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沪-小霞子 于 2023-12-21 10:07 编辑
分 享 者:七喜 姓 名:房成运 年 龄:48岁 职 业:医生 联系电话:13596896385 身份证号:2208221960821**** 居住地址:吉林省通榆县墨宝新城
简介:她2017年接触大成耕读文化并学会辟谷。胀气、打嗝等毛病好了许多,她就把辟谷当成了工具。2021年她得了三阳型乳腺癌,左侧乳腺切除后,淋巴结腋下转移量有29个,甲状腺食道的连接处,胃和食道的连接处,还有小肠儿都在癌变的临界值。她在第六期化疗时,跟村长连麦,被村长训了一顿,下播后她立即卸载了手机上的公众号,一周后她又重新安装,接着听课。
该文字根据视频内容整理,有细微偏差。敬请见谅。
七喜:村长,晚上好。我是吉林通榆的七喜,这是我的身份证,我的电话号是 13596896385,本名叫房成运。我是第二次跟你连麦。
村长:我微信好友里边好像有你。
七喜:对。
村长:我经常看微信运动,你排名还老靠前,每天能走一两万,是这样吗?
七喜:对,现在也能走两三万。
村长:两三万,厉害。走还是跑?
七喜:大多数是早晨走,一次性走三个小时,两万多。晚上有的时候在跑步机上跑一会儿。
村长:哦,他们在问你是不是朝鲜族?
七喜:不是,汉族,东北人。可能是头发的缘故,我现在的头发是化疗以后新长出来的。
村长:哦,新长出来了?
七喜:对,化疗以后头发卷了。
村长:你今年多大呀?
七喜:48岁,属龙,76年生的。
村长:好,我不问了,我这样一问影响你发挥了。
七喜:你这样问一问,我不那么紧张了。介绍一下我的情况。我是2017年接触的耕读文化,是在耕读文化学习的一个反面教材。我是中医院的康复科医生,做针灸推拿。我以前搞按摩,毕业以后没有分配工作,2011年医疗改革收编回到医院走入正规程序,我考了医师证,当主治大夫。原来我干个体,后来参加工作,我的个体店也没关,标准的女强人,就是“坏女人”那类。
村长:就是在单位上班自己还有生意?
七喜:对。
村长:那你会不会把医院里的病人介绍到自己店儿里?
七喜:这个概率比较低。因为医院的重患多一点儿,或者住院的多一点儿,拿到家里来挺麻烦的。
我2015年生了一场病。老父亲去世以后我就情绪压抑,其实就是抑郁症,但当时我没考虑那么多。抑郁症有些人表现是睡眠或者情绪不好,我当时的症状就是胃肠道胀气、恶心、打嗝,就是解释不通。当时找了很多中医都是说肝郁气滞,后来在当地吉大一院也没查出来什么毛病。
那个胀气,我现在形容就像高压气管插到肛门里头三秒就能跟孕妇要生了一样,胀气非常快。在这个阶段,有一个2016年的导师朋友,他强烈推荐让我学习这个。我挺排斥的,我中医、西医、大仙儿、偏门都弄了,辟谷我觉得不太现实。因为我这个人好饿,饭量比较大。我当时的体重是165斤,从小就胖,我姐姐是160斤,我哥200斤,我们家族都很胖。
2017年,我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有一天值夜班儿时打开听,那时候叫掌门,我听了十来分钟,觉得这跟我有点儿对路子。我学了不到两个月就进入辟谷状态,辟谷五天半,胀气、打嗝一下好了很多,当时感觉美得都不行了,就把辟谷当成针灸或者熏蒸的工具了。我认为辟谷天数及是清水辟谷还是半辟谷,决定我病的好坏,当时很愚蠢的。
村长:打断一下,不愚蠢,很多新人都是这样,都把辟谷当成一个工具。都追求辟谷时间长,辟谷时不要吃任何东西,认为不吃东西效果就好,吃了点苹果或者吃了几颗枣,肯定影响辟谷效果。我不知道这样想的新人的比例,但很多新人都像你这样,这是正常过程。
