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沪-小霞子 于 2023-12-14 14:23 编辑
分 享 者:梅梅 姓 名:刘英梅 年 龄:44岁 职 业:主妇 联系电话:15110533585 身份证号:14222819790618**** 居住地址:山西省忻州市静乐县鹅城镇文昌苑小区
简介:除了要钱,她和老公没有任何共同语言,没有任何沟通,只把他当做提款机。她2020年4月查出乳腺癌做了保乳手术,后来又做了4次化疗、25次放疗。第一次化疗,她感觉从头到脚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皮肤、骨头里爬。她女儿常半夜11点12点哭着给她打电话,因为有严重的鼻炎和咽炎,她喘不过气、不能上体育课、有窒息感。
该文字根据视频内容整理,有细微偏差。敬请谅解。
村长:梅梅,你好。
梅梅:大家晚上好,村长好,我是来自山西的梅梅,这是我的身份证,我的电话是15110533504。
村长:你是山西哪个城市的?
梅梅:山西忻州市,今年44岁,之前是幼儿园老师,生病之后就没有再工作。我简单说一下我的情况吧。
我是2020年4月份检查出乳腺癌,做了保乳手术,后来又做了四次化疗、25次放疗,整个过程大概六七个月,手术连同治疗大概用了大半年时间。4月22号做的手术,10月1号所有治疗全部完成,10月底我和老公上山学了落地课、报了幸福婚姻课程。
村长:哦,10月底来的终南山。你们那儿到终南山方便吗?有高铁吗?
梅梅:我手术之前检查出重症时就开始接触耕读文化了,我老公是2017年的辟谷导师。
村长:他叫什么名字?
梅梅:健康快乐。他接触得比较早,他学的时候,我也知道他在学什么东西,因为他那时回来每天晚上听课有意无意地把声音放出来,可能是想让我听、想让我学,但是我那时不感兴趣。而且他把我拉进山西的辟谷群里,他拉了我两次,我都悄悄退了两次。我感觉他学的是乱七八糟的东西、邪教之类的东西。那时我们夫妻关系特别糟糕,在他学耕读文化的时候,我们之间已经出现了很大问题,所以我对他学的东西很反对,他想让我学,我也没学。
我当时听你课的时候,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是好奇看一下村长长什么样。现在想想,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不知道讲了什么,也不知道里面说的什么。他后来给跟我介绍过天行健、与身体对话,但是我依然不相信他、也不相信这个文化,甚至特别反对他学。
2020年4月份我检查出乳腺癌,当时是在太原做的检查,结果出来以后,我老公在医院第一时间就给飘扬打了电话。从那时开始,他就跟我讲这个文化,让我了解了解,看看辟谷日记听听课啥的,我也是为了自己的病,那一次我就听了。我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建议我先看一下论坛日记,我就首先看了一些案例。
村长:那时候是在家里拿电脑看还是拿手机看?
梅梅:手机。
村长:哪一年,我记不清,你说一下。
梅梅:2020年,手机可以看了。开始没有直播,我做完手术差不多是5月份,4月20多号快手上有了直播。我先用手机在论坛上看了一些日记,风采的、广东重生的、回春婆的等等,我看了好多好多,感觉对我帮助很大。那时我不是非常相信耕读文化,但没办法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救命稻草就想试一试。
让我感触很深的是有一篇清晨大爱语,每次听到那一篇文章或者自己读到那篇文章时,感触特别深,听一次哭一次。我感受到原来还可以这样,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有关注到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关注到自己。第一次感受到还可以自己去爱自己,自己去关照自己的身体,特别感动,那篇文章对我感触很深。
我是4月22号做的手术,手术期间就开始听你之前的课程回放,去论坛看辟谷日记,看咱们的公众号文章,觉得能学进去了,主要还是因为自己生了病,毕竟是得了癌症。
村长:对,就是这样。就像咱们刚才说的,很多人来我们这里都是因为遇到了困难,有的是得了癌症,有的是夫妻关系有了问题,有的是事业出现了问题、出现了迷茫,他们的共同特点都是迷茫。刚开始的心态你描述得很准确,并不是相信我们,只不过是因为没办法了,试一试呗,反正又不要钱,了解一下呗,在了解的过程中慢慢看到了希望。
梅梅:那时我做手术做治疗都是在太原。太原有谷友见面会,有训练营,因为离得近,我就开始参加。
村长:我打断一下,忻州离太原有多远?
