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者:悠然菊 姓名:匡后菊 年龄:54岁 职业:退休 联系电话:18723730980 身份证号:51222219690929**** 居住地址:重庆市巴南区华南城
简介:她来自重庆市巴南区,身体有很多病,支气管炎特别严重,一感冒就咳,咳不出来还喘不上气,感觉自己没气了,要死要活的。严重的失眠,晚上还老做梦,梦见别人追杀她。 还有二十几年的偏头痛,有严重的便秘,全靠药物维持。抑郁也特别严重,觉得全世界人都对她不好,都欠她的,她对谁都好。 别人很羡慕她的家庭,看着她在外面温温柔柔的,她还动手打过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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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你好,悠然菊。
悠然菊:你好,又见面了。
安好:你在哪呢?
悠然菊:我在重庆,七月份的时候,在终南山见到你了。
安好:我还记得你,做个自我介绍吧。
悠然菊:这是我的身份证,我是来自重庆巴南的悠然菊,论坛名是女儿给取的。我是农民,今年五十四岁,以前在广州工厂里上班。
我今天晚上分享两个主题,第一是我辟谷前后的变化,第二是夫妻关系。
我是2018年接触辟谷文化的,是我女儿在网上看到的,介绍给我了,当时我不相信。我以前看过新闻,只知道那些明星、高僧大德学辟谷,觉得不是我们普通老百姓能学的。我女儿说别人能调理身体,相信你也能行。
我那时候身体不好,有很多病,我不是什么大病,也不是什么绝症,但那时候对我来说就是大病,要死要活的,就觉得活一天算一天,每天昏昏沉沉的。我支气管炎特别严重。
安好:咳嗽是吗? 悠然菊:一感冒就咳,咳不出来还喘不上气那种,觉得没气了。还有二十几年的偏头痛,有严重的便秘,全靠药物维持,觉得那药很贵。
先说说我的原生家庭,因为爸爸妈妈都是家里的老大,我一岁多就和爸妈分开了。现在学了《破译疾病密码》知道小孩也有潜意识,我妈妈怀上我妹妹的时候,我就不能吃奶了,就开始生病,特别严重。
我爸妈带我去农村的卫生院住院的时候,没有床位,两个凳子放一块,铺个席子,我们三个就睡在上面,晚上我掉到了地上。爸爸说听见我哭一声就没声音了,以为我没气了,最后爸妈还吵架。
妹妹快出生时,我就被送到外婆家去了。直到五岁多一点,我弟弟出生第二年的二月,我外婆死了,我才回来。到现在我都记得外婆那种尖尖的声音,那时候我舅舅、姨妈还没结婚,农村经济条件也不怎么好,没有外婆在,我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回来不敢跟爸爸妈妈说,怕增加矛盾、增加负担,就憋在心里。等我大一点,舅舅结婚了,有了小孩,就是自然灾害的时候,爸爸因为生活紧张又把我送到他们家去了。
那时候我应该是三年级下学期,我在我们学校成绩还算是数一数二的。当时山村像我们这个年纪女孩能读书的很少,所以我们学校二三十个学生,只有四个女生。
因为外公重男轻女,我妈妈和姨妈没有读书,都没有工作,两个舅舅都读书有工作,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医生,所以爸妈都愿意让我们读书。当时在舅舅、舅妈不让我去读书,一个星期只能读三天或者两天,有四天得帮她干活。我在那里读了一年,成绩就下降了,也不敢跟爸妈说,都憋在心里。
我妈妈脾气很暴躁,舅舅他们有工作,我姨妈结婚了家庭条件也好,只有妈妈过得不如意,就撒气到我们小孩身上。她要是生气了,抓住人拿着什么都打,很容易受伤。我们三姐妹我是最强,最固执的,挨打的时候,打到出血,头发抓掉,打死都不走。
我爷爷是赤脚医生,我爸爸也懂一点,就采草药给我疗伤,他说:下次打的时候你就跑,像妹妹那样聪明,没受过伤。我心里想:打死就打死,好多的气憋在心里,活着也难受。那时候只有我的身体不好,老感冒,感冒一咳嗽就一个冬天,都能咳出血丝。