七喜:然后我就把辟谷时间掐得比较准,两个月我必须要辟谷,下次要比这次辟的天数多一点,这样我觉得还会再好一点。就这样持续到2019年,咱们公司出问题了,之后我又学了别的东西。
我严重失眠,没有这个课我觉得睡觉也成问题。就听了一些佛、道,手机里推荐很多这类,就反复地听。
2021年体检的时候,发现乳腺有个1点多的小结节,我觉得应该不是啥问题,当时我们医院也没查出来,说良性的。隔了半个月,我洗澡的时候发现有个坑,叫酒窝征,是乳腺癌特征表现,我当时脑袋转了一下想,不能吧。
又过了几天,到我们当地的县医院检查说没事儿,我反复强调让大夫仔细看一下,那个大夫查完之后让我去长春检查。因为孩子上高三,我又往后拖延一下,等我上长春检查的时候就已经偏大了,结节是5点多,出现橘皮状,乳腺癌三大症全出现了。
回家我们开了个会决定上北京。到北京约好手术,再一检查已经达到10点多了。细胞分化超过我的认知,我想:“它怎么能这么飞速的发展?”在北京等待医生手术的过程中,我一个人在医院里才真正沉思。
之前我没参加过训练营,我觉得把辟谷学会就可以了,参加训练营干啥?我家庭也挺好的,跟我老公过得虽然不温不火,但是从来没吵过架。女儿一周岁的时候我离异,孩子两周岁时我跟爱人结婚。我老公是家里老小,他上面有六个哥哥,跟我结婚的时候他是农村小伙儿,1米8大高个儿,双眼皮大眼睛,我还比他大3岁,在外人眼里我占便宜了。
村长:你165斤,身高1.57米,绝对是矮胖型的,那不就成球了吗?你还带个拖油瓶。
七喜:对,很多人给我的评价是,小姑娘的时候都没嫁这么好。所以我觉得我的婚姻没啥问题,因为老公对我言听计从,我说一他从来不会说二。
村长:这也是一个比较常见的现象,好些人觉得自己家庭挺好。你现在肯定不认为你那个时候家庭很好,对吧?很多人认为:“我的家庭很好。”说这种话的人家庭问题往往挺大,往往是属于你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这个挺有趣。咱们这个课程挺残酷,把很多真相揭示出来——其实他们过得并不好,内心深处都活不下去了。
七喜:对,但当时不知道,一直也不理解,非常不理解。因为我在家里一手遮天,我老公跟我从来不吵不闹,我们两个生气的时候都没有。
我身边有一些导师,给了我一些书,我在手术的时候,直接带到北京去了。我现在非常庆幸在西医治疗的时候,我没有放弃耕读文化。现在劫后余生,活得这么开心,就是这点掌握得比较好,没有完全走医疗道路。
手术后我一切都非常顺利。术后需要化疗,大夫说我非常严重,我左侧乳腺切除了,然后做淋巴清扫,我淋巴结腋下转移量非常大,平平常常乳腺癌一般3、5个就挺多了,10个算更多了,我是29个。当时右侧乳腺也出问题了,右侧是3类,左侧是5类。我左侧切除以后,右侧要定期复查,因为也在癌变的路上,当时我非常懵。
在化疗期间医生让我做个全身检查,怀疑我这个癌细胞不是单纯性的乳腺癌,怕是转移来的。我就做了个全身检查,CT检查结果出来脑子就更大了,检查结果说甲状腺食道的连接处,胃和食道的连接处,还有小肠儿都在癌变的临界值。当时我彻底就懵了,觉得怎么我会是这样的?化疗医生挺好的,他跟我说:“你先化吧,化到哪儿算哪儿,走到哪步咱再说。现在这种情况你再查也没啥意义了,因为现在也没说完全癌变,只是走在路上。”
这个时候我做咱们的功课和读这些书就比较用心了,那是真用心了,而且我真正闲下来了。原来我非常忙,忙家里、单位,孩子上高三。闲下来,我真正的一头扎进来,一天所有的时间全是在学习。
村长:我再打断又要问你一下,你化疗的时候,小孩儿高考了没?
七喜:没有,2021年8月份手术,她是2022年6月份高考,现在是大一。
村长:这个也很有趣,刚才正好讲到“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你应该属于“中士”吧?