梅梅:走高速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其实很近的。
我就继续讲一下我治疗过程中一些故事吧。当时查出来以后,医生告诉我癌症分好多种类型,我不懂那么多,他就跟我说我这种类型是最容易康复、最不容易复发那种。我还挺开心的,我问能不能做保乳手术,他们通过研究检查,说符合保乳的情况,我就做了保乳手术。
做完保乳手术,医生建议我做化疗和放疗,其实医生是让我选择的,说化疗我可以做也可以不做,我就问他做和不做的区分,医生说我岁数比较小一点,建议我做。我直接问医生:“做能活多少年?”他说:“20多年。”意思是做了手术能活20年。首先比较庆幸的是我做了保乳手术,对我心态的打击不是很大。
最痛苦的还是化疗,我选择的是国产药。当时医生问我是选国产药还是进口药,我正好有一个老乡是那个医院的专家,我问他该怎么选,他一口说用国产药,效果是一样的,只不过用进口药的疼痛程度小一些,不会有副作用,而且不会掉头发什么的。他说:“别人都能扛,你为什么不能扛,效果是一样的。”他建议我用国产药,我就用了国产药。
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第一次化疗,那是我觉得最痛苦的时候,化疗跟输液一样,就是打点滴。第一次化疗我真的是记忆犹新,全身上下从头到脚就跟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皮肤里面、骨头里面爬一样,说不上来的痒和麻的感觉,头疼得要裂开,疼得特别厉害。还有拉肚子,不停跑厕所,特别痛苦,输完液我就去找医生给我想想办法,看怎么能减轻痛苦,太痛苦了。
晚上我老公陪我,他在那儿打瞌睡,我总以为我那天晚上肯定要死了,肯定活不了了,我就不让他睡,我说:“你不能睡,你得摸着我的头,或者摸着我的手,万一我没气了。”我让他关注着我,不让他睡,那种痛苦程度真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那是我经历的第一次化疗。
第一次化疗完,我头发就开始掉。掉头发我也记忆犹新,又是一个最痛的故事。想想那种画面,半夜坐起来抓一下头发,一抓掉一大把,揪一下就揪掉一大把,扔在地上,早上早早起来把自己关在卫生间开始梳头,头发一把一把地掉。那也是我很难接受的一件事情,内心特别痛苦。我老公就给我建议:“要不就全部推掉吧,免得掉头发影响你心情,让你内心纠结、难受、痛苦。”去第二次化疗前,我干脆就推了头发,戴了一个假发。
村长:她的情况其实很典型,都是这样,人在健康的时候听咱们课程是没有什么共鸣的,可是得了癌症再听课就能听进去了,这是很典型的。
梅梅:嗯,好的。整个化疗过程我觉得还是比较痛苦的,当然这期间我一直在学习耕读文化,我记得我第一次参加训练营是戴着假发去的。4次化疗对我来说都是挺痛苦和记忆犹新的一件事情,周期是21天一次,4次化疗以后差不多就5个月了。
对了,我忘记说了,我在检查出乳腺癌的同时,还有重度贫血,我的血只剩下正常人血量的一半。那时医生也特别担心我化疗过程中会不会白细胞掉得特别厉害,害怕通过吃一些药物白细胞还是上不来。每次医生都很担心我,怕我即使打了升白细胞的针也不能在21天后再正常去做化疗。
那时我的功课做得虽然不是特别好,但是我已经深入学习耕读文化,对学习已经很感兴趣了。那时除了在医院治疗,剩下的时间回到家里我就开始走天行健、听课,即使去医院的路上,我也一直在听回放,所以每次化疗完回来,我恢复得特别好。医生担心我的白细胞,但是我每次指标都很好,可以继续下一次化疗。我觉得还是挺好的。
每一次去医院时,我感觉自己信心满满,我觉得已经找到了方向,我不害怕了,有了一点点自信,但是每次化疗完以后,整个人又被药物打垮了。做完4次化疗差不多5个月的时间了,接下来做了25次放疗,那时候我一个人去医院住院做的放疗,因为需要每天做,不知道是通过紫外线还是红外线烤伤病处,进去几分钟就出来了,但是需要住院。我家还有一个老二,那时她9岁。
村长:说一下你的家庭情况,你两个孩子都多大?是两个孩子,是吧?