在学校里面,老师还在课堂上说有的人得什么传染病,当时我都不明白,到了十多岁才明白应该是在拐着弯说我。
再说说我和老公,我家庭困难,他们家庭也困难,他父亲病得很早就死了,下面有三个妹妹,妈妈也有病,所以我们也过得不如意,有了我女儿后出去打工。那时候心里严重的扭曲,觉得这个也针对你,那个也针对你,我这样不如人家,那样不如人家,我长相不如人家,我的文化不如人家,人家好像处处都在针对你。
回来和老公说,他说:你的性格和谁能合得来呢?你就不要理他们,但是我心里憋着气,恨不得一刀把他做了。我本来在外面受了一肚子气,想回来跟你说说让你哄一下,高兴一下,但我老公是个直性子人,他没有安慰我,最后有什么事情我都不愿意说了,一直憋在心里,一直压在心里,最后身体就越来越不好。
我记得三十多岁的时候就经常感冒,一个月基本上要感冒一次,上一次医院都要去打几天吊针,有时候几天不行,请一个礼拜的假。最后他们说这样不行,去吃中药。因为我舅舅是医生,他还给我做过好多药丸,寄到广东来,我弟弟也是医生,也寄过好多药,一天都在吃药。我偏头痛,每一天都吃头痛粉,上瘾了,不吃不行,其实吃了也不管用,一天就是昏昏沉沉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气都憋到出不来。感冒的时候就是走平路,都喘,晚上睡觉的时候睡不下,睡下去以后气上不来,感觉随时都能过去。
安好:应该有点支气管哮喘了。
悠然菊:已经是哮喘了,还比较严重。
安好:你刚才说的支气管炎,并没有说哮喘,我感觉你说的这个症状已经达到支气管哮喘。
悠然菊:我刚才没说,就是哮喘,喘得厉害。后来越来越严重,晚上睡觉拿一床被子,半坐半靠迷迷糊糊地睡一会。
安好:躺不平吗?支气管和肺有问题的时候,人是躺不平的,气上不来。
悠然菊:对,躺下去气就上不来,自己很恼火,慢慢的跟我老公在一起脾气很大,失眠严重。
现在来看那时抑郁特别严重,觉得这个对我不好那个也对我不好,全世界人都对我不好,都觉得欠我的,我对谁都好,真正成了白莲花。
我记得在广东上班的时候,我跟老公进一个厂,以前不觉得我有什么错,还觉得我很好,别人都还羡慕我们的家庭,看着我在外面温温柔柔的,实际上坏得很,我记得在广东我打过老公。
安好:打过你老公?
悠然菊:我从来没跟人说过。那时候因为一点事情,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没有搞好,马上就引我发火。我们在工厂里面租房子住,早上因为一件小事,我马上发火。他嫌我又发火,把门拉开说:你喜欢骂人,把门打开让别人听听,别人都说你很好。我一巴掌就打过去,他没躲开,直接打到脸上。
我们那里说打人不打脸,我很后悔打了他,他没还手,马上下楼去了。我心想是你惹我生气,心里也不后悔。我以为他走了,不在这里做了,结果他在下面转了差不多十分钟,看到我还没下去,他又上来喊我:到点了,你该走了。
现在想来他真的是特别包容我,后来肯定觉得实在受不了,他说:不想在这里做了,跟你混得太低。我说:年轻都没挣到钱,现在这个年纪还能挣多大钱,又没有技术,又没有文化,你到哪里去?他说:我去做建筑,工资高一点,其实肯定是受不了我,他想走。
那时候我也觉得在一起天天吵架,要走就走吧,他真的就走了。后来我的身体慢慢又好了一点,两个人在一起过春节的时候又生病了,我说: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老是生病,都是你气的。我一个人的时候能够自理,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什么都不做。
他洗衣服,我就养成习惯,每天洗完澡必须换衣服,别人穿两天,我就穿一天。因为我自己不洗,不觉得辛苦,他给我洗,我就觉得应该的。他生气的时候就说不给你洗了,明天自己洗。我说:不洗我就扔了,明天再买一套。我就想着自已挣钱嘛,不行再买。
安好:好,我们大概了解了你的家庭关系,社会处境,自己的原生家庭,小的时候是被送给姥姥,然后再回来的时候回的是舅舅家?还是回的自己爸爸妈妈家?