大多数人属于“中士”,就是“若存若亡”。学了之后觉得这个好,觉得这个工具既减肥又治好了胀气,把它当做工具。认为学会了不用听课,其实是“若存若亡”,对它一知半解。有进步没?肯定有进步。可是真正明白这是咋回事儿吗?你现在回看当时挺可笑,认为那时很愚蠢。
为什么后来进步到“上士”,开始“勤而行之”了?不仅是有时间,最重要的是你得了重病,得了癌症,还有好几个地方都在癌变的临界,就把你吓住了。这个才是真正的动力,你再不学就完蛋了。
七喜:而且当时还有一个原因,身边全是搞医学的人,他们给我的概念是化疗非常痛苦,痛苦到你都不想活了。而且我身边有两个得癌症朋友,他们经过了化疗后体质非常弱。所以我都不敢想我以后的生活,我原来跟驴一样地干,怎么突然之间就这样了,一下子就废了,就想不通。
一旦学习,虽然也恐慌,但有时候能把疾病忽略掉。因为学的过程中,每天都有大量的信息带着我走,学得认真的同时也真正入心了。
化第三个疗时,我们家孩子面临着要去考艺术结业。我老公要陪我上北京化疗,我说:“不用,我第一次疗、第二次疗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第三次疗也会没问题。你在家陪孩子,不然我心也不静,咱们两个分工。”那个时候疫情太严重了,我头四期的化疗就14天。我说:“我在北京住下,你在家看孩子。”然后我就去了。
功课做得好,同时心态改变也大。回到家等着化疗的时候,把我家店全部给老公了。我老公是我的徒弟,这些年店全是我来管、操这个心。那时还没参加训练营,但是我知道我要落地,赶紧把店推出去,所有的事情我不管。我以为他不一定愿意管,但是没想到他挺积极的,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把营业执照全换了。其实男人还是想做男人,是我管太多了。
村长:对,现在看得很清楚。
七喜:对,我到北京第3次化疗时,就进入辟谷状态,直接辟谷了5天半,其实是6天,到晚上我就复食了。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恐慌,我一个人在北京,又辟谷了。化疗医生说一旦我的白细胞值不够的话,就会被踢出局。一旦踢出局,再想排队找化疗医生就排不进来了。
村长:我没听懂,你是在化疗结束之后才辟谷的吗?
七喜:是第3化疗期间就自然辟谷了。
村长:你担心辟谷以后白细胞减少了,人家就不给你做化疗了?
七喜:我是担心。我去的是中科院肿瘤医院。第一期化疗时医生就告诉,白细胞值必须够,如果不够的话不能做化疗,这期化不上,想再排队进这个医院,等到啥时候不知道了。回家自己生白细胞去,他不管你。
当时那种状态我身体还需要辟谷,但是心里恐慌,就想还是吃点儿东西吧,万一白细胞真低了怎么办?
人家化疗都要高营养,我这还不吃饭。每天只吃一顿饭,也是非常少,勉强自己吃一点。等化验结果出来的时候,我的白细胞值还是飙升了。
村长:就是辟谷5天半,后边儿也没吃啥东西。说明你那一段时间辟谷质量挺高。
七喜:我现在明白过来,虽然是几天的时间,但是我心态的改变,内心里所有东西的改变,估计那个时间段进步最快。
村长:对,起决定性作用的不在于你吃了什么。化疗的人都认为增加白细胞就要吃有营养的东西,打营养针等。可是在这个例子里边儿我们啥都不吃,后来即使逼着自己吃,吃的也很少,可是白细胞还飙升。决定性因素是内心的变化。讲到了最重要的,你能解释一下那段时间有什么变化吗?
七喜:那几天正好我自己住在北京,《与你的身体对话》这本书对我触动是最大的。其实第一期化疗、第二期化疗的时候我看过,第一眼看觉得小儿科太无聊,这书有什么用?跟闹笑话一样,就扔一边儿了。
在第三期化疗,自己无聊,也进入辟谷状态了,这时再看,越看越觉得对不起自己,内心里边儿这些年想活出来的东西一丁点儿都没有,完全在委屈自己。感觉是委屈自己成全了所有人,事实上每个人都被我控制,活得也不舒服。那个时间段内心翻转是非常快的,对自己前半生有一个反思。
村长:我也评论两句,刚才还夸你是“中士”,是“若存若亡”。如果你要说到这儿,看来你其实是个“下士”,因为你觉得可笑,你应该是中下层。“大笑之”就是“下士”,你还没有大笑,你只是觉得一般可笑,然后你把它扔了。
我也有过类似的情况,最早我看到这些作品,觉得荒唐可笑。我什么时候开始认真读呢,跟你一样,也是我得病的时候才能读懂。我们这个课程就是这样很挑人的。如果一个人就像你以前那个状态,来我们训练营也听不懂,只会“大笑”,你会觉得还有这种人“神神叨叨的”。
可是换一个环境,等你得了癌症化疗的时候,走上绝路的时候,再看同样的书,听同样的话,感受就不一样。异地换绝境,有一个词叫设身处地,这个非常重要。我们的课程挑人就挑在这儿。
一个人在社会生活中自我感觉良好、志得意满、雄心万丈,他很难走进我们的教室。即使走进我们的教室也没有意义,他只会“下士闻道,大笑之”。相反,来我们这儿的人能把这个当成救命稻草,是中西医都已经没办法,到绝路了。这个时候他再来听课,感受就不一样。好,你继续。
