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每日心情 | 2016-7-20 10: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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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夫妻及父母子女关系病态情绪的凝固:妇科病
大量的妇科病都与夫妻(或恋人之间)生活、夫妻感情有关。虽然妇科病的原因很多,绝非都和夫妻(或恋人)关系有关,但反过来,夫妻(或恋人)关系上的负面状况却大多会表现为不同程度的妇科病。
疾病是什么?疾病如何而生?这是任何医学理论首先都要回答的问题。
在这方面人类医学已有很多的理论。
我们要补充的是:
疾病在相当大程度上还是潜意识制造出来的图画。
我们在上章曾就此提出一系列结论:
一、疾病就是梦。
二、疾病就是过失。
三、疾病就是情绪。
四、疾病就是表情及相貌。
五、疾病就是艺术。
六、疾病就是神经症。这些条款无非说明疾病有时同梦、同过失、同情绪、同表情、同艺术一样,都是潜意识的显现。
把神经症与梦等现象联系起来解析,是弗洛伊德的贡献。
而将相当多疾病同梦、同过失、同情绪、同表情及艺术、神经症等系统地联系在一起进行解析,则是本书提出的新疾病学理念。
疾病是潜意识制造出来的图画。这等于说,疾病是潜意识(或说无意识)“想”出来的。
疾病是人在潜意识、无意识状态中“想”出来的。
疾病是想生而生的。
这样的理论,应该是有点破天荒的。
潜意识几乎每日每时都在制造着梦(包括昼梦)、过失、情绪、表情,艺术家凭此在创造艺术,神经症患者凭此在制造神经症,我们现在则又说:潜意识每日每时都在制造疾病。
这样,我们就看到了疾病的又一个相当普遍的存在规律。
当将疾病同梦、同表情、同情绪这样的现象等同起来时,疾病的性质就可想而知了。
它几乎成了人类每个成员“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整个人类能够理解这一点吗?能够接受这一点吗?
其实,对疾病有比较丰富体验的普通人,都很容易逐渐理解和接受这个理论。如果一个人接受这个理论有困难,是因为他可能遇到传统观念及近乎根深蒂固的本能的抵触情绪。
弗洛伊德当年分析神经症,曾经引起整个社会包括医学界的很大抵触。他把神经症同压抑的性、同童年的创伤,同俄狄浦斯情绪联系起来,揭示潜意识的面目,遭到了当时社会舆论的强烈攻击,认为他破坏了人类一切圣洁美好的东西,是道德败坏之徒,是罪恶之人,当时的医学界在许多年内将他拒之门外。
人类并不愿意将自己的潜意识曝光。
现在,我们进一步将潜意识曝光,解析人类相当一些疾病的真实面目,那确实可能是一件“得罪”人的事情。
疾病不再像原来那样被认为仅仅是客观世界加给个人的不幸。
疾病不再像原来那样被认为是绝对需要同情、安慰与照顾。
疾病不再是推卸责任、义务的绝对充足的理由。
疾病不再是标榜患者的毅力、耐力、刻苦工作、忍辱负重等美德的招牌。
疾病不再是检验亲朋好友的爱情、友情、亲情的权威标尺。
疾病不再是人们相互间表现真善美的绝对主题。
这确实是件“冷酷”的事情。
然而,人类要生存,要发展,就要寻求真理。我们要治疗疾病,就要认识疾病。
《破译疾病密码》不过是人类几午年来探索疾病奥秘的又一点新的努力。
潜意识制造了梦,这是现代心理学家都能理解的事情。潜意识制造了神经症,这是现代医学家都知道的事情。然而,我们现在要论证的是:潜意识几乎是同样地(还有不一样的机制——这我们后面将要讲到)制造了人类相当多的疾病。
这是现代心理学、生理学、医学要共同探讨的重大事情。
我们不妨举几个病例,这都是作者亲自考察的病例。
第一个案例发生在二十多年前,它对作者破译疾病密码探究新疾病学理论有着开端作用。一位对我和妻子都很信任的年轻女性讲她子宫出血久治不愈,这自然是很困扰她的事情。倾诉中,她还讲到她的婚姻苦恼。有一句很无意识说出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说自己子宫出血正好是从第一天发现丈夫有婚外情开始的。当时我除了写小说,还在集中研究弗洛伊德、荣格、阿德勒等人的心理学。我对她的这句话很敏感。我又确认了她这句话中的事实,并进一步了解到,她发现丈夫有婚外情后并没有将事情捅穿,也没有对丈夫哭闹,但内心非常痛苦。我当时认为我发现了她子宫出血的“心理密码”。我对她说,她的子宫出血完全是因为婚姻的痛苦。她问为什么,我说,子宫是女性的爱情器官。你在爱情与婚姻上受到伤害,有痛苦,又没法诉说,压抑到潜意识中了。潜意识不能总压抑着,就用子宫出血这种躯体语言来诉说。她问:它向谁诉说?我说:潜意识第一是向诉说,第二是向你丈夫诉说。她说:这样诉说有什么用?我丈夫一直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婚外情呢,因此,他也不可能知道我的痛苦。我说:所以它就一直诉说,一直流血不止。她问:那现在会怎样呢?我说: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也就是你的显意识已经意识到了出血的原因,那么我估计你的潜意识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了,你的子宫出血会有所减轻。如果你还能向丈夫开诚布公你的苦恼,子宫出血有可能会完全停止。结果是,这位女性当天子宫出血明显减少。在与丈夫沟通后,她的子宫出血完全停止,可以说是不治而愈了。
这个案例说明,有些疾病是潜意识制造出来的,它有一定的目的,一定的叙述方式,一定的语码。
而这种潜意识的语码既有可以把握的规律,又不是简单化的。
又一位子宫出血的女性情况就很不一样。
一位中年女性与丈夫关系不好,并发生婚外情。就在这段时间,她几次子宫出血。丈夫还是为她着急的,四处求医问药。在了解了他们夫妻的感情现状后,我特别问到他妻子出血的时间。结果发现,她每次子宫出血,都是因为与丈夫分离一些时日后,又不得不与丈夫同居一室。我便告诉丈夫:她的子宫出血,不过是排斥与丈夫性生活的“理由”。子宫出血是潜意识制造出来的。
当丈夫向妻子讲出了我的分析后,妻子的子宫出血当天停止了。
应该说,子宫出血在医学上有很多原因。但除了通常那些原因之外,有的确如上述两例有特殊的心理原因。这时如果我们的医疗不了解患者的心理背景,就可能作为一般的功能性出血来治疗。如果知道心理背景,这类疾病因为还未发生器质性病变,也可以被归入神经症、癔病行列。
让我们再来看妇科产生器质性病变的一例。
1994年秋,我在深圳的一个公开场合见到一位从事文化工作的女记者。我第一眼看她,便说:你有妇科病。我当时是凭中医的望诊方法判断的。
她从未见过我,我也从未听说过她,因此她很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然后她承认,她是有妇科病,是子宫肌瘤。
我又出了她子宫肌瘤的具体情况。
因为一切都如她在医院做的医学诊断一样,因此女记者十分震惊。她问:该怎么治疗?