梅梅:对,两个女儿,老大17,老二现在12。
村长:你丈夫做什么工作?
梅梅:我老公是厨师。那时家里没人接手老二,我老公就留下来照顾老二。
村长:我想起来了,你老公那阵儿老在外地,在北京什么地方,是吧?
梅梅:没有,他一直都在山西,没出过山西。
村长:他人不在家,跟你有分居,是吧?是这样吗?我印象里好像是这样。
梅梅:对,我们俩两地分居7、8年。虽然太原和忻州也不是很远,他有时候在吕梁,有时候在太原,但两个人已经产生了很大问题,都在逃避。不是距离远,是心离得远。在我生病之前,我们夫妻两个已经有很大的问题了。
我老公即使回来,我也不喜欢他听课、晚上打呼噜,我说:“你去另一个房间睡。”我在一个房间,他在一个房间,分房睡。扯远了,继续说化疗,化疗期间我一个人在医院,从9月1号到10月1号,我一个人待了一个月时间。那时在医院,除了每天几分钟的治疗,剩下有大把的时间,我觉得那时我的功课做得特别好,除了治疗检查,其余时间全部都在做功课。
那时我已经有了很大的意识,当时病房里面很多病人,整天都在讨论化疗完会有什么副作用呀,应该吃什么呀,或者这里疼那里痛呀,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呀。我就意识到我不想跟他们讨论这些负面的东西,不想让他们影响自己的自信心、贴负面的标签。
有了这种意识后,他们谈论这些话题时,我一般是出去,在大厅里听快手直播,或者看辟谷日记或者是看咱们的公众号文章,还有就是走天行健。那时医院正好搬到了新址,离汾河公园特别近,我就去走天行健,我放疗期间天天走天行健,早上和晚上一共能走两万多步。
村长:哦,那就很好了,早上晚上加起来能走两万步,身体状况就非常好了。
梅梅:对,我那时能感觉到身体的状态越来越好了。因为手术之前,虽然年纪轻轻的,但是连几百米都走不了,走完以后从脚到膝盖都是麻的,再也走不动了。放疗时,我每天早上晚上走,公园环境也挺好,我感觉自己心态有很大的改变。因为浸泡在耕读文化里,我的状态特别好。
村长:好。
梅梅:这就是我所有的治疗,我记得很清楚,10月1号完成了全部的治疗,回到家我一直在做功课,10月底的时候,我和老公上山学了落地课程,还报了幸福婚姻课程,那时幸福婚姻还没有开始上课,才开始报名,我们就报了。
村长:交了多钱,交了三万多,是吧?
梅梅:落地课程是25800元还是23800元的,我忘了。幸福婚姻课程当时正好搞活动,4500元。
村长:对,幸福婚姻课程应该是刚开始,更重要的是你老公是老导师,所以有优惠,以后都没有优惠了,跟大家再解释一下。讲完疾病,还要讲一下你对疾病的认识是什么,对不对?