七喜:在这之后八期化疗就非常顺利结束了,第五期以后是21天去一次北京。在我妈眼里,她老姑娘进行化疗,已经很心疼了,她认为化疗肯定很吓人,孩子得遭罪成什么样。但是到结尾的时候,老妈给我的评价是:“我老姑娘上北京化疗就背个小包,到北京打个吊瓶,晃晃悠悠就回来了。”从头到尾就是很正常的一个程序。
回到家以后,家务什么都正常做。我也没把自己当成病人,我自己也非常了解这个问题,想通了。
但是没有参加训练营,还有一部分想不通,只能说自己认识了这个病,你不能把自己真正当病人,或者说我知道自己当年错了那么多。在这时,第八期化疗正好是去年的2月11号。人真正心态改变的时候,或者你真心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老天可能都在帮你,我现在认为这是真实存在的。
我11号化疗,12号北京谷友见面,那时候还有疫情,我赶得也巧,跟横刀他们在一起聊了一个晚上。聊完之后13号、14号休息两天,15号我约那个放疗医生。我简单介绍一下治疗方案:我是8期化疗,25次放疗,在这期间还有17次的双靶向,要连服五年的内分泌药,打五年的绝经针,这个针28天打一次。这是我在北京非常权威的治疗方案。
村长:对于癌症他们就是这种方式,放疗化疗,再加上后边儿不断地服药。
七喜:如果不用内分泌药物和绝经针,就要把卵巢摘掉,让月经停止。这时我内心虽然改变了,对这个疾病不那么恐惧,我身体素质也非常好,但是我当时满脑子就是“放疗不能回长春做,必须在北京做”。
我兜里揣了5000块钱的人情费,正月十五那天去约放疗医生,我的想法是宁可花钱也要在北京做放疗,这样安全系数高,我的生命能保障。那个医生还挺好,他让我回家等着,给我开了一个住院证。揣着住院证我心放下了,约上放疗了我就没问题了。
村长:辽风采应该也是乳腺癌,咱这边儿乳腺癌的同学挺多。
七喜:15号约完这个放疗医生,第八期化疗结束那天我就又辟谷了。16号我做个检查化验,我这个位置下了一个挺大的东西叫静脉杆,做化疗用的,因为这个东西在我们当地处理不了。17号那天把那个杆摘掉了,就做了个手术。戏剧性的是17号那天长春开营了。
村长:莲香,你注意以后不允许说这个话,“去医院真是拿钱买罪受”。作为代表你不能说这种话,如果学员说这个话也要谨慎一点儿,其他的代表都要注意,要规范自己的言行。好,你继续。
七喜:当时北京不开训练营,长春开。家里不知道我这些程序,17号把这个杆摘掉,我左侧胳膊上举的功能还没完全恢复,胳膊还不能提重物。右侧这个位置又栽了一个杆,我穿衣服都是合租房那个朋友帮我。
18号我就提了个皮箱,带了一个兜子,把剩的双靶药、内分泌的药带着,坐高铁上长春,一路上我感觉肯定能顺利到长春。因为我这个胳膊提不了东西,走台阶的时候我会说说好话找个人帮我提上去,到车上我能推着皮箱走。到长春以后跟谷友联系,他们接的我。
听完两天课我绝对想不到,村长,在我的认知里边都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怎么会突然之间就这样了,就像你说的“到时候了你才能听懂”,我瞬间把我的住院证也撕掉了,把那个挺贵的药也扔了,直接就全撇掉了。
我知道自己得病的原因了,我也知道我没病了,所以瞬间就全部扔掉了,我不需要治疗了。我只要把我自己家庭弄好,把我受伤的心弄好,我就没事儿了。那种轻松感,那种兴奋,现在形容都形容不出来。
村长:好,我还是要再插两句话,给其他正在听的同学们说一下:千万不要听完我的课就把药都扔了,把住院证都撕了,后边各种各样的针都不打了。
我猜那些药你就再也没吃了,你都扔了,你不可能再吃了,是吧?她为什么呢?她是因为找到了这种力量。她因为前边做了大量的功课,放疗化疗期间做了很多的功课,她找到了这种力量才把这些扔掉。
其他的同学不要轻易模仿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你没有找到这种力量之前,你去把那药扔了,把住院证撕了,家属到最后会来找我们的。不推荐每个人都向她学习。
我们推荐大家学习她对自己的认知,追求健康的过程当中对自己的分析,对自己重新的思考。这个是很难得的,人贵有自知之明,很可惜很多人并不知道自己。
她以前也不知道自己,活的很自私、阴暗,还自我感觉良好。认识自己的过程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过程,某种程度上是很痛苦的,要把自己抛开,解剖自己,像拿刀把自己划开一样,但是一旦经历了这些痛苦会获得一种力量。她是找到了这种力量。
鼓励大家向她学习这方面,找到了这种力量后,撕掉住院证那都是很正常的。以前她拿着5000块钱,把医生当成依靠;现在她把另外一种东西当做了依靠。鼓励大家找到这种东西,这种东西不是村长,肯定不是村长,也不是辟谷,而是另外的东西,这种东西是什么呢?
