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人体科学与现代科技------钱学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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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异思维与人体科学

　　另一点就是思维，在1984年8月我们开过次全国的思维科学的讨论会，在那个讨论会上，我曾告诉大家有人提出来有“特异思维”，他说的“特异思维”就是人在特异功能过程当中的思维过程。我当时不敢讲，因为我也没搞清楚有没有“特异思维”，现在我看可以把人的一类思维归纳到“特异思维”。他说的人在特异功能状态下的思维过程是特异思维，我认为我从前讲过的灵感思维也是-种特异思维，因为灵感是说不清楚的，就跟特异思维一样说不清楚，所谓说不清楚，是说你去问一个特异功能者，他认字是怎么认出来的？或特异致动这个过程他是怎么搞的？他说不清楚,从来都说不清楚，我看他给你的回答都是把你糊弄过去就算了，你不问了也就算了，因为他要说也说不清楚。

　　对于灵感也是一样的，谁要有灵感的过程，你要让他追述一下灵感的过程是怎么一回事，他说不清楚。还有一个戏剧性的情况，有一些气功师,有时你问他一个问题，他进行思考，但他的这种思考不是平常的思维,有时他嘴里喃喃自语，你也听不清楚他说些什么，跟念咒似的过一阵子他这种特异思维的过程结束了，他把答案告诉你,但他没法告诉你他这个答案是怎么取得的，因为他那个过程就是他在那唠叨的过程，你要听也听不懂。这种现象很特别，你问急了，他说他跟宇宙在交谈,他现在说宇宙了，要在100年前他就可能说他见到如来佛了什么的。因为他没法说清楚，特异思维就是说人有那么一种思维，它也有结果，但思维过程是不清楚的，说不清楚。要说清楚思维过程，必须有相应的语言,思维和语言是密切相关的。我们现在说的话，基本上是逻辑思维的语言，形象思维的语言与逻辑思维的语言不一样，现在我们说，文艺的、文学的、诗词的语言是形象思维。有两条线索，我们普通的语言绝大多数是属于抽象思维的语言这一类，是说理的，说情况的。形象思维的语言现在还没搞清楚，有,那就是文学的、诗词的这些语言，但是人真正系统地研究它，还很不够。至于说持异思维，它包括灵感，特异功能人的思维，就更不清楚了，但是可以这样分,思维科学还要包括特异思维。特异思维、营养学、新的中草药和西医西药都可以引入到人体科学的范畴，不仅仅是包括以前所讲的中医、气功和特异功能，不光可以研究中医、气功和特异功能的唯象理论,还有更多的东西，即上面提到的特异思维、营养学、新的中草药和西医西药。我认为这样来认识人体科学，可以办的事就很多，途径就很宽了。

　　现在正好中国人体科学学会已正式成立，下月初还要开一个全体的理事会，我认为这件事确实很重要，人体科学跟我们的工作是有密切关系的,今天给同志们讲这些事情,我讲的这些内容是在5月6日北京工业学院生命科学研究会的一次气功科学小型学术讨论会上讲的。这个发言打印出来了，我记得我已给了你们。

　　（1987年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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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建立第四医学

　　70年代以来，对空间运动病提岀了许多解释，但是看来都不全面，都有些脱离人体科学的观点，即脱离了系统的观点。现在越来越感到系统观点是对的，有把握,我们把人看成一个开放的复杂巨系统，比以前的观点全面得多。我们全所的工作，都应该用这样的观点，空间运动病也应该用这样的观点。


　　非常重要的是入有各种功能态。


　　人体科学学会很快就要成立了，已经得到承认。这是一个很大的进展。我们的观点要统一到这一观点上来，我们要有我们的观点。我们建立一个观点，就要吸收一切好的东西,包括外国的东西。


　　人体是一个复杂的巨系统，研究它就要有一个主导思想。


　　我们现在搞的很多工作，都是要让人适应新的环境，适应长期的宇宙飞行。实际上，我们正在建立一个新的医学。除了用锻炼的办法以外，还要使用各种各样别的方袪。


　　有治病，防病，康复和增彌人的能力等四种医学。增强人的能力属于第四医学。我们现在的工作实际上属于第四医学的范畴，要建立第四医学。

　　（1987年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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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时间医学与人体科学

　　对人体生物节律的认识

　　今天讲得挺好，是认真做了准备的，讲得很系统，所以，我们学了不少的东西。

　　讲一点体会，我觉得人的生物节律这门学问，正像今天讲的，这是人体科学的一部分；如果严格些讲,就是人体学这门基础科学要研究的一个重要的题日。那么正像刚才讨论时有人讲的，人有自己的一个功能的系统，这是个内因。但是人又要受外界环境的影响，而且这种影响还有一个短期的和长期的问题。长期的就是说，人生下来以后作为一个生物,他的爰展有其内在的规律。但是所有的人生下来以后所加于他的一切的影响，却有累积的效果。刚才说到了内向型、外向型，天生的就是内向型，或者天生的就是外向型，恐怕不完全是这样。这与他受的教育、生活的环境和工作都有关系。

　　还有一种效果就是短期的，对于巳经形成的一个人体，你没有法子短期就彻底改变它,但你加的外面的这个短期的效果要对它有影响。你要研究这个影响是什么？这里头的问题恐怕是在实际应用方面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刚才讲到了严重的事故，核电站的事故，由于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可能就有影响。当然还有其他的东西，如现在的飞行，时差病,对于这些问题，我现在的观点是把它归纳到第四医学，就是时间医学。就是说，人不像古代时候那样，你这一辈子没有什么多大变化。在中国古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嘛，一辈子就是这样，那好办。但是现在不是，对人的要求，工作环境的变化非常大。从前坐海轮也没有什么时差病的问题了，慢慢走吧;现在飞得快了，将来飞得还要快了，在下个世纪初要岀现的旅客飞机比现在还要快，高超声速的。人家说笑话，你吃了晚饭起飞,然后你飞到目的地，飞到那头,又变成早晨了，你还得工作，工作完了，你再飞回来，正好睡觉。这样的工作条件比现在的变化还要厉害，那么人怎样适应这样一种变化，希望第四医学能够说出点道道来，帮助人来克服所引起的混乱和困难。


　　我举个简单的例子,将来的生活对人工作提出来的问题是非常之多的，所以时间医学或者叫第四医学的一部分,确实是非常重要的。时间医学的基本科学即人的生物节律这个问题作为人体科学，人体学的一部分也是非常重要的。至于说研究人的生物节律，研究时间医学这些问题，刚才报告人已经讲了，总的原则就是那样了，也是我多次在这儿谈了，但具体做起来，还要进行深人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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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体科学与人体特异功能的关系

　　再有一点，刚才一进来所长就跟我说，最近我们中国人体科学学会被正式批准成立,开了第一次的理事会。在那个理事会上头一天我是讲了一下，我说，我们现在叫中国人体科学学会，就要明确什么叫人体科学？我们这个学会是干什么的。在那次会上我是讲了，人体学作为人体科学的基础科学，这是有明确的概念的，即人是宇宙环境的超巨系统里面的一个巨系统。现在认识到的核心的问题就是人的功能状态，人休科学就根据这样的一个思想去发展，这样一个思想跟传统的那些东西或者是西方的那些东酒都不大一样。比如中度的理论从前就是讲整体，没有讲系统里面的这个组成部分，所以它只有整体论。那么我们在这儿也讲孑，光是整体论是不行的，必须是整体论和还原论相结合的辩证统一的系统论才行。刚才也说到了，跟现代科学和从近代科学以来的对人体的看法也不一样，因为过去西方的这一套东西就讲还原论，整体的观念很少，几乎没有。所以，人体科学为什么叫人体科学就很清楚了。跟中国的中华全国中医学会也不一样，跟中华全国医学会（这是西医的那部分）也不一样。所以我们是别树一帜，是另外的一种看法，从学术组织来看，你是另外的一种看法，就算另外一个流派吧。当然你可以成立另外一个学会，要不然你通个学会就没有存在的理由啊！你跟人家一样，为什么还要单独成立一个学会？那天我是想把这个讲清楚，即为什么要有一个中国人怵科学学会，为什么不是中华全国中医学会的一部分，为什么你不是中华全国医学会的一部分，或者你不是什么生理学会的一部分，要讲清楚这点。


