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每日心情 | 2013-10-25 08: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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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684a3670100fomn.html
一、回归永恒的自然家园——21世纪的生存困境和希望
在过去的若干个世纪里,我们更多关注人类之间的相互关系,以及人类对地球的开发利用上。我们几乎没有察觉到自己在这个星球上所造成的破坏——一个最终将导致我们与自然界陷入绝境的破坏。这不只是人类的困境,而是世界关联性的困境。我们对商业、工业的着魔,已经搅乱了这个星球的生态系统,其深度是人类有史以来前所未有的。
大约一万年前,自人类开始了农耕的村落定居生活方式之后,我们就不断地给地球这一行星的生物系统增加负担。但是,由于自然的富饶、人口数量和人类干预自然系统能力的有限,这些负担在一定程度内是可以承受的。近代几个世纪以来,特别是工业文明出现以后,它拥有在地球最深层基础进行掠夺的力量,对地球的地质结构、化学构造和它的陆地以及大海深处的生存形式造成了令人恐惧的影响。从哲学上来说,这是人类有史以来对自然界也是对自身的恐怖的挑战。现在,地球每年丧失约250亿吨地表土,这对未来人类食物来源将产生怎样的后果,我们还不得而知。
造成目前破坏的最主要的原因在于我们当前的世界经济、社会结构以及人类的思想模式,这种模式确立了人与其他存在形式之间的彻底断裂,把所有权利都给了人类自己,其他存在形式没有权利,只有被充分开发利用的权利,其现实和价值仅仅与人类对它们的使用相关联。在这样的背景下,对于人类的开发利用来说,其它存在就完全是任人宰割的。
在现实中,实际上我们只有这样一个完整的地球共同体,它包括全部组成成员:大地,高山,河流,花草树木,飞禽走兽,以及人类。将存在物分为人类和非人类,无疑是人类中心主义思想的虚妄,事实上人在这个星球上只是极其普通的一员,万物之灵的思想已很不合适。在这个诺大的共同体中,每一种存在物都有他自己要实现的角色,他自己的尊严,他内在的自发性;每一种存在都有他自己的发言权;每一种存在都进入到与其他存在的交往之中。这种世界性关联,这种关联的能力、向其他存在显现的能力、自发行动能力,是整个地球中每一种存在形式都具备的能力。
在此,我们的观点不是超道德的理想化,而是从世界性生存的实际状况出发。我们有必要简单回顾人类社会的发展史。无论是中国社会的发展还是世界各国的历史发展,在初期,人类的生存极其艰难,为了生存,才会有人定胜天的思想,才会以城市文明的辉煌为人类的骄傲。而从14、15世纪资本主义社会发展开始,人类这部机器一直在粗野地前进,工业革命,科学革命,政治革命,人和自然的矛盾彻底演变成人和人的矛盾以及对诸多矛盾的解决,即使当人的生存环境已经非常恶化,人类还是无法跳出这种社会结构矛盾的恶性循环。但是这种恶性循环总有尽头,我们愿意在这一时刻,站在未来的荒凉位置上思想,发出声音,从而阻止过去的亦即现在的人性之恶。
因此,我们愿意坚持,每一种存在都拥有被承认和被尊敬的权利。树有树的权利,昆虫有昆虫的权利,山有山的权利。整个地球及所有存在物莫不如此。同时,所有这些权利又都是有限的和相对的。对人类而言也是如此,我们没有剥夺其他物种固有栖息地的权利,没有搅乱地球这颗星球生物系统基本功能的权利。
我们不能以任何绝对的方式及理由拥有地球或者地球的任何一个部分,但是在过去的几个世纪中,把地球主要看作是为我们所用的意识一直在强化着。特别是在整个20世纪,人类为了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利益,甚至种种无理的要求已经成为不可遏止的无意识,持续地放纵自己,通过毁灭这颗星来牟取利润,致使境况愈益恶化。
在这个新的千年里,我们所面临的就是要实现这样一个转变:由人类蹂躏地球的时期,转入各种存在物以一种共同受益的方式存在于这颗星球上的时期。这一历史性的转变,是人类历史上任何转变都无法与之相比拟。这种思想不是从来没有的,而是它就隐藏在人类的意识中,从陶渊明到梭罗,从泰戈尔到晏阳初,从梁漱溟到黑山学院,一种自然的生存希望、和谐的生活愿景始终是属于你、我、他的。我们未来的命运,则更加决定性地依赖于我们建立人与地球亲密关系的能力。“到自然中来,到生活中去!”从一个学院到若干个学院,从终南山到大江南北,我们愿意将希望的火种传遍中华大地乃至整个世界。
二、新上山下乡运动——理念及目标
在引导我们进入可行性未来的生活中,教育是一个必不可少的方式,然而在过去的几个世纪,特别是上个世纪,学校通过各种专业教育,像科学、工程技术等,一直支持着对地球的开发,支持着祸患无穷的城市化进程。中国以及世界各国的教育机构一直把目标放在为开发地球去训练专业人员上,而不是引导人们去建立与地球、自然的亲密关系。中国科教兴国的思想标明了这种思想是在世界政治经济发展要求下做出,它是理性的却非合理性的完善的,甚至连传统的德育都极其极其匮乏。世界排名前10位的大学:美国哈佛大学(Harvard University)、美国斯坦福大学( Stanford University)、美国耶鲁大学 (Yale University)、美国加州理工学院( 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Berkeley)、英国剑桥大学(University of Cambridge)、美国麻省理工学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Technology)、英国牛津大学(Oxford University)、美国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San Francisco)、美国哥伦比亚大学(Columbia University),无不是用来培养社会科学及自然科学研究人才为主导方向的人类大学。但是我们也要看到,一种更开放更为立体的教育,一种尊重社会历史发展,尊重城市与乡村发展、尊重人的整体发展的教育思想作为一条汹涌的暗流,始终在近代的历史长河中澎湃回响。
1863年,印度大诗人、社会变革家泰戈尔(Tagore)的父亲马哈尔希·德文特罗纳特·泰戈尔在孟加拉博尔普尔附近创建了一个供高僧修行的场所,他只身在三棵古榕树下搭起一个茅舍开始农耕生息、坐禅说教,因而取名为桑提尼克坦(Shantiniketan),意为“和平之乡”。 1901年,泰戈尔将家迁至桑提尼克坦,将其改建成一所露天实验学校,当时只有5名学生。此后,泰戈尔把自己1913年获得的全部诺贝尔奖金及讲学、戏剧演出的收入都倾注于学校的建设。他终生致力于乡村建设,试图将艺术、手艺和农村生活融为一体,这种思想影响了许多西方的教育思想家。而在中国,从1926年前后开始,被誉为“现代世界具有革命性贡献的伟人”的大教育家晏阳初,与当时一批有见识的教育家一样,将视野从大城市转向中国广袤的农村。陶行知、黄炎培、梁漱溟,一大批教育家在20世纪20年代后期几乎同时开始了由城市向农村的战略“转移”,至30年代,形成了声势颇为浩大的乡村教育运动。1933年成立、拥有23年漫长历史的美国著名教育机构——黑山学院,倡导老师与学生的共同劳动,倡导不是单纯的某种艺术形式,而是从“生活就是艺术”的高度来思考一切,倡导人生问题的大讨论。这些具有积极意义的教育模式一直是我们关注的,并且值得借鉴、发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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