七喜:自己找,必须是自己找,谁帮也没有用的。
村长:你能不能给大家讲一下这种东西是什么?
七喜:简单说一下,我说实在话,要是讲复杂了细节挺多的。我那天拿到住院证的那种喜悦、庆幸还记忆犹新,听课后内心就翻转了,只用了5天时间。从那天开始再没进过医院。 村长:你还真厉害。
七喜:去年8月份去了一趟北京,找横刀玩去了。这个心理变化是啥呢?我现在品了一下,总共就听那么几堂课。每堂课都像刮自己的心一样,都是在说我自己,我内心里想做的事情一样都没做。觉得对孩子付出这么多,我这么冤。
对老公我更冤,别人家可能是嫁汉吃饭,这些年我累的跟驴一样,女人不女人,男人不男人,我自己咋能这么累。我非常在乎外界的评价,必须要有房、有车、有个好的家庭,才能让我抬起头,让外人觉得我行。
自己内心没有自信,都是靠外人评价。后来所有人都说,你手艺好,就觉得很美。事实上内心都快累死了,那个累只有我自己知道,谁都不知道。对医院、家里的不同患者,每天我像陪笑一样。
陪完之后,一上楼瞅孩子也不随我心;老公有时候玩手机,他一天也不让我满意;做的饭也不是我爱吃的;屋子也没收拾干净。反正没有好事情,而且还都得我去解决,我只有自己管自己,我活着这么累为了啥?
三天课程后,我才知道这个累都是自己给自己强加的。我非常清楚有一个问题,跟咱的课程其实都没关系,对我压力非常大。我小的时候,我爸曾经说过,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你往那一站,就得有人给你让座,这才证明你是个有能耐的人。所以我从小必须要做那种人,走到哪别人都得说“这孩子好”,“这丫头行”。
村长:这咋能跟咱们没关呢?这跟咱太有关了。这就是刚才讲的“大器晚成”,教育的文化。我们讲孩子不要追求什么名校——北大、清华,我们的孩子要上蓝翔;我们永远不要让孩子成为我们家长的骄傲,相反我要成为孩子的骄傲。
你生病得癌症了,很严重的时候,你走到哪儿,都有人给你让座。你就靠疾病争得了你想要的东西,这是生病最根本的原因。这个绝对不是跟咱们无关,这个课程就是给这样的人上的,这样的人生观是错的。如果我走到哪,我希望谁都没注意到我,我在一个角落里不管站着还是坐着都好。
这也是刚才这一章讲的“道隐无名”。隐士,经常说学道的人最后成为隐士,“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我们不是给别人看的,别人让座不让座都没关系。刚才说的别人的攻击、抹黑,包括《新闻联播》、《焦点访谈》节目来批判我、攻击我,我都不允许我们的人解释一句,你跟他解释你就掉价,你就跟他一个层次,让他重视干什么?
我犯不着让那些人重视,这才是真正的自信。相反跟他去争论、让他让座,这是人生的两个方向。你以前活得累,活得痛苦,活得自私,你活在地狱里就痛苦,就得癌症,就放疗化疗,完了还要再去打绝经针,这就是西医的那一套。
而现在是另外一个方向,我不再让别人让座,别人看都不看我,那更好。别人看不看我又能怎样?别人指着我鼻子骂,《焦点访谈》指着我鼻子骂,我都不在意。这是真正的自信,这是真正的骄傲。他给我一个座位又能怎么样,那座位我才不坐,是不是?成为自己的骄傲,而不是成为别人的骄傲。这是活着的两个方向,这是人生观。这不是跟咱课程无关,这是咱课程的核心。好,你继续说。
七喜:你这样一说我就通了很多。那三天课要一下子让我总结出来,真说不出来多少了。我当时脑袋就一天比一天轻,唰一下就开了,就那种感觉,现在也形容不出来。回到家之后把所有药物全停了。当时还有个顾虑,跟我老公怎么说,这么大代价上北京,大夫当时说得那么严重,现在不治了你要死啊。
回来待了几天,我跟他俩胆战心惊地探讨,实质上等我讲完之后,我老公就告诉我了一句啥呢?“你要治,咱们家就是卖房子卖车,我都要给你治。如果你不治,你自己认为好了,”他说,“我压根瞅你,觉得你也挺好。”原来我都不理解,其实他很智慧。
村长:人家也没听这些课,人家也没看这些书,人家也没学习,是吧?