　　另外,我也想了一下，过去可不是这样，过去所谓搞人体科学的用了一个别名，什么叫搞人体科学的？搞人林科学的是搞人体特异功能的，因为这个特异功能，人家反对的很多，有的人要打棍子扣帽子，所以我就把它换了一个词，不叫特异功能，叫人体科学，委婉一点。在过去确实有把人体科学等同于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确实是这样。但是，今后怎么办呢？今后分清楚了，因为现在人体特异功能研究已经被认可了，你不必再用一个别名来掩盖一下，没有必要，这个工作从前是一锅煮。

　　人体科学与气功的关系

　　还有一个，人体科学跟气功是什么关系？从前也合在一起，因为从前特异功能研究，气功的研究都是没有被认可的，所以从前所有对这方面工作积极的人都搅在一起，因为没有正式途径，没有国家计划途径来搞这些东西，所以都被称作人体科学的研究或者气功科学的研究。在前年正式批准，去年成立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那么现在中国人体科学学会又正式成立了，还有气功的研究，特异功能的研究现在国家是认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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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究重点是建立人体学

　　这三个方面:一个是科学研究,一个是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的工作，还有一个中国人体科学学会的工作，这二件事要分清楚，不必要都搅在一起。所有这些科学研究都有渠道来支持，就是纳入国家计划.最近还要做正式安排，肯定有这个安排。将来是有钱的，有计划的，谁做这个工作要写报吿的，要正式申报的，这就跟我们研究工作是一样的。咱们做这个工作就用不着走后门了，前门就得了，这都是正规的东西。这不是学会的工作和研究会的工作，这是从国家的科研渠道下来的工作。到你们这里来，也是从上级下来的任务。另外两个是研究会的工作:一个是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的工作,一个是中国人体科学学会的工作。这是按研究会，按学会的通常的作法去安排,这是主要的事，推动这方面工作，作为科技人员自己的组织，不是国家哪个机关的组织来推动各自两方面的工作。这样一来，对中国人体科学学会就要说清楚，什么叫人体科学？刚才我已经讲了，人体科学核心的任务就是建立人体学，还有人体科学到哲学的更高层次的概括，即人天观这个哲学的性质的东西。

　　加强人体科学学会的工作

　　发展这方面的学术工作,就按学会通常的做法，无非是开一些学术讨论会呀，出一些刊物啊，出个文集啊，就是学会的做法。那么这个学会它不能去代替机关的工作,下达研究计划这些问题是机关的工作，不是学会的工作。这个学会既然叫人体科学学会，刚才所说的这个任务要抓起来.即要建立人体学,最后要建立人体学基础科学，然后要开展哲学性的工作，即人天观的工作，向这个方面去发展这就不光是从前的想法了，好像中国人体科学学会就是搞人体特异功能的，那不能这样讲，要从-个更广的角度去看这个问题。我觉得这些变化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过去那种作法的时期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整个的工作已进入到一个新的时期。


　　进入到一个新的时期，脑袋瓜也要跟着变，不要还是老一套,那就不行了，最近我们研究，应该在工作方面做一些调整;一个是科研，一个是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的工作，一个是中国人体科学学会的工作,这样才有利于这三个方面的工作的进一步发展。当然从我们在座的同志来讲，最主要的是我们对人体科学这个概念现在更明确了。我们这个所的工作实际上最主要的就是应用人体科学的成果嘛，应用到我们任务上去嘛，而这项工作就是人机环境系统工程，都是这个领域的工作.当然做这项工作，我以前也多次讲了，做应用不能就管应用，还要搞一些理论性的基础性的工作，这个我们所里也要做一些，比如今天讲的时间生物学就是一个科学了，讲时间医学就是一个应用的东西了。你今天不是两个题目都讲了吗，也不能先讲一个是不是，所以我想这个问题是这样。

　　注意国际上研究系统论的动向

　　最后一点，现在越来越看到，实际上国外的人也慢慢地觉悟到，不用系统论的观点，不用系统科学的观点来考虑生命现象,特别是考虑人是很困难的。我最近看到一种外国刊物，刊物的帝宇叫《数学模型》(Mathematicalmodeling)，就是建立数学模型这门东西。这是一种刊物，这个刊物1986年第5―第9期是一个合订本,一大厚本,然后第10~第12期又是一个合订本，又一大厚本,而实际上这两个厚本讲的都是一个题目，它要研究什么呢？就是研究医学和病理学里面的模型问题。你翻开一看，里面讲的一些东西跟我说的用系统的观点来研究完全一致，因为它讲建立模型,就是大的模型。所以我觉得我们的同志也可以翻翻这些期刊，你们恐怕一看数学模型这个期刊就认为跟我没关系，但是1986年全年里头2/3的期，就是讲将系统学或者系统科学用到人、解决人的问题，或者人的社会问题，这完全是我们感兴趣的事。所以我们的情报室可以把这个刊物找来，你看看那里讲的跟我们这儿讲的好多东西是接近的。同时还有一个书评，是一本书的介绍，叫《控制论的医学》,大概叫CyberneticsinMedicine，这么一本书，但是我说的是英文名字，它的书评里面的名字也是英文的;但这本书的原文是罗马尼亚文，是出在罗马尼亚的，原书恐怕讲的更接近我们讨论的问题，就是从系統的观点，控制论的观点来考虑人体，我看了这些东西想给大家讲讲这样一个道理,不要认为我们在这儿很孤立，好像就我们在这儿说,不是的，全世界现在都在走向这个方向。我们更应该努力吧，是不是？如果我们现在有点先进的话，你再不努力的话要落后了，人家要赶上来的。就是这样一个概念,我们用系统科学观点，用系统论的观点，来考虑人体的问题，我看这是世界必须要走的一条路。所以我们这个所稍微先走了一步吧！我们自己可别骄傲,还得赶快努力，要不然人家就赛过你了。

(1987年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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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人体科学是现代科学技术体系中的一个大部门

　　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于1987年5月3日批准成立中国人体科学学会。这离1979年3月发现四川唐雨“耳朵认字”已八年多了，对我们这些关心并从事人体科学研究的人来说，是充满了战斗和经历了曲折的八年,我们能有今天，的确来之不易！所以我们庆贺中国人体科学学会的正式成立！

　　但我们都是科技工作者,而科技工作者是老老实实的实干家，在高兴之余，总不免要想一想；中国人体科学学会是干什么的？对此，我想在这篇文章里提点自己最近的一些体会，供大家研究时参考。

　　什么是人体科学

　　好几年前，我们从吕炳奎同志那里学习到一个观点，他说：“中医、气功和人体特异功能,三者是联在一起的”。这对我们是很大的启示。人体科学至少要考虑这三个方面。

　　一个是中医,现在有很大的一个学术组织，即中华全国中医学会。我们这些人对于中医这个问题是非常关心的。1983年我们有一篇文章，讲到中医的理论要用现代的语言来阐述，使它更容易被人理解。后来把这些内容称作唯象的中医学，因为中医的理论实际上就是唯象的，是经验的概括，如果讲道理，道理就是如此，你不要深究到更深的层次。在从前屮医也没有条件深究到更深的层次，所以就把人的功能概括成这个样子。至于为什么是这样？没有解释，那个时候也不可能有更深的解释，所以叫做唯象中医学。

　　另一个方面的工作是气功，气功当然也是我们感兴趣的。我们已有了几年来做了许多工作的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和中华全国中医学会下属的医学气功研究会，以及其他组织。去年我也曾讲过，对气功要逐步使它科学化，也要建立唯象的气功学;先不讲深刻的道理是什么，而是要把气功中的现象整理出个条理来,成为说得通的理论。这是第二个方面，就是气功或叫气功科学。