梅梅:我先讲一下我吃药的过程,再讲一下我的认识吧。医生在我做完所有的治疗后,他建议我吃5年抑制内分泌的药,那药是抑制生理期的,不让生理期来。我2020年10月份从医院回来就开始一直用药,我上完落地课程回来到快过年的时候,已经做了半年辟谷功课,辟了一次谷。
在第二年也就是2021年秋季我辟谷的时候,例假来了,生理期正常了。我那时挺害怕、挺恐惧的,因为医生让抑制生理期。
我那时虽然学了差不多快一年了,但我心里还是很害怕的,辟谷期间例假来了,我纠结得不行,内心害怕得不行,我就给主治医生打电话,我说:“我吃着药,例假还是正常来了。”医生说:“没事儿,你不用换药,就那样吃着吧,按时吃就行了。”后来吃药我觉得不管用,它不让生理期来,但是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那时我已经对自己有了一些认识,也认识到我们夫妻关系有很大问题,还有孩子的问题,还有身体上的不舒服。
虽然吃着药,但我还是很痛苦,我所有的注意力好像都放在害怕生理期来,每次生理期来的时候,我就特别恐惧,还纠结要不要去复查,这些念头很影响我。后来通过慢慢学习耕读文化,有一次走天行健的时候,我有了一个新认识,也许我搞错了方向,我搞错了最重要的东西。我吃着药,夫妻关系依然不好,我依然对老公有很多的指责抱怨。
我就有了一个新认识是什么?我们每次说要爱自己,与我们的身体对话,爱我们的身体,那我们爱我们的身体,就是要去尊重我们自己,尊重我们自己的身体,允许我们的身体自然而然苏醒的一个过程。
那个时候我就有了这个认识,我就想,我的身体确实很智慧,那证明我现在就是一个正常人的状态了,一个健康的状态。所以我就干脆把药给停了,停了药之后,通过一直学习、实践,也有了很大的改变,夫妻关系也慢慢的有改变,亲子关系也有改变。
后来就慢慢把这件事情放大了,自己的信心也增长了。这些关系慢慢变好的时候,我的心态也越来越好,尤其是在这个期间,我的妇科病突然好了,我也不知道我的妇科病是什么时候好的。就是有那么一天我就想,我这妇科病好长时间没有再犯了。我就觉得这妇科病也好了,整个人的身体就处于一个非常舒服的状态。所以那时候我就觉得我把重心给放错了,不是吃药不吃药或者复杂的问题。我把重心放在了我的生活上,这才是正确的方向。
接下来我说一下我对这个疾病的认识。我学了落地课程之后,回来也看了书,我对自己的认识:这个疾病,首先是我们夫妻关系有很大的问题;再一个就是我和我家老大的关系,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村长:你说啥问题?
梅梅:有时候上自习,她半夜11点12点给我打电话,每次打电话她就哭,她在生活上还有在学习上,同学之间关系上也出现了很大的问题。而且有严重的鼻炎和咽炎,喘不过气来,不能去上体育课。
教室里面,同学坐满了以后关住门和窗户的时候她就喘不过气来,有那种窒息的感觉。体育课也不能上,她和同学之间的关系,也是非常糟糕。这些问题很困扰她,使她根本就没心思学习。她每次都是晚上11点多给我打电话,哭着倾诉。我是真的害怕她给我打电话,电话声一响,我心都跳好长时间。
村长:你生病着呢还是生病之前?
梅梅:生病之前。还有就是在上网课期间,我姑娘特别叛逆,成天把门关住窗帘拉住。
村长:那个时候你已经得病了吧?化疗了,是吧?