悠然菊:回的是自己家,那时候妹妹觉得我不是她们家的,她说:你还不回去,还不走,我们要吃饭了。
安好:你小的时候被送到姥姥那边?还是奶奶那边?
悠然菊:是姥姥。
安好:姥姥和舅舅在一起生活吗?
悠然菊:是,那时舅舅还没结婚。
安好:你从小也是一个缺爱的孩子,长大之后有什么事儿说不出来,跟老公一说,老公又无法理解,自己还挺强势,老公给洗衣服,做饭,还嫌老公挣钱少,不会说话。一直有支气管炎,后来发展成支气管哮喘,是吧?
悠然菊:对。
安好:你现在是幸福婚姻学员吗?
悠然菊:是的,学了两期,去年学了一期,今年七月份又学了一期,还跟你在直播间聊了,那天晚上,我是最后一个。
安好:我忘记了,实在不好意思。
悠然菊:没事,我上山的时间少,我就上了两次,那一次在东大的时候人比较多。
安好:在秦龙?
悠然菊:对,秦龙酒店。
安好:现在你身体的变化,感情的变化,再聊一聊?
悠然菊:现在我的身体都好了,2018年8月份第一次参加重庆辟谷训练营,中午就能睡着觉了,尝到了甜头,所以我一直泡在这里面。
安好:你是失眠吗?
悠然菊:失眠很严重,晚上做梦,梦见别人追我,要杀我,我也把别人杀了。
安好:经常会梦到这种武侠片吗?别人在杀你,你在杀别人?
悠然菊:经常。我晚上经常会梦到这些,知道我老公睡在一边,我就是抓不到他,蹬不到他。那时候我的睡眠一点都不好。我刚好有一点睡的感觉,我老公要是翻一个身,一下就给我弄醒了,我就踹他几脚。现在想一想,那时候真的不可理喻,没想到这么坏,自己不说出来,人家也不知道。
在辟谷训练营里经常泡着,偏头痛好了很多。我就想到,跟父母和解。我妈妈脾气爆,我的性格和妈妈一样。去年上山,我就是想和妈妈做个和解,因为她快八十岁了。我没有多少文化,就上了小学。那时候上小学我很满意,洋洋得意。我们村二十几个学生就四个女生,一个是乡干部的女儿,一个是大队书记的女儿,一个是区委书记的女儿,还有一个就是我。
安好:你现在已经开始能够反省,还觉得很感恩。虽然小时候妈妈把你送到姥姥那里,其实你有很多怨言,但是现在才能回想起来,二十多个男生班里只有四个女生,而这四个女生人家是高干或者什么,家里能把你送去上学,现在有了感恩,是吧?
悠然菊:对,心里其实蛮感恩的。妈妈也是这样过来的,她一天书都没有读。那时候的教育方式是除了打就是骂,当时有一句古话“黄荆条下出好人”,都是这样的,大家就是那种教育方式。
安好:你通过幸福婚姻课程的一些和父母和解的体验课,现在在内心跟父母和解了,你能理解他们。他们自己的出身,认知,大环境都是那样教育孩子。但是她没有缺你的教育,是吧?她并不是不爱你,对哪一个孩子都是一样的教育,你的内心平和了是吗?现在还梦魇吗?还做类似的噩梦吗?
悠然菊:现在不做了,好多年都不做了。从我走进辟谷训练营,我从2018年底开始没有上班,我连续走了几个月天行健,身体都好了。重庆很冷,我穿一个薄的羽绒服,就去走天行键。那时候我身体都好了,没有支气管炎了。
安好:支气管炎哮喘最怕变天受凉,你走天行键可以穿很单的衣服,根本不在乎外在环境。
悠然菊:是的,只有得过病的人才知道,得过这个病的人都有这个体会。
安好:那你当时会用喷的急效药吗?
悠然菊:没有,那药很贵。我们有一个老乡也得过,他喷了一支是三百多块钱,我舍不得那个钱。
安好:那你是怎么度过急性期的呢?