　　第三，也是我们特别感兴趣的，最引人注意，最能吸引我们的，是人体特异功能。最近的大好形势更吸引我们去考虑人体特异功能的各种问题。

　　但是，我们应该把眼光更放大一点，不能只考虑到人体特异功能，也要考虑到和人体特异功能有密切关系的气功科学和中医理论。我们应该明确：中国人体科学学会不单纯搞人体特异功能，我们这个学会是研究人体科学的，人体科学包括人体特异功能,但不仅仅是人体特异功能。这一点我们要注意。过去我们常把这两个词通用，有时叫人体特异功能,有时叫它又怕惹出什么事来，就把它变一变叫人体科学，这是当时历史条件造成的。现在这个时代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再这样做了。我们应该明确地讲:我们中国人怵科学学会是搞人体科学的，它包括人体特异功能，也包括气功的科学，也包括中医理论，还包括有其他方面的科学技术。

　　这样,就必须说清楚，人体科学究竟是什么？在我们的思想中，人体科学是现代科学技术体系种一个大的部门。现代科学技术体系除了人体科学之外，还有八个大的部门：自然科学、社会科学、数学科学、系统科学、军事科学、思维科学、行为科学和文艺理论。我们的人体科学和这八个大的部门是平起平坐的。这一点，在1981年的一篇文章中曾经讲到，在1982年第3期《哲学研究》中也讲到：人体科学是现代技术九个大部门中间的一个，人体科学和其他八个大部门是平起平坐的：我们不是光研究人体特异功能，我们研究的范围还要广得多。从前人们的印象，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是了不起的，现在，人体科学和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平起平坐。是不是把人体科学抬得过高了？不是，人体科学确实是了不起的，因为人体科学就是研究人。这里边的核心思想是:运用现代系统科学的观点来看，人是一个巨系统，其复杂程度超过大系统。在系统科学中，特别是系统科学的基础学科系统学中，我们讲系统，有小系统，有大系统,还有巨系统。人体系统就是一个巨系统，包含有很多层次，最高的层次是人的整体。这样的一个巨系统又是和周围的宇宙起作用的，即它不是一个封闭的系统,而是一个开放的系统，处于整个宇宙之中彼此相通。宇宙是个超巨系统，人体巨系统是在宇宙这个超巨系统中一关开放的、极其复杂的巨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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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人体这个巨系统怎样来形容它的特征？这里有一个标志：就是人的整体功能状态。在系统学中是明确了，即认为功能状态是亚稳态，就是在系统的相空间中，它处于个比较稳定的状态.但不是固定的而是可以调节的，从一种亚稳态可以转入另一种亚稳态“对人体这种功能状态，有好几种特别引人注目的，特别重要的，特性特点很明确的我们称之为人体的功能态，少一个“状”字，我们想是不是可以借用量子力学的名词，叫做Eigen State,特殊的状态。这样看对人体这个巨系统,非常重要的是要研究它的助能状态，包括一些具有特殊性质的人体功能态。用人的整体功能态来描述人体这个巨系统的各种功能特征，这已不是个科学设想了，而是一个已有科学证明的事实了口从1984年以来，有人对人体功能态进行了有效的研究。他们利用多维数据分析的方法，把所测得的多项生理指标变量，综合成可以代表人体整个系统变化点，它在各变量组成的务维相空间中的位置，运动达到相对稳定，即目标点、目标环的位置。他们发现了人体的醒觉、睡眠、警觉和气功等功能态的各自的目标点、目标环。这个工作十分重要，把系统科学的理论在人体系统匕作出来了，使人体科学的研究,有了科学根据和客观指标。例如气功大师练功人静，就是一种特殊的功能态——气功功能态，王修璧等观察到气功态时人体脑电及R-R间隔的炳值下降,有序性增加。又比如人生了病，西医就去研究病灶，看疾病的起因是不是受了细菌的感染；中医不受此限制，中医的理论是辨证论治。这个“证”不是西医病症的“症”，在概念上是完全不一样的，西医是研究病灶，是什么原因投药也是针对病灶。中医辨证论治的“证”，要用系统科学的语言来说，就是功能状态。辨证是指辨别病人的功能状态，然后开药，用药物使病人从不正常的病态调整到正常的功能状态，也就是健康的功能状态。本来，人体天然就有抵抗细歯的功能，中医用药不是直接去作用于病灶，而是把功能状态调到正常的功能状态，病态的问题也就随之解决了。


　　总之,核心的思想是:人体是一个开放的巨系统,它的特征是人体的功能状态，包括一些特殊的人体功能状态。人体科学就是研究入和人在客观环境中所处功能态的学问，包括中医（也包括中华各民族的医学，如藏医和蒙医等；即在《宪法》第二十一条中所讲的“传统医学"），也包括气功和人体特异功能及其他可吸取的许多东西，把这一切统统汇总起来称之为人体科学。


　　把人体科学突出出来，不放在生命科学之内，可能会有同志问：你说人体是开放的巨系统，这也不是人体所特有的，有许多生物不也是很复杂的巨系统吗？人与生物有什么区别？回答是：区别在于人不仅是开放的巨系统，而且人是有意识的。人有意识，其他生物不存在意识,这一点是直到今天的科学研究所证实了的。我们也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去观察:这个世界如果没有入的出现，能有今天这个样子吗？是人类，不是其他生物创造了这个世界，而这个人类的特点就是具有意识，意识又能作用于人体本身，是“意识反馈”。这也就是人体科学区别于一般生命科学的特征。因此人体褂学的研究要把握物质质精神，客观与主观，大脑与意识的辩证关系。这是人体科学的又一核心思想。

　　人的功能状态都是亚稳态，是可以调节的。那么调节的手段是什么？

　　第一个手段，与外界的物质交换，像药物、饮食、呼吸、高压氧都可以治病。物质交换的范围是非常广的。

　　第二个手段,不是物质交换，而是信息交换。外界的信息可以是声波或电磁波，无非就是这二者，当然是很复杂的。有人说音乐也可以治病，音乐治病是声波信息。气功师发外气治病，我们想也就是电磁波的作用，不过是很复杂的电磁波,大概外界的信息能够用来调节人体功能状态的。不外乎这两种：声波或电磁波，不过都是很复杂的信息。

　　还有第三种手段，就是人脑所产生的意识，意识是人体最高层次的运动，它可以返回来作用较低的层次。这个看法，是四年以前获得诺贝尔奖金的斯派瑞(R.W.Speny)提出的：人的最髙层次意识的活动，可以影响下一些层次的活动。因此，意识也是调节人体功能态的一个手段，这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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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究人体科学的指导思想

　　以上所讲的，要研究人体的功能状态，而人体功能状态是可以调节的，靠三种手段：物质的交换、信息的交换、人自己意识的调节。研究这些问题，必须用马克思主义哲学——辩证唯物主义作为指导。同时,人体科学研究的结果，也会深化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哲学，这一点，这里不多讲，这里特别强调的只是;要用马克思主义哲学为指导°正如上一节指出的，人体科学中所讨论的问题，都关系到物质与精神，客观与主观，大脑与意识的辩证统一的研究。在这样一个复杂的问题里边，如果我们不用马克思主义哲学为指导，不用辩证唯物主义，我们准要犯错误。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我们可以引为自豪的是;辩证唯物主义这个工具在中国是可以最好地发展利用。酉方国家，不管物质条件怎么好,它有多少仪器，要它自觉地运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很难的。方才提到的斯派端,他所讲的道理和最后的结论是非常好的：意识活动可以反作用于下面的层次，这很对，但是就在他所写的这篇文章中，他又声明「'我是反对马克思主义的。”这岂不就乱了套？西方的科学家在这一点上是不行的，或者是不自觉地运用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用得不彻底，又说反对;或者是完全不懂,搞机械唯物论，或唯心论，这都是行不通的。所以，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丢掉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指导，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那么好，人体科学这一大部门，最髙的层次就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它的具体化，和人体科学有关的这部分哲学叫人天观。人这个巨系统在宇宙这个超巨系统中有交往，这里边又有三个小层次。一个是宇观的(人在宇宙中关系叫宇观的人天观)，讲宇宙之所以是今天这个样子，是有它的道理的,宇宙如果不是今天这个样予，就不会有人的出现，人的存在和宇宙的规律有密切关系，这是宇观的人天观，在西方有人称此为“人择原理”(Anthropicprinciple"第二个层次，中国古代关于人的哲学，是宏观的人天观，在中国古代文献中很丰富，理论中这是很重要的一个部分，这是中医的哲学思想，即宏观的人天观。第三个层次，到了微观的层次，也有人和周围环境的关系问题,即从微观的层次——量子力学的层次——人是怎样认识周围客观世界的？量子力学中还没有解决人究竟怎样认识、怎样测量、观察周围的微观世界。要进行研究：人的感觉器官和外界的刺激之间的关系，从量子力学的层次深入去研究。人天观是人体科学的哲学问题，所以说它是人体科学与马克思主义哲学之间的一个“桥''，通过它到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核心部分，就是辩证唯物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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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体科学的三个层次