我说:先要搞清病因。我问她:病是怎么得的?
她说:我怎么知道?
我说:请你讲讲你自己的家庭情况。
她从父母讲起。
我说:不用,就从夫妻关系讲起。
她承认,她是丈夫一年多前感情破裂,很痛苦。
我再问题:子宫肌瘤是何时发现的?
她稍一想,就回忆起来:从与丈夫感情破裂开始,她就感觉自己妇科不太好,而且感觉很明显。没过多久,去医院检查,发现了子宫肌瘤。而在此之前,体检时一切正常。
她问我怎么治疗,动手术,还是用其他方法?
我回答她,如果不放下自己的心病,那么,动了手术切掉,以后还会长。用其他方法治好后,也可能复发。
我告诉她,子宫肌瘤是她的潜意识、无意识制造出来的。因为有了子宫肌瘤,于是就不能再进行性生活,不能再生育。这就用疾病的假想掩盖了夫妻关系破裂的真相。这是对她自己的掩盖。她是因为有病而不能继续夫妻生活,而不是因为丈夫不爱她而不能继续夫妻生活。这样,她受伤的自尊心就得到了安慰。
所以,她的子宫肌瘤病,第一是病给自己的。
此外,给自己制造出一个妇科疾病来,还隐喻地表达了自己在夫妻关系破裂上的痛苦。这个痛苦之相,除自己之外,谁能看到?是丈夫。她在潜意识中希望以此病苦之相感动丈夫,来获取他的同情、怜悯,以使其回心转意。
从这个意义上讲,她的病,第二是病给丈夫的。
第三,她的病还会有更多的亲属、朋友知道,因此,也是病给社会周边环境的,为的是求得更多的理解与同情。
我告诉她,如果她自己能够放下心病,能够正确对待生活,能够开朗,能够下决心不要疾病,那么,她的病就可以好。如果她自己要病,拿病来折磨自己,陷在病人的角色中不能自拔,那么,用什么手段治疗,都还会再生新的疾病。
我说,疾病并不能帮助她,疾病也不能补救她的夫妻关系,疾病最终只会把一切搞得更糟。要看明白这一点。否则,她从此就将扮演一个病魔缠身、痛苦不堪的角色。
她听明白了,被震醒了,豁然开朗了。
几个月后在北京再将见到她,已然红光满面,像换了一个人。
她十分感激地告诉我她好了。
我告诉她:以后要继续放下心来,就会继续好下去。如果还生心病,躯体疾病跟着就来。
这个病例非常典型,首先,它说明了潜意识如何如同制造梦境、制造神经症一样制造了一个器质性疾病;其次,它告诉我们,正确的疾病分析能够如何治疗疾病,如同治疗神经症一样。
我在这些年对疾病的考察研究中发现,大量的妇科病都与夫妻(或恋人之间)生活、夫妻感情有关。
虽然妇科病的原因很多,绝非都和夫妻(或恋人)关系有关,但反过来,夫妻(恋人)关系上的负面状况却大多会表现为不同程度的妇科病。
妇科器官都是与夫妻生活相关的,因此,所有夫妻(或恋人之间)“生活的病况”,都很可能转化为妇科器官的生理的病况。
可以说,许许多多妇科病,都如同上述那个女记者的病一样,是潜意识在叙述的一个或不满,或痛苦,或气愤的“故事”。
几乎每个“故事”都有非常具体的情节。
夫妻(或恋人)间感情破裂、关系恶劣的女性,几乎很少有妇科完全健康的。潜意识把一切转化为疾病了。
因为子宫、乳房等器官,除了象征夫妻生活,还意味着生育。因此,妇科病除了隐藏夫妻生活的冲突外,还常常与子女的关系有关。
与子女关系不好的女性,患妇科病的比例也要比与子女关系正常的女性高得多。
女性用妇科的疾病还讲述了对自己生育的各种不满、不安、痛苦、气愤、自责、忏悔、压抑和屈辱。
当这种情绪强烈到一定程度时,子宫、乳房等方面的重大器质性疾病,往往可以说是必然的。
妇科病在一定意义上是“夫妻病”。
妇科病在一定意义上是“爱情病”。
妇科病在一定意义上还是“子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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