七喜:他从来不接触。在他认知里边觉得我活得累,但是他讲不通我。我们两个分房睡有15年,没时间聊天。现在我们两个经常聊天,他说:“你以前活得太憋屈了。”我说:“你为啥不告诉我呢?”他说:“你听吗?我再说的话你就哭。”以前他一直都看得非常透,他说不了我。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多说一句:停药有那个信心不简单,真正停药了以后的路更不简单。
村长:很难的,很难的。在座的同学们,尤其是癌症患者,咱这边癌症患者很多的,千万不要随便学着她把药都停了,那没任何意义。一定要找到那种力量,找到了那种力量,这才是核心。找到那种力量,其实停药不停药我认为都不重要,我认为真不重要。
七喜:我多说一句就这意思,有一个停药的勇气很难吧,感觉做到了,但是停药以后半年或者一年之内,自己真正走出来,那个过程要比当时有停药的勇气可能还要艰难。就不能叫艰难,我这个词儿不太好。
村长:差不多,人到了癌症,到了放疗、化疗,其实每一步都很艰难,每一步都很危险,一步踩错,那就是深渊。
七喜:我第六期化疗时,记得跟你连过一次麦,那个时候症状挺多的,连麦之后你给我训了。
村长:这肯定是重点呀。大家也爱听,你不能一带而过。
七喜:那个时候我吐痰又拉肚,我认为不是化疗反应,就跟你连麦想找答案,你说我:“关注的什么东西呀?一直没有在道上。”给我一顿说。最后给我一个总结:你学了一些东西,不是咱们的文化,走了弯路。当时我还不太承认。
还有一个问题,你说我得这个病跟孩子有关系,我完全接受不了,当时你语气也很硬。然后我下了播之后就把手机公众号全部卸载了,我不听了,受不了,这种人咋这样呢?卸载了一个星期后我又重新安装,还得接着听。
村长:我也解释一下,我能说这些话,往往就是你当时的状态是很糟糕的,自以为是。一般我会对这种人才会说难听的话,还会骂她。我完全想不起来当时的情况,可是我能猜到,肯定你当时就是不靠谱。又拉肚子又吐痰这个都是医生关心的,你跟医生谈的话,医生希望尽可能了解这些症状。我不关心这些症状。
我关心的是另外的问题。从你说的这些就明显不靠谱,不在道上。你就没看到、没听懂,对辟谷一点都不懂,而且你当时还辟谷几次,肯定自认为自己懂辟谷了。对这种人我是一点不客气。
我给大家交个底,我心里还有一种想法:“这种傻逼赶快滚蛋。”我真的有这种想法,你想都是癌症了,都放疗、化疗,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清醒,她在我们这里给我们带来麻烦。
我对这些癌症患者没有什么同情心的。你自己能活,那是你的事,你活不下去,你赶快走,别在这害我了。我这又不是医院,我又不收你一分钱,我凭啥对你态度好,是吧?这是我心里边的一种就算是私心吧,给你也解释一下。好,继续,讲的很精彩。
七喜:是这样。我这个分享时间也挺长,而且我故事也挺多,我把最重点的说完。
村长:一般分享的二三十分钟,主要是担心有的人讲得太啰嗦。你讲的时间确实长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你分享的质量比较高。
七喜:我现在跟你分享这些问题都是我当时的真实状态,也是大多数人犯的错误。今天能跟你连麦就是把很多人犯的错误,用我这个反面教材来跟大家做个沟通。
因为当时那种状态,我以为跟村长连个麦,能让我心里头安静一点。大家伙听到的是我挨骂了,实际上你们没听明白一个问题,是啥呢?是时间节点,因为我第三次化疗,辟谷了5天半,然后第六期化疗跟村长连麦,我就挨了一顿臭骂,第八期化疗我就停药。这个是要反思的一个问题,就是因为它的速度是非常快的,两个月的时间我就停药了,为什么?
当时你跟我说我跟孩子的问题,是我非常接受不了的。因为我这个妈妈非常惯着她,我家小孩从小学习也不是最重要,玩手机随便,干啥都随便。我家姑娘除了蛇和蜥蜴没有养过,家里宠物都满天飞的。
村长:你认为你教育得很好,你认为在教育方面,不敢说专家吧,不容置疑的是一个开明的家长,是一个成功的家长,是吧?