　　在哲学层次下面，我们把一切科学技术部门都分成三个层次。首先是基础科学层次有这些学科，像生埋学、心埋学等等，及研究人的意识、思维活动，联系到最高层次，用斯派瑞提岀的一个词,叫精神学(Menlalics),实际都是研究人大脑的意识是如何产生的。这些都是人体科学的基础理论学科。在此我要加一个,是非常重要的，就是从人的整体、从人体功能态和功能态的调节去研究人，这就是人体学。这门学问尚有待建立，这也是人体科学的一个基础学科。这个学科怎么建立？先从其他方面来建立,如唯象中医学、唯象气功学、唯象人体特昇功能学，以及用系统科学的理论方法把那些唯象的理论捏在一起，不是加法，有个更高的升华,它的面貌和原来的素材就不一样了，再进一步，不只是讲其当然，还要讲其所以然，这样才能建立人体学。它是人体科学的基础学科。人体学的重点是研究人体巨系统、人体功能态及其调节变化的学问。


　　在基础科学下面一个层次就是技术科学，就是实际应用或者说直接改造客观世界的理论。在我们人体科学里头就是医学理论,西医的理论也是一个内容。现在看起来非常重要的是把中医的理论阐述出来。光用中医这些词如阴、阳这个东西不是现代语言。在1983年《大自然探索》上提出来中医理论是经验的，是很宝贵的东西,但中医理论不是现代的语言，不容易橫，而且里面也包括一些不对的东酉，也有糟柏°要清除糟粕用现代墙言把它阐述出来，这是我们的任务。西医理论内容就更多了，病理学、药理学、免疫学等很多。也要用基础科学、人体科学的观点，把技术科学这个领域搞清楚口在技术科学里面还有一门也是近几年发展起来的，即人跟机器怎样一起协同工作，在外国叫人机功效学(Ergonomics)。这是讲人跟机器怎么样有效的配合。我认为医学的理论，中医的理论也好，西医的理论也好，用人体科学的观点把它们现代化之后，以及人机功效学这些都属于技术科学这个层次。


　　再下个层次就是实用科学,把技术科学直接跟使用连在-起的，有点像工程技术，直接改造客观世界的叫实用科学°在人怵科学的实用科学当然就是医学了。现在的医学,治病的叫第一医学，防病的叫第二医学。不久前看到•种材料，美国人在搞所谓未来预测医学：就是说对你今后五年的情况来预测一下，你可能要害什么病，怎么搞的呢？实际上也是用了人体科学的观点，首先作调查，比如说让某个人填志，男的要回答314个问题，女的要回答340个问题，•部分就是我们现在体检的那些材料，这是数据性的，还有涉及到你的生活方式，工作环境，精神状态,对疾病的看法，老是发愁呢还是很乐观的，诸如此类，一共300多个问题，然后把这许多数据情况建立一个系统的模型，在计算机上处理,就可以预见你今后五年可能岀现什么问题，所以叫未来预测医学。由此建议你注意干什么，吃点什么药，包含着第一和第二医単的成分。还有第三医学，就是康复医学。这三个医学都可以利用所有人体科学研究的成果，气功、特异功能都可以用上。


　　我想强调的是我们还要搞第四医学(即开发人潜在的能力)，就是把人的功能再加以发展。比如说，人在特殊的环境下怎样提高适应能力？例如在高加速度的情况下，一般情况不过是1个g、2个g,现在到了10个g,能不能适应？相反的，到了宇宙空间站上的，g等于0,在空间站呆上几个月，航天员回到地面上都走不了路,不适应，可见没有加速度也不行。将来人还要继续改造客观世界，要办的事情很多,不经过训练是不能适应的。比如有的人坐飞机，第一次晕,第二次还没上飞机就吐了，这不行。人要更进一步改造世界，自己必须要有所准备。还有，气功的应用有这样的记录：通过练功可以使学生的智力提高。安徽省宿松县中学有一位老师叫吴一，报道练气功可以让学生智力提高;后来甘肃省兰州市的一所学校也做了实验，可以证明这一点；还有佛教练气功说“定(即人静）能生慧。把所有这些加在一起，就是开发人潜在的能力（提髙智力也好，适应环境也好），这叫第四医学，在实用科学里还有很主要的人机环境系统工程，与第四医学关系很密切’它是在深入研究人机环境各自功能特点的基础上，运用系统工程的理论与方法，着重研究人机环境系统的整体性能，使其达到最佳状态的一门技术。


　　所以这三个层次,在基础科学上就是用我们知道的很丰富的基础学科来建立人体科学;在技术科学上我们要把医学的理论加以认真的完善化、现代化，人-机功效也要研究；在实用科学上要把医学，人机环境系统工程加以发展，这样我们才能够说把从哲学、基础科学、技术科学到实用科学的体系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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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体科学研究到底怎么做

　　我们要开阔眼光，不仅是对中医理论、气功、人休特异功能要用人体科学的眼光去看，还有很多东西可以用。可以研究的东西还很多，我们要把握住核心思想；人休巨系统、功能态，用什么手段，包括人的意识，去调节功能态以及在各种不同功能态下所产生各种效应。下面谈谈我们现在的认识。


　　1,气功是研究人体科学的“敲门砖”


　　在研究人体科学的工作中，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气功科学的研究，人体科学的概念,很多突破点是由气助引起的。气功是人体科学的一块“敲门砖”，敲开这座科学殿堂的大门，才可以登堂入室，何以见得？练气功既非药疗也非理疗，而是用意识来调节入体功能状态，这是直接涉及意识反馈这一人体科学核心思想的。而且人体功能态这个概念,就是由气功产生的；在气功中，什么叫人静？这种状态使人想到系统的稳态问题，而要直接由中医的“证”就想到人体的功能态，还一下子做不到。我们首先还是由气功开始的，气功是人体科学研究的一个突破口，认识到这一点，对推动我们的工作是很有利的。


　　2,建立唯象理论


　　这对中医研究，是比较容易的一件事。中医的理论比较全，1983年在《大自然探索》匕那篇文章,其中谈到中医有那么多经验，实践证明治病是很成功的，把这些经验总结出来，是-,整套很宝贵的知识。但由于中医的这套理论还不能纳入到现代科学体系中去，所以我们曾讲中医还不是现代意义上的科学，其意思就是说它还不能纳入到现代科学理论体系当中去。有人没有听懂这个意思就埋怨说，中医本来已很困难，你还说它不科学,那不就更困难了吗？我们是说，中医是有理论的，只不过是唯象的理论。什么叫唯象的理论？研究客观事物，第一步，要总结许多现象，就属于唯象理论，它只说明当然,不能说明其所以然。


