了,买回这个小铁锅,我就去上头去熬了点儿油呀肉呀啥的,煮一煮那个锅。老公走的时候就说,你看着啊,别把它烧糊了。我说知道了知道了。他走了之后我就往锅里又添了点儿水,我想别熬糊了,多煮煮吧,刚刚买回来的新锅,多煮煮吧,我又给添满了水,结果我走的时候真的给忘了。家里头就乌烟瘴气的,就给熏了。我5点半走的,6点多老公打来电话说:你那火关了没有?我说给忘了。结果他开的车二十分钟的路程,他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就赶回来了,这个时候已经距离烧糊有一个多小时了,烧焦了,冒了烟了,满屋都是烟。
村长:没把锅烧漏啊?
若水微香:没有,锅没烧漏,铁锅。我准备买回那个小铁锅来,准备做铁锅焖面。我想开开锅,煮点儿猪皮什么的。结果煮的都冒了烟儿了。满屋都是烟。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公说行了,别去那个屋睡觉了,回我这个屋来睡觉吧。
村长:那个屋被烧得乌烟瘴气的了,是吧?然后就顺理成章的就回他屋了。
若水微香: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就回到一个屋睡觉了。
村长:你们分居有多长时间啊?
若水微香:这也有好多年了吧。
村长:好多年,是五年,六年还是七年,八年还是十年?
若水微香:不是那么准确,反正有的时候孩子们回来了我们就假装的就又回去了,孩子们走了,我们又分开了。
村长:假装在一块,这个很有趣啊,这个很有趣。是这样,因为时间已经比较晚了,我还想跟别人也连一下。讲到这儿才讲到了重点,讲到了实质,因为夫妻关系这是家庭的核心,今天就不聊了,咱留着下次,下次再详细的讲,好不好?
若水微香:好吧。
村长:留点念想,下次有更好的再给我们分享吧,这个锅烧的好。
若水微香:对。
村长:好,谢谢王秀丽。
若水微香:嗯。拜拜。
讲师点评:小锅真懂事儿。这个烧糊就睡在一起了。其实你看这分居还挺有趣啊,两人好像还都相互关心着,可是又都装着,这里边儿肯定有很多故事。今天咱不讲这么多了,咱留到下次,下次着重讲。
这个若水微香分享的很精彩。我还想说一个话题。因为她家里边儿她哥哥姐姐跟她说过这个糖尿病是家族遗传病,因为她哥哥姐姐都有糖尿病,所以早早就跟她说。这个家族病是怎么来的?让我说呢,这个家族病也是咱刚才说的“死而不亡者寿”,就是传家宝,把什么传下去?把这种思想、精神、人生的态度传下去,好的态度会传下去,坏的态度也会传下去。
同样是这个家族病,她家几个孩子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糖尿病,为什么那个有这个就没有,因为她没有延续父母做事的方式,她并没有延续父母的人生态度,她换了态度,她跳出了这个循环。就像她,如果她还是用以前那个态度,一直用这种缺爱的方式,对子女大包大揽的。那她不但已经得糖尿病了,而且会越来越严重,反过来,她现在开始,跟以前是截然不同的态度。她开始爱自己,她开始不讨好别人,开始正确对待子女。很多老人都在讨好自己的子女,带孩子,带孙子,这是一个讨好他们的方式。而她明确的说不打算带孙子了,这就是健康,这就是成长。这是一个新的自己,不再用讨好别人的方式来活着,而是用一种健康的阳光的自爱的方式。这就跳出了以前的那种模式。她就跟这个糖尿病说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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