悠然菊:其实我老公给我很大的帮助,要感谢他。广州到了五月,别人穿一件短袖,我里面穿一件短袖,外面还挂一件针织衫。别人穿外套的时候,我在穿羽绒服。
安好:你通过外界的这些保护,让自己尽可能的少受凉。
悠然菊:对。
安好:是因为这些病,你老公对你格外的照顾吗?
悠然菊:以前是这样,我没结婚以前没有病,我在家里好好的,就是在你们家得的病。
安好:道德绑架、卖惨,其实也是一种控制。那再问一下,你现在梦魇好了,哮喘支气管炎也好了吗?
悠然菊:都好了。疫情的时候我阳了,出汗了就去洗澡,也咳嗽了好久,但是不喘了,气能上来,晚上还能睡着觉,白天咳,晚上不咳。那个时候支气管炎就好了。
安好:那时候就已经学习了,是吧?
悠然菊:对。
安好:很早了,你比我还早。
悠然菊:对,其实我在里面学的很早,我就是打酱油的,学得不好。那时候觉得身体好了,想挣钱,又去上班。但没有离开这个平台,晚上的答疑分享,要是没有时间听,就白天抽时间听。要是听不完,我挑分享的那段听,别人分享的时候我都对照我自己,没有学幸福婚姻课程的时候跟我老公关系就很好了。没我学辟谷的时候,我就不做饭,我不喜欢油,因为要用冷水,我从来都不做饭。
安好:现在做饭吗?现在做饭洗衣服这些活还是老公的吗?
悠然菊:现在基本上我做饭,他帮忙。
安好:衣服谁洗?
悠然菊:现在都是我洗,他不管了。
安好:愿意吗?心甘情愿吗? 悠然菊:心甘情愿的。现在我能做了,身体好了。学这个就是要实践,要用,做事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他们喜欢吃什么我做给他们吃,他们吃得高兴,我觉得很荣幸。 以前我什么都不会做,饭不会做。说起来是重庆妹子怎么怎么的,我都不好意思。跟着手机上学做菜,我做一大桌子不一样的菜,味道很好。舅舅他们就夸我,以前没见你做过什么的,现在你做得很好,他们说我深藏不露,我老公也很高兴。
其它病都好了,只是偏头痛偶尔犯。去年上终南山学幸福婚姻课程的时候,体验课跟父母和解,跟子女老公的那些互动,互换角色体验到别人都不容易。就像村长说的,我就是“瞎了眼的猪”,只看到自己的痛苦没看到别人的痛苦,从来不会想着别人。
安好:是有原因的。为什么是猪也是有原因的,不是说我们非要把自己眼睛弄瞎。人如果有被爱的经历,就比较能够懂得爱,也就能够比较容易去爱别人。只有你获得的爱越多,你爱别人的能力才能更强。
你是一个从小被送给姥姥家的孩子,姥姥家的舅舅也有可能不待见你。等还回来的时候,你妹妹又说,你怎么还不回去,就搞得自己不知道哪里是你的家。妈妈也没有表示出把你送走之后,她的一些思念和愧疚,反而妈妈还是经常的拿起什么打什么,满身打得都是伤。
从你这个倔强的表现,妈妈打你的时候,你就是连跑都不会跑。其实孩子都知道跑,你为什么不跑?第一,不跑就是一种被看见,哪怕你打我,最起码你也在关注我,你也在看着我。你内心是非常缺爱的,最关键的时期没有获得爱。还有一个不跑的原因是你有不想活的想法,因为两边都不要的孩子根本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就觉得打死算了。
我们说得哮喘,支气管炎的人是容易被激怒的人。跟你老公可能一句话不对就上手,是吧?一句话不对你就生气,所以容易激怒、容易生气、容易着急、容易上火。还是因为自爱太差。
我捕捉到你刚才说了一句话,回来之后跟老公表达你在外面受的委屈,想让老公理解你,但是你老公好像也给不到你相应的回应。你说你哪怕哄一下我,哪怕是假的,哪怕是装一下都可以。你刚才说的这句话,其实这个话我不知道我们直播间有没有女性朋友说过这样的话,哪怕你哄哄我,哪怕你说一句爱我,哪怕是假的。哄其实就是假的,哪怕你装一下。