　　大家知道，中医用的是古汉语，现在不少青年人读不懂，即使古汉语弄懂了以后，那些概念（如阴阳五行的概念）还不是现代人所熟悉的概念，别扭得很。我所指的中医唯象理论,要用现代语言来阐述。就是说，是应用现代的语言来说明其当然，这就是中医唯象理论。这嗖沽，在去年3月份讲中医现代化的战略时说得更清楚一点。对于搞中医唯象理论，现在好像有了点希望，在《大自然探索》1983年的几期上，武汉的吴学谋提出了一个数学理论——泛系理论，就是用现代数学语言来表达一般系统的普遍规则，这和中医的理论非常合拍，中医运用的正是整体观点系统观点。在长期的历史过程中，中医不可能搞什么分析，只能从整体上来研究人体，从整体上来讨论同题，这和吴学谋所提出的泛系理论很相近。所以搞中医唯象理论，可以用吴学谋的这些理论方法,希望有入来做这个工作。但吴学谋毕竟不是中医，最好是一些搞中医的同志和搞数学的同志结合起来。这是最现实的可以做的工作，中医的理论很全，数学工具也有了，所以唯象的中医学是完全可以搞的。


　　再就是唯象的气功学，1986年2月23日已讲过,就不再重复。最近的感受，就是请研究唯象气功的人注意一个问题:练气功要因人而异。要改变某一个人体的功能态,应该考虑，现在这个人的人体功能状态到底是什么样的？我曾打过个比喻，如果是个老年人,练少林寺那套功夫恐怕不行了。现在的情况是，有些气功师强调他那个流派,认为他的一套功法是普遍适用的。这就同中医理论相背了，中医不是讲“辨证论治”吗？先得看你在什么功能状态，再定如何练功嘛。对此，要有人研究一下才行。我们应考虑如何运用中医的理论来引导唯象气功学的问题。


　　最后剩下一个问题是：人体特异功能是不是也有一个唯象的学问？对这一点，从前不敢讲，现在认为可以讲了；对人体特异功能，也可以建立一个唯象的理论。问题是怎样建立？


    有一个线索是不是应该加以考虑？人体特异功能的表现实际上可能是人与物之间电磁场：在改变某个物的状态时，物也可以发电磁波、电磁场。人也可以接受它，接受环境中电磁波、电密场的作用。长期在雷达站工作的人会得“微波病”，就是由接受了电磁波以后，改变了他的功能状态。

属我幸福

　　从人体功能态的角度来考虑患微波病的人，看他是一种什么样的功能态？是中医的哪一个"证”？然后选用针对这个“证”的药来施治，效果很好口这些事实说明电磁波、电磁场确实看以影响于人体。顾涵森等发明的电于治疗仪，苟文彬的特定电磁波治疗仪，各种备样的电子气功师、电子门吃矫谨器都说明，电磁场、电磁波对人有作用。至于电磁波对微生物的作用，10年前就有实验发表了,可惜似未引起人们重视。

　　人体特异功能中关于信息和信息处理的功能（特异感知），是不是由于人发出地磁波作用到物，物再返冋来将信息输入给人，最后在人脑中处理这个信息，得出结论口没有特异功能的人,这些信息可能都没能处埋，扔掉了；而有特异功能的人，则会处理。例如有一位朱大正，能预感地震，这是可以理解的，地震过程中会发出很多电磁波信息，动物能感知这些信息,如有的鼠和蛇都跑出洞来，朱大止也可以处理这些信息，这是属与特异感知类型的。

　　还有特异致动，是使周围的物质出现变化。云南姚宏钧提出：从前所谓的“闹鬼”，可以和特异致动联系起来。这是认识上的一个突破。“闹鬼”在德文里Poltergei,过去不知怎么音译为“波尔代热斯”。它是指有特异功能的人一进屋，这间屋于里的东西就乱动。这可能是特异功能人自己意识不能控制的特异致动，就是过去所谓的“闹鬼”。所以实在不是什么“闹鬼”，是“闹人”，是特异功能人在“闹”。现在将异功能人在做实验时也有这种情况，例如一个烟灰缸子，特异功能人可以把它移走，但究竟移到哪个地点他也控制不了，或者是只能大致知道移到哪个方向。

　　特异致动也与电磁波有关吗？前一段时间张宝胜做特异功能表演，用手一指，一位教授的衣服就烧了一个洞。后来唐敖庆教授说，这可以解释，衣服被烧,可能是电磁波的作用，就是特异功能人发出的电磁波把衣服上的分子激活了，和空气中的氧起作用，就会烧成一个洞。唐敖庆教授运用他量子化学的专业知识，提出这种设想是很有启发的，应该对此进行深人研究。

　　因此特异致动也可能是电磁场、电磁波的作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就发现有些在雷达站工作的人可以“听”到微波信号。这似乎不可思议，但是后来已弄清楚，原来是电磁波在人的头部被不均匀吸收，这就产生了声波，可以被听到。这个例子就是解除了“特异”的特异功能，说明特异功能是可以研究岀道理的。

　　1985年有人做了系统的科学实验，证明了特异功能人和气功师,在发功的过程中发出频率为10~360MHz,功率为〜-60dBm的低强度高频率电磁波。可以说明推测人体离体影响物质的是电磁波是有根据的。实验证明了外气引起红细胞表面电荷密度增加，电泳率加快，细胞膜流动性增强等细胞水平的生物效应。这些效应和细胞内外的物质运输、能量交换、细胞识别、激素与受体作用等生理功能有密切关系。这些现象的发现，将对进一步研究特异功能和气功治疗疾病的机制起重要作用。

　　最近，最有说服力的是陆祖荫等人所做的实验（在《东方气功》等杂志上已发表了一部分结果L它最明确地、令人信服地证明了气功外气对物质分产的作用，把我们的工作同当代生命科学的热门分了异生物学联上了，它无疑是人体科学研究的重大突破,实在使人受到鼓舞口而且人可以发出电磁波,物质在接受人所震出的电磁波以后，产生变化，也同时发出电磁波。从上述可以看出，我们不只是可以建立唯象理论，而且还订以深入认识到人体科学的机理，深入到本质也就有了线索；因为电磁理论，包括电动力学和量产电动方学是当代最坚实的物理理论。

　　3.特异思维

　　前面讲的这一切，都联系到人如何处理信息，也就是思维。但思维又与实践经磯分不开，是实跋形成的。有的人（特异功能人）与常人不同的实践，也就有一种特别的思维,他能处理普通人扔掉的信息。1984年8月在全国思维科学讨论会上提到了“特异思维”这个词。当时只讲到，叶峻提出“特异思维”这个概念，可以研究。在正常人思维之外的，可以叫“特异思维”，正常人有抽象（逻辑）思维、形象（直感）思维。此外，有“灵感思维”，但还根本说不清楚“现在看，所谓灵感，也是特异思维。我们要研究特异思维（作为人的一种特别的思维方式），包括灵感思维，特异感知和特异致动中的思维。另外，特异功能人和气功师，都可能有他或她的特异思维.有时当着你的面，他可以进入那种特异思维状态，口中念念有词，但一般人根本听不懂。过几分钟后他的特异思维的过程完了，就可以用普通话告诉你特异思维的结果；至于特异思维的过程，那是不能用常规语言表达的，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灵感思维,特异感知中信息处理的思维以及特昇致动中的思维过程，是特异功能入脑子里特殊的思想方法，应该引起人们研究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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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宇宙环境对人体的影响


　　人体开放于宇宙的一个方面就是环境的影响，如昼夜的变化，四季的演变等，这是一门人体的时间节律学。我国古代称之为“子午流注”，近代在国外这方面发展很迅速。它对人体科学是很重要的。此外，近年来又有科学家注意到地磁场的影响，实验观察证明，地磁场的变化对人体有明显的作用。


　　5.国外的民族医药学


　　人类生活在大地上总要和疾病作斗争，所以医药是一切民族要发展的，传统医学也决不限于中华民族，世界各民族都有自己的传统医学，这也是发展研究人体科学的素材。最近有报道说非洲的医药界也开始注意到这个问题,开始收集并传授非洲自己的传统医学了。


　　6.营养学


　　营养问题，这是人们经验最丰富的领域。人是个巨系统，和客观环境是有交往的，一种交往的途径就是吃进食物，排出废物。研究这个问题的学问就是营养学，对此，也必须从人体科学的角度加以研究。从前营养学涉及的面很窄,而营养实践方面的经验和知识却非常丰富，运用人体科学的系统方法来研究它,反过来又可以进一步发展人体科学，这是把营养学引入人体科学。