梅梅:就是。冬天我检查出重症整晚不睡觉,看着她写作业,她也是晚上只能睡几个小时。要不不让我们管,要不就是跟我们闹特叛逆。
那时我与老公的关系非常糟糕,心态也很崩溃。姑娘成了这样,我还有工作,老公啥也不管,孩子的问题上我也不听他的。他已经学了耕读文化,就跟我说:“你不要老去管她,她那么大了,她的事情让她去做。”我哪能听得进去他说的那些东西,我说:“你不管还不让我管。”看到我管的时候我痛苦孩子也痛苦,他实在没办法了就躲。
村长:只能走开。对,很典型啊,她说的这个状态很典型。
梅梅:他自己要么就把自己关进房间,要么就回村里他妈家,不想看到我们俩。我和我姑娘整个鸡飞狗跳的现状他也没办法,因为我都不听他的。我还有工作,我觉得工作压力也特别大,我就想,他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对生活一点希望都没有。整天在嘴边有一句话就是:“这个人活着有什么意义了?有什么意思?”
村长:我打断一下,就这个话是你内心真实的流露,就是不想活了。得癌症,都是有这种活着没意思,活不下去了,不想活了还不如死了好,死了就解脱了,诸如此类的想法。说这种话的人,都离癌症很近了,你先有了这种思想,有了活着没意思的想法,癌症就来了。
其他的人也一样,所有人都一样啊,不仅是她。她现在认识到了,你在你做手术、化疗、放疗的群体当中调查一下,他们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有这种活着没意思、活不下去的这种感觉,只不过他们没有像你这样意识到。咱们这里有好多癌症患者也是这样,她是参加了学习、开始认识自己以后,才意识到得癌症之后有这种感觉。
梅梅:那个时候整个人,就感觉是真的活着没什么意思。我们夫妻两个已经是名分上的夫妻关系了,他对家里什么都不管。孩子方面、家里的方面他都不管,我们两个就是一个什么关系了,就那个时候,我打电话给他要钱。
村长:要钱。
梅梅:除了要钱我们没有任何共同语言,没有任何的沟通。我把他当做提款机。对生活根本没感觉,我想过离婚。我们夫妻两个处在这样一个状态,孩子这么糟糕,孩子所有的事情发生了他也不管。我也不听他的,我一跟他说,他就跟我说孩子要怎么样怎么样对待,我就觉得,我跟他不在一个频道上。他不管孩子,还不知道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学些乱七八糟的。
这个家庭真的是完蛋了,我想过离婚,但我万一离婚了,孩子怎么办?要不还是这样将就着过吧。所以我对生活根本没有一点希望,我这句话已经是把老二给传染了。我记得我家小姑娘跟我说:“哎,这人活着才没意思呢。”因为她跟我整天在一起,老大在外地。
村长:她还不到10岁,是吧?8、9岁的时候?
梅梅:对。
村长:你看这多可怕。一个8、9岁的孩子,能说出这种话,是很恐怖的。幸亏你现在转变了,你再没转变,这个小的也会出问题,而且往往是得很严重的不治之症,因为她才9岁就能说出这种话。她到10岁,11、12岁的时候,就很可能得那种重病。之前就有过10多岁的小孩儿得癌症、得重病的例子。你这是躲过一劫呀。
这也是刚才说的,“不言之教,无为之意”。你整天在那儿教,你整天搞教育,这跟你的工作有关系。你是做老师的,老师就容易犯这病。我还有一个观点,老师的子女,抑郁的、自杀的、得病的几率要高于普通家长。老师的子女,这个群体他得重病、自杀的、抑郁的比率,要比普通家长的孩子高。因为这些老师他自认为自己是专业的,她学那些都是狗屁,他什么都不懂。
你根本不懂教育为何物,可是你自认为自己懂。然后你拿着你学的东西整天给自己孩子身上套,伤孩子也伤自己。在坐的教师,不管你是小学教师,中学教师,还是大学老师,你都要小心,对自己的孩子都要小心一点。很多教师,根本不懂得教育为何物。
我这里碰到好多跳楼的孩子,他的家长都是教师,而且有的很牛,是什么优秀教师,什么专家教育,他的弟子都是什么教育局的领导。可是他自己的孩子跳楼了,别人觉得很荒唐,我们觉得很正常。为什么?因为这些人根本不懂得教育为何物,这节课咱讲的“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你现在肯定理解了,当时是不理解,当时你认为你懂教育。
梅梅:那个时候,我认为自己什么都是对的。对孩子的期待特别高,要求特别高。说到我的夫妻关系了,那个时候真的是对生活就觉得是将就过吧。但是现在我觉得,我们的夫妻关系有了很大进步,我觉得我老公有很大的进步。孩子方面,还有各方面都有很大的进步。
其实之前我老公也不是不管,因为他简单地扫个地,我还要再重扫一遍。这是生活中最简单的一件事情,我就是不相信他,不信任他。就是觉得他啥也干不成,不管什么事情都是我自己做主。我说让孩子去外地上私立学校,都没问过他就自己做主去了。然后要钱要学费,我打电话问他要。
村长:私立学校学费多少?