七喜:这孩子不孤独,性格也都挺好的,你说我的病跟孩子有关系,我实在是不服气。6月28号,正好我家孩子高考结束,我参加的终南山挑战营,参加了幸福婚姻课程,回来之后我的感受就更深了。
今年正月,我带着我老妈又去了一次终南山,3月份参加我们松原训练营,4月份我又参加沈阳同乐的训练营。连麦是2021年的年底,你看我转了一大圈儿,2022年一年,今年是2023年,就是这期训练营回来,我突然间才知道我跟姑娘真的是有问题。今天本来跟小丫说与横刀连麦,我有点恐惧村长,但是隔了一周我又联系小丫,还是给我连麦村长,我还是交个作业。
村长:当时骂你就是捅你肺管子了,你根本不接受。即使你病好了,你也不完全接受,是吧?隔了一年多,现在才突然明白了。
七喜:这个疾病为什么会跟孩子有关系?这次从沈阳参加训练营回来之后,我领老妈直接从沈阳出发到河南洛阳去看牡丹,又转到北京玩,然后回来。这一路,我这个脑神经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一下开了,想通这个问题的结点,事实上我不是真心地爱我姑娘。这个谷友可能听不太懂。
村长:不管别人能不能听懂,你要想别人听懂又活到原来的那个状态当中,管他听懂不听懂,讲你自己感受。
七喜:我跟前夫关系不是特别恩爱,我很自私的就是要一个孩子陪我,小孩一周岁时就非常果断地离婚。离婚之后,孩子在我心里就是个武器,我养着她,前夫不来看她。我身边的人上我这来,看孩子养得这么好,爸爸也这么好。一直无形地拿孩子在谴责前夫,所有的舆论都认为前夫不是人。
村长:你看你,不来看孩子,也不给孩子抚养费,不养孩子,简直狼心狗肺,我一个人把孩子养得很好。
七喜:不是真心实意地从内心里认为我有义务,有责任把她养大。
村长:把她带得越好,对那个男人的报复越大。证明给别人看,还是那个方向。你学得已经很好了,可仍然带着原来那个痕迹。就像你刚才说的话“我给在座的解释一下,他们可能听不懂”等等,就是给别人看,一直给别人看,包括谴责你的前夫也是给别人看,证明你比前夫强。前夫错了,他不懂得珍惜你,你这么好,他还对你这样。这是她逐步在深入,一步一步,循序渐进地认识自己,现在是对内心深处的认识。
认识自己不是那么容易,当真正明白这些的时候,看到了自己内心阴暗、自私、丑陋的那一面,这是需要勇气、智慧、一些机遇、一些耐心的,花了很长的时间。但是一旦有了这样的认识,人生一下就轻松了。
甚至你当年那个病,某种程度上也跟对前夫的谴责有关,是吧?
七喜:有个结,很大的解不开的结,我觉得跟他在一起两年多是一种耻辱。我怎么会嫁给这样的人?跟我过日子的人为什么会过不好?
村长:有这种抱怨、指责,还是拿这种疾病给别人看,谴责对方。
七喜:还有一个戏剧性的转变。从发生这个疾病之后,特别是跟你连完麦之后,每天也在反思这个问题,把以前的事情翻出来一点点看。这过程改变肯定有,每一天都在改变。去年8月份消失了18年的前夫,就是孩子亲爸冒出来。
村长:他不是跟你在一个县城住吗?他怎么消失了?
七喜:在一个县城居住,我从来没见过他,他也没来看过孩子。我听说他上外地打工了,这期间就没联系过,他也没看过孩子,这么多年就是这样。我这个心真正不那么去谴责或者是没那么大恨的同时,我真得挺意外,他居然出现了,而且还很谦卑地跟我聊。
我也经历了这么多,所以说就非常轻松地接纳了他,接纳了他对孩子以前的所有,这些咱就不讲了。现在仇恨也好,怨恨也好,还是指责抱怨,所有东西都化掉了,都没有了。
村长:很好,美满的结局。他这些年,也慢慢地有了新的认识,他肯定也再婚有新的家庭了吧?
七喜:对,我现在知道,他也有家庭孩子。
村长:而且当年你那个样子也是够……这叫“一笑泯恩仇”。
七喜:可以这么说吧。现在最好的事情是我和我老公的关系,原来他眉头老是皱着,见谁都不爱说话。现在我们两个每天早晚走天行健,买点小烧烤,然后坐这喝点吃点,很和谐。我们两个聊天的时候比较多,原来基本上没话题。
村长:现在没有分居吧,住到一块了?
七喜:还没参加训练营,我已经搬到人家床上去了。
村长:好,我再问一个,可能有点八卦,你做那个手术是保乳手术还是全切?
七喜:全切。
村长:这是已经比较严重了。
七喜:不行了,别说保了,它长满了癌细胞。
村长:没关系,越是把你逼到绝境你才能看清楚这些,这是很有趣的。尤其你说的那一段我觉得最精彩。把你骂完之后,你直接把这个公众号全删了,删完了隔了一周,又装上重新听。这个心理状态简直太耐人寻味了。有人问你现在还有月经吗?