话说回来,我们得多缺爱,我们自己内在的这个爱得缺到哪种程度,说哪怕你给我一张假的人民币,我们缺钱缺到买一摞假币,在那数着玩儿,就觉得自己好富有。哪怕你说一句假的爱我,我都觉得很开心,我都觉得被爱了。反观我们的内在有多么的匮乏。
我自己从小就没有被爱的体验。当你自己没有那么多被爱的体验,没有很多被爱的经历,你自己没有能力去爱别人。所以“瞎了眼的猪”它是一个结果,但是它的过程还是需要我们去认识自己,不单是要和父母和解,也要和自己和解,你要理解自己。
我听到你理解了你的爱人,理解了你的父母,宽容了她们,感恩她们能够让你上学,让你识字。但还要爱自己,还要更多的就是拥抱自己,要感谢自己这一路的不容易,不是你的错。
我们获得的爱太少了,就会导致我们爱的能力的缺失。在这里我们说家的文化,爱的文化,你在这里学会了自爱。
当你学会自爱了,你刚才还说过,我觉得我哪里都不如别人,是吧?哪哪都不如别人。这就是因为不够自爱,内在匮乏,没关系。现在很有幸我们都能来到幸福婚姻的课堂,能够再回到小时候,再去洞见那个时候的真实情况,不是在情绪下的一些扭曲的事实。 你看你现在能够客观地分析,再怎么样母亲那个年代的老年人都是那样的教育,再怎么样她没有把你送到大森林,她甚至没有把你送到奶奶那里,她送到了自己的妈妈那里。因为一些现实的原因,她还是给你找了一个很好,她觉得最安全,最有爱的地方托付。
她最后还是把你要回来了,在她能力范围内,她能够负担你的时候,她把你带回来。而且她让你受教育,因为她自己没有受过教育,她知道教育的重要性,你看她有多爱你,是吧?
你自己也很好,你也接受了教育,你现在再教育。在咱们平台学辟谷的再教育,然后你成熟了,成长了,内心富足了,才能够反观自已,去和她们和谐。
现在你做饭,洗衣服,身体好了,把这些都承担起来了,心甘情愿了,反而感觉别人吃着你的饭,他们开心,给到你一个回馈,然后你感觉到他们因为你做的美味,然后幸福,你既有爱自己的能力,同时也拥有了给别人爱的能力。
给别人爱,那我自己得先有一百块才能给别人二十块。过去你手里连假币都没有,你恨不得让别人给你点假币,你觉得装到兜里比较有安全感。现在咱富有了,所以你就完全可以爱满自溢了,非常非常的棒。
那咱们今天就到这里,整体来说身体的变化,偏头疼、梦魇都好了。你那个梦魇都是气的,因为你这个梦魇一直在想的是别人杀我,我杀别人,我求助。感觉睡着好的时候,老公在旁边,但是我怎么就是找不到他,就是没有抓手。你感觉到世上没有人帮你,世上没有人爱你,全都是攻击你的。
你那会儿也说了,你说我觉得全世界都是敌人,全世界都对我不好,因为你太匮乏了。全世界都是富有的人,为什么只有我一个穷人,我恨死他们了,就这种感觉。这些梦提示你:我好缺爱,好没有安全感,没有归属感。现在都走了,噩梦已经远离了,美梦还远吗?现在做的都是美梦。
挺好的,会游戏了,不要再那么容易生气,不要那么激动,多用开玩笑的形式,要学会跑。你看你特别倔强,打你都不跑,跟老公在一起的时候要学会跑,他骂你,门一摔你跑了。这样也是一个游戏,不是非要对抗。
悠然菊:安好,可以给我两分钟时间吗?
安好:可以,你做个总结。
悠然菊:我女儿也在这里。
安好:好,欢迎。你女儿多大了?
苏苏:安好你好,我是悠然菊的女儿。
安好:这么漂亮。真是年轻好,好漂亮的小美女。娘俩长得真像,好可爱。自我介绍一下,怎么称呼你?
苏苏:以前论坛名是桃子,那个名字预示我有一种逃避的心理,现在已经改了。我报了幸福婚姻课程,还没学。2018年以前我就在网上看了好几年,我们的辟谷论坛。 最开始是在西安的时候,有辟谷训练营,我就很喜欢,因为工作的原因不能去。后来我发现在重庆开了,就特别高兴,一直劝我妈他们去,其实是我妈一直坚持学到现在,我已经掉队了。
安好:没事,你拉着她,她又反过来影响你,这就是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你现在叫什么?