梅梅:她学费比较贵,3年花了10万多吧。
村长:哎呦,那真是挺贵的。现在上的什么学?现在上高中了吧?
梅梅:现在孩子上高中了,她在我做完手术的第2年,就回我们这儿上学了。
村长:好,在这儿上得好,现在回家不?
梅梅:每天回家。一开始我老公还是挺担心的,如果孩子回来,我对孩子有期待、控制、管控、包办。还有孩子的叛逆,他怕影响我的身体。他想让孩子去住校,但我就已经有了认识,所有的事情需要我自己面对。我得去尝试,自己才会有成长,我不能一直这样逃避下去。我觉得这个选择还是正确的。
我们现在跟孩子的关系越来越好,孩子的鼻炎、咽炎都已经好了。她现在对我们,没有之前的防备,不像之前总是关门、关窗户、关窗帘。现在孩子能跟我坐下来,敞开心扉说她在学校的事情。她的内心,放下了对家长的防备,对我有了信任。
村长:这个词用的很好,信任。其实很多家长跟孩子已经失去了信任,家长不相信自己的孩子,孩子也不相信自己的家长。孩子自己的事说了家长不在乎,或者总是说教。这其实都在毁灭相互之间的信任,这个信任是要建设的,而且更重要的是要靠家长自己去建设。
就比如你刚才提到这个,你老公把地扫完了之后,你还要再扫一遍,你不信任你老公,你也不信任你的孩子。表面上你不信任你老公不信任孩子,最根本你不相信自己。你不相信自己可以拥有一个很好的老公,可以拥有一个很好的孩子,不相信自己能健康、能快乐、能幸福,非要自己这样胡折腾。
再说点儿其他的,我上课的时候碰到一个学员,他提出这样的问题,我当时不明白,我回来之后想才明白。她说她不敢表扬她老公,害怕表扬她老公之后,她老公就更嚣张了。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我说你老公嚣张一点不好吗?作为一个男人,他如果不嚣张,他到这个社会上做事,肯定都不行。你为啥这么怕你老公嚣张的?作为一个好妻子,就是希望让丈夫嚣张起来啊,雄起,是吧?
回来再想我才明白,她为什么怕她老公嚣张?她不自信,怕她老公嚣张起来不要她,这是她心里最根本的想法。所以她要打击她老公,不断地折磨她老公,把她老公弄得神叨叨的,一无是处。在社会上也混得不行,这样就离不开她,不会弃她而去。其实是她这种心,还是不自信。你也一样,最根本的还是不相信自己。
讲的很精彩,继续吧,还有没有?尤其讲一下现在的生活好不好?