　　7.中药的范围可以扩大


　　陕西省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王仲东写了一本书,《陕西中草药开发》，它给我们一点启示：中药并不是一个封闭的体系。200年前，中药里边并没有西洋参，后来华侨在美国发现了它，这才引人到中药里边来。王仲东写的这本书中，许多东西并不是中草药，如狒猴桃、刺梨、沙棘，说它们含维生素C很高，这就不是中药原来讲的药性了。可见中药的体系也可以扩大，许多东西还可以引入中草药里边去。中単药的范围扩大了，不也开拓了人体科学的视野了吗？


　　8.引用中西医结合及西医的成果


　　人体科学从医学的角度还可以再扩大，不单把中药引人到研究中来，也可以把西药引进来：对于西药的作用和疗效不是从西医角度去解释，而是用中医的理论概念解释口过去30年来中西氏结合的工作经验也可以利用,不过原来多是以西医的理论来说明中医或改造中医，现在则是以中医的体系来吸收或改造西医，其不同是用中医的理论来解释、来认识人体和西药的系统。我们认为这一观点在国外也已有了苗头,如诺贝尔奖金荻得者L.鲍林（L.Pauling）就提出了他所谓正分子医学（Ortho-MolecularMedicine）,是说人之所以生病是由于他体内化学分子的构成失调。这不是人体功能状态的概念吗？


　　9.充分刹用现代生物学和生理学的新成果


　　把现代生物学、生理学的新成就，用系统科学、人体科学的观点和理论去分析升华，了解人体各种功能态的微观活动结构，做到还原观和整体观的辩证统一，把人体科学的研究引向深入，知其“当然''，又能知具“所以然。”


　　以上我们把特异思维、国外民族医药学、营养学、新的中草药以及西医西药引人人体科学，这就更加开阔了研究人体科学的途径。不光讲是中医的唯象学，人体特异功能的唯象学，而且通过中药的开拓，把中药与西药结成一个体系。至于其他如体育科学，还有第一医学、第二医学、第三医学，以及我们又提出了第四医学（开发人的潜力的医学），都可以联系起来,这就是建立人体料学这个大厦的途径。而在这当中，气功科学起着很关键的作用。研究人体科学，几个方面要互相配合，而核心思想是人体巨系统和意识的反馈作用。


　　今后可以做的工作是非常广的，所以我们人体褂学学会是大有前途的。这样搞下去，我认为那一定会导致一场新的科学革命，这场新的科学革命必然会引起一场可以改变世界的技术革命。

　　（1987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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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21世纪的医学是运用人体科学的医学

　　中医是几千年中华民族卫生保健的实践经验总结,是非常宝贵的，是珍宝。但是，它还不能说是现代意义上的科学。那么，今天的西医是不是100%科学呢？我看也不见得。因为人认识客观世界过程好比无穷无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西医是建立在近代科学基础上的，有它的科学性，也有它的毛病,容易走到机械唯物论方面。我先后得到过三位著名的西医大师（指黄宛、吴阶平和张孝骞）的指教，加上学习系统论,使我懂得复杂巨系统，因而不能用还原论来处理，那是要陷入机械唯物论的泥坑。而是还原论与整体论相结合的辩证唯物主义系统论作指导，医学新的爰展来源于此。最近看到许XX副教授烧伤医学新成就，又如原来海军政治部文化部高XX——叫“自我设计"——综合西医手术、药物、化疗、放射治疗、气功锻炼以及中药等来抗他的晚期肺癌，而且取得成功。这些，我想都是说机械唯物论是有它的局限性的。


　　我是在马克思主义哲学系统论指导下，用系究论的方法研究人体复杂的巨系统的学问，叫做“人体科学”。我认为21世纪的医学是运用人体科学的医学。为了表明我的想法，现在我把我和几位同道合著的一本书叫《论人体科学》恭敬地奉送给中华医学会的老会长我尊敬的吴阶平教授。再一本敬送卫生部领导陈敏章同志。


　　最后我祝愿中华医学龛团结我国的医务工作者,并且和世界医务工作者一道，用正确的哲学思想和民主学风开创21世纪医学作出伟大的贡献。

　　（1987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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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从“性命双修”说到第四医学

　　我以前也常常见到人们夸一位气功师的功德，说“性命双修”，但我对“性命双修”的涵义并不清楚;就是有时翻看一些气功书籍，也因文字深奧，看不透其中真意。还是不久前读到王永怀同志的一篇文章讲性功的意义，深受教益。


　　他说：“一个人初生之时，脑子里是空白一片。好像一台计算机，有了硬件、软件、数据库，但数据库中并无数据。当他看见一张桌子，脑子里就有一个‘桌子’的概念；看见一只椅子，脑子里就有了一个‘椅子’的概念;椅子在桌子旁边，于是脑了里亦建立了这种‘关系’，日积月累，大脑内建立了一个反映客观世界的知识库,思维活动就在这一知识库上进行。所以说，外面有一大宇宙，脑子里就有一‘小宇宙’小宇宙是反映大宇宙的模型，但两者并不完全一致，即主、客观的不一致。”不一致就要调整模型，调整知识结构。王永怀同志接着说，调整“知识库”的结构就是要认识、把握客观世界的规律。


　　怎样才能认识、把握客观世界的规律？这对古人来说办法是有限的，在没有好办法的情况下，只有去悟道，也就是去想、去猜。中国的儒家、道家和释家都走这条路，这也就是气功典籍中的“性功”了。“性功”者性灵之功也。但性功靠悟道，靠想、猜，毕竟是古代没有办法时的办法，是靠不住的。古人对客观世界的认识是有限的，那时古人没有飞机，也没有原子弹、氢弹、导弹、人造地球卫星，不知道宇宙的尺度是百亿光年。


　　今天讲要认识、把握客观世界的规律，只能靠学习领会前人和同代人累积创造的知识，同时要自己通过社会实践并总结经验，上升到理性认识，而且与书本知识融会贯通为一体，成为对客观世界规律的总认识。自己的社会实践很重要，如果不与客观世界接触，光靠读书是领会不了书中真意的，所谓“尽信书,不如无书”！这里讲的对客观世界的总认识实际上又有三个层次：核心是现代科学技术体系；中间是未能纳人现代科学技术中的经验规律，点点滴滴的局部准则，即所谓“专家系统”;最外层的是人类认识的海洋，说不清楚的模糊的知识性感受，这是一个庞大的“数据库”。其中核心的现代科学技术体系就已经有自然科学、社会科学、数学料学、系统科学、思维科学、人体科学、军事科学、行为科学、文艺理论、地理科学十大部门，每个大部门又一般有基础科学、技术科学和工程技术三部分;每个大部门又有一个哲学的概括，最后总归人马克思主义哲学。所以现在我们懂得：修性功不能走唯心主义的路，只能走辩证唯物主义的路，学习并努力理解知识的总库，才有可能取得对客观世界规律的总认识，才有可能获得得道家所祢的“道”。


　　当然，人类认识客观世界是个永无止境的过程，毛泽东同志说过:“在绝对的总的宇宙发展的过程中，各个具体过程的发展都是相对的，因而在绝对真理的长河中，人们对于在各个一定发展阶段上的具体过程的认识只具有相对的真理性。无数相对的真理之总和，就是绝对的真理。”性功的道路是无穷的，“道”也是无穷的。

二

　　为什么练气功不能单练“命功”呢？不能只按气功率上讲的去练，也就是只调整自己的生理以及生理心理功能呢？对此王永怀同志先解释意识对生理的作用:"大脑的作用有两部分，一部分是对外的，包括通过五官感觉接收外界信息，通过一定的信息处理，作出反应。另一部分是对内的，对内脏活动状态进行调节，保证机体状态的稳定;一般情况下，这两个系统之间的联系是比较松散的，并不很紧密。通过气功锻炼可使两者的联系加强。因此练功有素者往往能通过意识状态的调整轻易地改变一些原来不受意识控制的人体内部参量，如脉搏、血压、内分泌等等。”