七喜:没有,这个是重点,这个谷友提的挺好的。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人的身体我感觉非常奇妙,内分泌药、绝经针、双靶向是为了让我不来月经。我放疗没做,双靶也没做,但是一直到现在我的月经也没有来,我觉得需要的时候会来,但现在还是不需要。夫妻生活上,用我老公的话讲,现在比以前还要好。没有月经不代表我的女性生活会干涩或者怎么样,什么都没有,非常好。
村长:真正是靠另外的东西,这很有趣。不仅是你,不来例假夫妻生活一样能做得很好。我也给大家介绍一个,有一次幸福婚姻的课程上有一个同学说到,他的爷爷奶奶九十多了,作为孙子怀疑他们九十多还有性生活。我说如果你要怀疑那就可以肯定有,这个很厉害的,这也是健康的标志。
这是我们关注的,不关注你的痰多少,我们关注的是另外的东西。你不在一块住,这肯定有问题,你再说你们夫妻关系好,俩人都不在一块住,都是装给别人看,是你的自我感觉,是吧?
七喜:细节上有机会再聊吧,因为太多了,我这一年多的变化太大了。而且我看到刚才有朋友问我是什么型的?我是三阳。三阳是乳腺癌里边最豪华的一种,就是所有乳腺癌的治疗,三阳型的人要全经历一遍,他们管这个叫“豪华套餐来一遍”。
村长:反正我听着也挺吓人的,什么放疗多少化疗多少,一般都是放疗了就不化,化了不放。
七喜:我全来一遍嘛,叫豪华套餐。
村长:时间关系今天讲的很精彩,时间虽然长,有内容,不错。
七喜:我本来还挺紧张的。
村长:以后找机会还要分享,要有这样的准备,我估计再隔一两年你再看这些事,又有新的想法。
七喜:应该是每一天都有变化,现在也有变化,每一天想得不一样,因为持续地听课对我来说变化都这么大,都是我想不到的,23号我又去终南山了。
村长:马上就要来,是吧?
七喜:对,机票已经订了。
村长:来了之后咱俩要合影,你是明星,我是你的粉丝,路转粉。好,今天咱们就聊到这。
七喜:咱们哥俩是翻转型的,我当时恨你恨得都不行了。
村长:是吧?我现在崇拜你都崇拜得不行。
七喜:拜拜。
村长:谢谢。我听着这个名字七喜,还以为是个广东人,好像以前有个广东的学员叫七喜,原来是东北大妞。老公是老七,他是老公的媳妇,所以叫七喜,哦,是这个意思。咋忘了问她现在体重多少?有谁知道她现在体重多少?现在体重120,那现在身材很好了。
讲师点评:这个故事很精彩。其实我们这些分享的同学故事都很精彩,学员能从绝路、绝症获得健康,都经历了类似的过程,转变都很精彩。可是不一定像她讲得这么精彩,她表达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大部分人不具备像她这样的表达能力。她表达的不仅清楚,而且有这种节奏感,有点儿抑扬顿挫,有点渲染,后边有个欧亨利式的结局。
这个故事最精彩的,我认为就是那一段:被我骂了之后直接卸载了,也不看直播了。这应该是很多学员的心态,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对我这么恶毒,一点都不同情我,是吧?她把自己内心的转变说明白了,她是医生,她把病描述的很清楚,什么“豪华套餐”,我也不太懂,但我听着挺吓人的,又是放疗又是化疗,还要打多少年的针?听着过瘾,有戏剧性。
在咱们这里边儿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她这样,即使是她也不容易,她把那个公众号都卸载了,都删了,一周后又重新听。有的人删了之后再不回来了,有的人即使没删到最后慢慢的也不回来了。有很多原因,她自己的原因,也有她病到那个时候,没办法了。
我们的课程还是有门槛的,能在我们这学习的,能留下来的都是有缘人。就是刚才讲的,“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我刚开始我还说她是“中士”,“若存若亡”,因为她还学辟谷。
后来她讲到刚开始买到《与你的身体对话》这本书的时候,觉得可笑,那就是偏下士,属于中下,中士里边的下士,下士里边的中士。不一定是同样的病,其他的病也一样,她的病可能映射着跟孩子的关系,跟丈夫的关系。但是她以前生活在地狱里,以前是为了别人,很在乎别人的看法,别人是不是给她让座位,包括刚才说这些话,过分在意别人的评价。
所有人生病都是类似的,都是追求错误的东西,向外求。对自己的认识有一个过程,就像她刚开始觉得可笑,放到旁边根本就不看。后来为什么看呢?那是到放疗化疗的时候,那个时候再看就感觉就不一样了。刚开始听不懂,这很正常,刚开始确实听不懂。刚开始接受不了,这也正常。只要慢慢在这里边儿泡着,慢慢都会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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