苏苏:我现在名字叫苏苏,苏州的苏。
安好:苏苏,听着很温柔。我们问个八卦的问题,你现在有对象了吗?
苏苏:现在没有。
安好:是个小姑娘。不是我们要解决这个问题,是我们要向外释放这个机会,看看谁有这个福气。
苏苏:三十岁。
安好:好,我们的男孩子有机会了,你是瑜伽老师?
苏苏:我已经转行了。
安好:现在干什么呢?
苏苏:基本上从瑜伽这个行业退出了,个体做网店。几年前村长建议我转行,那时候没有契机,不做瑜伽不知道做什么。
安好:好,不管怎么样,做瑜伽的女孩,身体的柔韧性、气质,那都没有问题的。我们直播间,抓紧这个机会。我感觉这个女孩真的很美。悠然菊,你妈妈说是你给起的名字?
苏苏:是,我当时取名是无意识取的,给我妈取了悠然菊,给我妈起个阳光的名字。
安好: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苏苏:对,悠然会有一种很放松,不急躁,可能是我下意识对她期望,后面发现这是我对她的要求。我发现不管是她脾气急躁了,还是说脾气温柔了,我觉得都不应该去要求她,而是让她去做真实的自己。我以前很反感她脾气的急躁。
安好:果然是急躁,支气管炎就是急躁。现在你再给我们证实一下,你妈妈刚才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半天,她说的是真的吗?她变了吗?
苏苏:是真的,她变化还是挺多的,最大的就是身体的健康问题。大概是2017年,那个冬天感冒一两个月都不好,一晚上都咳嗽。
2017年到现在有七年了,随着人的衰老,七年不是应该身体越来越差了,她现在身体反而比以前好很多,她的体力跟年轻人有的拼。
安好:好,因为下面还有一个分享者不敢再给时间,下次咱们再约你单独上来分享好吗?
苏苏:好的。
安好:很漂亮,再说话时展眉心,好吗?
苏苏:我这个眉心在二十多岁的时候讲话就这样。
安好:你现在就二十多岁,在那里种一朵花,种一朵菊花,采菊东篱下。这里终南山有个东篱姐,然后你妈妈叫菊,“悠然见南山”就是一副人间仙境。本来这个名字还有你的苏苏,都是一种很松弛的感觉,让自己松弛下来,好吗?
苏苏:好的,谢谢安好。 安好:下次约你,早点来。拜拜,我爱你们。 悠然菊:好,拜拜。 讲师点评:我知道刚才直播间很多的小伙伴们已经失去了耐心。是这样子的,大家报分享,什么是质量呢?是众口难调的东西。我更注重就是她如果愿意说,可能很久没有人愿意听了。本来咱们就是一个治愈的平台。如果真的她通过分享,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做个好梦的话,咱们也善事一件。 我们主播还有我们的听众要善于从她的零零碎碎,通过她的一地鸡毛,从她的过往当中,用我们的文化给它串起来,就像是散落一盘的珠子。最后如果主播能够帮助大家把这些散落的珠子穿起来的话,你会发现它的原貌是很美的。 虽然悠然菊文化不高,你看她有思考。她从她的原生家庭,从她的出生说起,从她的婚姻说起,从她的经历说起。虽然显得裹脚布很长,但实际上你要真的能看到的话,疾病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过来的,也是一点一点消散的,是还是不是? 那我们《破译疾病密码》里面也说,如果我们要分析一个人的疾病的话,要分析这个人,分析她的人格,分析她小时候的经历,分析她和父母的关系,和孩子的关系,以及社会处境等等,是吧?实际上她刚才就给我们上了一堂课,所有的课她前面的铺垫来源于她最后的一个提炼。 如果我们真的只是说变化,她会说哮喘、支气管炎这些好了,那我们就可能丢失了真正的精华。同样我们也是在练习我们自己的耐心,耐心是爱的一部分。 如果我们的爱的能量够大的话,就像刚才我说的,如果我们经常被爱、被关怀、被包容,我们就能有了更强大的爱的能力。我们就会厚待别人,宽容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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