　　这也就是意识这个大脑最高层次的活动，对人体生理的反馈作用,美国脑科学家R.Sperre在1980年就提出的生理心理学和精神学(Mentalics)。意识活动和人体生理活动的联系是现代科学的成果，也是人体科学的一条原理。


　　王永怀同志然后举了一个浅显的事例，说明单纯练命功会遇到的问题。如：“有人从远处向你掷一块石头，掉在你跟前，你因而受到惊吓，出现了心律加快、血压升髙、肌肉紧张、出汗等应激反应。对于练功者来说，就可能因此而出偏差。如果你能预先看到远处有人掷石头，通过以前的经验，根据石头岀手时的情况，判断它不会砸着自己，这样就不会感到惊恐，也就避免了应激反应和出偏。”


　　所以掌握了客观世界的规律，修了性功，明白了“道”，也就能更好地练命功，达到命功的更髙成就，这就是气功中的"性命双修”。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讲，“性命双修”就是要不断提高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并努力掌握其规律，使练功者的意识达到高度智慧，对世界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能理解，都知道如何处理,从而免去一切“应激反应”，而且“心宽天地广”，也就使练功者能顺利地调整人体功能状态，达到最优。我们也要看到，当人体功能状态优化了，物质基础更好了，大脑活动的条件改善了，人的思维能力也会有所提髙，也就是练气功可以益智，这是许多实验研究证实了的。因此，可以说“性命双修”就是意识与身体双双达到最优功能状态;这也就是从人体科学的观点来看“性命双修”。


　　前面我们已经说明性功的道路是无穷的，所以“性命双修”的道路也是无穷的。每一个人只能达到一定的阶段,还是人，不可能变成神！

属我幸福

　　三

    当然，人与人的具体生活经历和学习条件不会相同，所以修性修命达到的阶段是不同的。在我国的实际情况是落后，全国还有两亿多文盲;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才大约占人口的3%,而且就是大学文化程度的人，也不见得就能像前文第一节中所讲的，能掌握客观世界的宏观规律。因此性功的水平一般是非常低的，就是被誉为“性命双修”的气功大师，恐怕也只是“一半糊涂”。至于命功，那情况也好不了多少；近年来虽然有号称“气功热”的情况，坚持练气功的在全国人口中毕竟是极少数。这样说来，我国人口中达到意识与身体优良功能状态的是很少的，离可以达到的人体科学的理想状态还远得很，这是说我国人口的实际素质比起人体科学的理想素质，即理论上可以达到的素质还差得远。我们知道，面向21世纪世界的挑战，人口素质是占首位的国家大事，这是党和政府向全国宣告了的。


　　怎么办？一个方面自然是教育问题，精神发明建设问题，这是全国议论的热门。必须抓教育，必须抓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这是毫无疑义的。我也曾经说过:看到世界发展的趋势，到21世纪中叶，每一个公民不但要有基础教育，而且要有现在称之为髙等教育的教育;可能还要更髙，每个公民都是“硕士”。而且教育的内容也要“换代”，要教育人能运用电子计算机，运用电子计算机检索的信息系统，把电子计算机作为人脑的辅助工具。这是真正现代化的教育。现在教育得到全民重视,党和国家也重视，我就不必在此多说了。


　　问题是：教育建设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只提高了性功，对我们的目标——“性命双修”只是一半。当然，有了这一半，另一半的“命功”也有了更好的条件。为了全面地提髙人的素质，我要提出“第四医学”。意思是:第一医学是最先有的，是治病的医学；第二医学是以后有的，是防病的医学;第三医学是最近发展的，是康复医学。这三个医学都是围绕疾病的，与疾病和其后果作斗争的。练气功也是这三个医学的一个手段，气功可以治病,气功可以防病，气功再以加速康复。但第四医学不是直接对付疾病的，第四医学是用“性命双修”来提高人的功能状态.人的功能状态提高了，人的潜在能力也就发挥出来了；人的潜在能力发挥出来了，人的素质将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这就是人体科学的社会任务，应该是社会主义中国的国家目标。正因为认识到第四医学如此重要，所以，经国家科委1987年5月批准成立的中国人体科学学会，设置了第四医学委员会，专门推进这方面的研究。


　　自然,第四医学的工作是开创性的，困难很多，但同志们认识到这是人的素质提到新水平的伟大事业，也就有了勇气和决心了。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导言”中对16世纪的“文艺复兴”曾说过:“这是一个人类前所未冇的最伟大的进步的革命，是一个需要而且产生了巨人——在思想能力上，热情上和性格上，在多才多艺上和学识广博上的巨人时代。”现在是20世纪进人21世纪的时刻，古老的“性命双修”将升华为第四医学，又一代新的巨人，不是要在社会主义中国登上历史舞台吗？

　　（1989年4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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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要用新的科学理论指导人体科学硏究

　　李向高同志读了许多书，作了一个很有学问的报告，我对报告的具体内容没有什么意见，不过我看外国人的那些工作没什么了不起,他们通过气功，改变了什么猫、狗的功能态。其实他们不知道,我们通过严格的实验，证明气功外气可以改变水分子的结构。连无机物的分子结构都改变了，何止什么猫、狗的问题！我们国家的这些实验，李向高同志是知道的，但是，他没有提到，还是重复外国人的话，是不是见了外国人就有点胆怯？


　　由此想到，在你们这个学术讨论会上，我曾讲过多次，对人体科学，我们要有个新的看法。记得1986年11月10日那天，也是李向高作学术报告，当吋我就讲，用老的方法，单打一的办法研究人体科学不行了，因为人体是一个系统，所以要用系统分析的方法，不然，就如肓人摸象。到1988年4月25日，也是在这样一个讨论会上，这个观点又有发展，我提出，人体是一个开放的复杂巨系统。因为，第一，这个系统与外界有联系,有交換，所以是开放的;第二，系统内包含的子系统成千上万，甚至有亿万个，所以是巨系统;第三,系统内的亿万个子系统的种类很多，子系统间相互作用的规律也不相同，所以，它不是简单的巨系统,而是复杂的巨系统。人体就是这样一个开放的复杂巨系统。此外，社会也是一个开放的复杂巨系统，而且社会中有人，而人是有意识的，人的行为不是简单的条件反射，因此，社会还要加上“特殊”两个字，是开放的特殊复杂巨系统，人脑也够复杂的了，美国IBM公司研究所所长克内门第说:“从一般的系统分析的方法来研究人的思维恐怕不行，因为人脑太复杂了，它几乎等于1012个巨型计算机串一并联起来的功能。”所以人脑也是一个开放的复杂巨系统。地球表面的环境，也可以说是开放的复杂巨系统。


　　研究人体、社会、人脑和环境这样开放的复杂巨系统问题用什么方法？现在已有的理论方法，至多能处理开放的简单巨系统。如这个会议厅的空气，可以说是开放的简单巨系统，因为分子的数目虽多，但没有几种，分子间相互作用的规律也不复杂，所以是简单的巨系统。又如激光器,也是开放的简单的巨系统。处理开放的简单巨系统,一个比较有效的理论方法是协同学，这是近20年发展起来的一种新理论。因为它在处理简单的巨系统上很成功，有人就把它引伸到处理社会经济问题,结果失败了。至于国内有些人跟着外国跑，人云亦云，甚至提出什么“宇宙全息论”，那简直是胡说。


　　我在这里还讲过，因为人体是一个开放的复杂巨系统，所以研究人体科学不能用老一套的方法。要描述人体，人体的功能状态，恐怕需要几百个参数,抓住一点是不行的。过去中医企图从总体上来描述人体，但是没有现代科学知识,所以只能用什么阴阳、干支这些说法。西医倒是用现代科学的办法，但它是用还原论的方法，对人体进行分析、解剖。先是把人体分为一个一个器官来研究，进一步又分解为细胞，再下一步就到分子了。还原论的方法在历史上曾经起过很好的作用，但要照这样分下去，越分越细，论文一篇一篇地写，书一本一本地出，知道的好像很多,但对整个人体是怎么回事，综合起来又说不淸楚。这条路子看来是走不通了，为什么？问题就在于它没有把人体看成个开放的复杂巨系统。所以搞人体科学,不能用还原论的方法，也不能用协同学的方法。怎么办？