梅梅:我主要想说一下夫妻关系,然后就绕到孩子身上了。我们现在跟之前一样,我老公依然在太原工作,我在忻州。但是现在跟之前不一样的一点就是,感觉两个人心在一起的,有牵挂的。他有休息或者有节假日就赶紧往家里跑,那种感觉很好。
以前即使是休息一天两天,他也说路上奔波太累了不回来。后来我才认识到,他就是在逃避。他回来我就是想:你赶紧走,快点走。现在我有时间就去陪陪他。我之前做不到,就觉得应该是他主动,我不应该主动。现在我就觉得那有啥了?那自己就得放低自己一点,主动一点去尝试这些东西。
村长:放低个头啊,你去找你老公这叫放低自己?对,很多人都有这种想法。这其实还是刚才说你不够自信,去看一下自己的老公,就是刚才那话咋说的?就是放低自己。不是啊,这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女的去找自己的老公,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存在什么放低不放低。你完全可以理解成,我去宠幸他一回,是不是啊?不能说这个,就这个就还是把自己摆在一个受害者、受伤者、一个可怜虫的位置。
就跟刚才那个怕她老公、不敢夸她老公是一样的。你对自己的建设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和以前相比已经有了天壤之别。但是还要继续,还要有进步,就是你前边的成长空间还有很多。
关于分居我也谈一下我的看法,我们有一个观点跟主流媒体不一样,大家都不承认也不把这当什么事。我们认为分居的夫妻,大多数多多少少都有问题。而且分居往往都是为了掩盖,就是你刚才说的心累。他们都有这个借口,大部分都是为了工作,为了事业,但是我认为其实都是有问题的。像现在你们夫妻关系好了,你们这也不能算分居,因为离得也不太远,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而且距离能产生美啊,随时他也能回来,你也能过去。
梅梅:对,现在我感觉距离不是问题了。两个人互相牵挂的感觉,也是一种爱吧。我记得他上一次下了班已经8点多9点,他回来已经10点了,在过去根本不可能。因为他会找各种借口的,理所当然的借口。我觉得我们两个人,我在进步,他的进步也特别大。两个人都挺好,我很享受现在这种感觉。
说一下我的工作。去年幼儿园的园长又让我回去上班,我老公就不让。今年呢,我也有那么一段时间觉得自己好了点,就又想折腾去上班。因为觉得自己陪两个孩子,内心特别的空虚,不知道想寻找什么。前两天去上落地课的时候,跟水舞萍聊了这个事情。水舞萍说:“你就是又想折腾,想体现自己的价值。”她就建议我:“你老公也不让你上班,要不你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事做,自己喜欢什么就去做吧。”
在这个期间,我老公也做得特别好,他给我买了好多花:“你每天就养养花,你不是喜欢舞蹈,有舞蹈或者瑜伽课就去上课。”他一直在催我:“你要行动起来,把自己的生活丰富起来,每天开开心心的。”整个过程当中,我对我老公有特别感恩的心理。我觉得自己跟之前相比真的很幸福。我以前从来没有过那种幸福感,即使刚结婚那会儿,我都没有现在这种幸福感。
村长:对,很多人都是这样,你40多岁,有的人60岁才找到幸福的感觉。你结婚的时候,恋爱的时候都没找到幸福。幸福跟年龄没关系,幸福是一种能力,健康幸福都是一种能力。包括教育子女,你现在对教育肯定有了新的认识。我的看法跟他们不一样,我还是鼓励你上班,但是因为你老公不同意,那就再放一段时间,我相信你在走向工作岗位以后,你跟同事的关系,跟学生的关系都会跟以前不一样。
慢慢来吧,咱今天就聊这么多。
梅梅:好的。
村长:好,谢谢你。上班这事不着急,跟你老公慢慢商量,好不好?
梅梅:对。我觉得我还是听他的话,我觉得他还是想保护我。
村长:好,但是也不能永远保护,你在家里再待一段时间可以,但是一直常年这样待着也不是个事,也不能保护过头了呀。再待一段时间,等你老公觉得你可以了毕业了,你还是要走向社会的啊。
梅梅:嗯,好的。
村长:好,那就这样我挂了啊,加油啊。好,讲的很精彩啊。这是山西忻州的梅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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