　　这几年，航空航天工业部710所的同志们，在研究社会经济问题时，摸索出一套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系统工程方法。这个方法的依据是;第一，实际的统计数据。第二，有实践绎验的专家的看法。某一位专家的意见可能是局部的，一得之见，因此，专家们的意见并不一致。第三，用系统的模型将二者综合起来。这个模型可能包括上百个,甚至几百个参数，具体做法是先听取专家意一见，制定模型，再把数据放到模型中计算，计算的结果，请专家评审，听取他们的意见,根据专家意见，修改模型，再算，再找专家提意见。经过多次反复，直到专家们满意为止。这不是还原论的方法，是把实际的数据和专家们的意见高度综合起来，进行反复计算和修改的方法。我认为这个方法是有中国特色的，因为在资本主义国家，专家们都代表后台老板的利益，他们的意见是不可调和的，没法综合起来，只有在社会主义中国才能做到这一点。这是说的研究社会经济问题。但是它和我们研究人体，以及人体特异功能有一个相同之处,即都是开放的复杂巨系统。研究这样的问题，不能再用过去那种老办法，那要碰壁的。

属我幸福

　　今年春天，我在中华全国医学会上，提出医学要革新，要引入人体是一个开放的复杂巨系统的观点。著名医学专家吴阶平同意我的看法。今年4月22日一期英国的《新科学家》杂志上，有一篇文章，讲心理学的危机，题H叫“心理学的混乱”，文章说,1945年出了一本书，讲心理学有七个学派，现在决不止七个学派，所以，心理学是众说纷纭。美国MIT一位搞人工智能、语言思维的教授Noam Chomsky 最近说:“人脑的能力也许不足于解开人脑之谜。”另一位心理学家PaulKline也说:"也许我们的实验心理学永远解不开人的行为问题。”世界上第一个心理研究所是1879年建立的，100多年了，为什么越搞越乱？就是因为心理学家用的方法，即还原论的方法不对。老的屮医、西医大夫都有这种经验，即人体是复杂的,决不是教科书讲的方法能解决的。


　　今天李向高介绍的这些外国人的工作，就没有这个观点，他们用的完全是老一套的方法，例如他们的理论研究有什么根据？他们连现象都没搞清楚，谈得上什么理论？要研究理论，先要从现象入手,这也就是我多次讲的，先要搞唯象学的研究。即使搞唯象学研究，也要有系统的观点，不能是盲人摸象,摸到什么就说是什么。特异功能研究是很复杂的，特异功能人不仅影响实验样品，同时也影响测试仪器，使仪器“说假话”。北京师范学院的林书煌同志讲过这个观点，我认为是对的。这样看来，外国人这些实验结果也是很可怀疑的。所以我说，人体是一个开放的复杂巨系统这样一个观点。507所应该树立起来，因为你们的研究対象是人体。


　　今年4月24日，你们请了中医研究院针灸研究所的张春彦来讲“针刺临床奇异现象及人体第三通路假说”，他又提出个“第三通路”。什么是第三通路？我们知道，第一通路是神经系统,这在解剖学上是证实了，第二通路是所谓的经络系统，经络的作用实验证明是有的,但解剖上又找不到它的存在，那到底有没有经络？我认为，经络不是可以找到的生理系统，而是人体的一种作用，这种作用系统与大脑、神经系统都有联系。所以,经络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说有，是指它是人体的一种总体效应;说没有，是指解剖上找不到。张春彦又提出什么“第三通路”，以后还可能有人提出第四通路、第五通路，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都是人体某一个方面的作用。所以什么西医理论、中医理论,还有经络理论、第三通路、气功、特异功能……等等，所有这一切加起来，才是人体科学，因此,人体科学是高度综合的，云南省的王伽林给我寄了两篇论文，讲气功治病，只讲治好的，不说治不好的。还有什么听严新作报告能治病,治好了几个？也许有治好的，治不好的就不说了。现在的气功师都是这样，你说他是胡说八道，那也不是，但你要真按他们说的那样办，又不见得能治好病。如果这样片面地研究问题，那是很糟糕的。


　　我们知道，国外槁特异功能研究100多年了，我看现在搞的这些研究，跟过去也差不多，没有根本的改变，只是花样多了些。都是用科学方法做的，但都没解决问题。为什么？就是对这个问题的观点不对，在这个错误观点指导下，所用的那些单打一的方法也不对，必须用系统的高度综合的方法。这个观点我在这里讲过多次，但是看起来不成功，因为你们过去受的教育,就是还原论那一套,根深蒂固，我讲的你们听不进去。你们讲的这些我又不感兴趣，那我只有不来了。


　　我参加过许多学术讨论会。国防工业岀版社、国防科工委情报所的学术讨论会，搞一阵都搞不下去了。情报所最近又恢复起来，我不去了。中央党校政治经济学教研室搞了个微型讨论会，我在那里也讲开放的复杂巨系统问题，但推不动,我也不去了。你们的讨论会搞了好几年，还是比较成功的，使我学到不少东西，但要再搞下去，不改变观点不行，等你们什么时候想通了我再来，我要集中点精力。航空航天工业部710所的系统学讨论班是按正确指导思想搞的，很成功,这个讨论班我要去。

（1989年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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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关于人体科学研究的几个问题

　　今天借这个机会讲讲最近我想到的一些事情。


　　第一个问题是，我们应该清醒地认识到，人体科学的研究是非常难的，就我现在的认识,也可以说其难度是最大的，是今天科学技术里面的珠穆朗玛峰。其原因就是因为整体性非常突出。而仅仅从整体上硏究，只靠宏观经验，得到的认识恐怕只能说是定性的，或按照毛泽东的说法是感性认识。若到此为止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如果深入下去，用还原论的方法进行分解，又丢掉了系统性、整体性，所以我们说还原论的方法也不行，因此这几年我说要搞两个结合，整体论和还原论的结台，这样我们才能得到从定性到定量的综合集成，这是唯一可行的道路。


　　我们说人体是一个开放的复杂巨系统，研究开放的复杂巨系统，只能用这种方法。我们现在认识到的开放的复杂巨系统，除了人体之外,还有人脑系统、宇宙系统,还有我们所处的社会，对于这些开放的复杂巨系统的研究，我们可以作一具体分析。首先说宇宙，宇宙虽然大无边际，但对宇宙的研究可以从小做起，慢慢往大的方向推，而且宇宙变化的时间尺度是非常之长的。毛主席说:“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对人类来说，一万年的确太久了，但对宇宙来讲，一万年只是一瞬间。所以宇宙的变化很慢，不用着急，慢慢一点点从下往上推。而现在对宇宙的整体概念还是停留在哲学问题上，而不是科学问题，我们也不用意着去解决。再说社会，对于社会这个开放的复杂巨系统，人是在其中的。在研究方法上，我们可以观察一个人的行为，也可以观察稍微大一点的社区、街道等等的宏观运动规律,所以我们感受的知识是比较丰富的，况且又有大量的统计数据，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可是关于人脑，一方面无法忽略整体效应，但从整体上研究又非常难，至今仍不得其门，只好去抓人脑下一个层次的观察利研究，但到现在也未搞清楚。我曾经听到一个外国学者说，现在心理学学派很多，都是猜的,并不是真正的科学。我想入体科学恐怕也是这样，对它的科学研究化社会科学、比宇宙学还要难，也可以说到现在，人体科学与心理学一样，也不是科学，各家之言吧。这是我的一个认识，就是人体科学非常难，大概是料学问题中毆艇最难的。


　　第二个问题是，研究人体科学必须解放思想，实事求是，老一套的思想方法不行。比如中医有中医思维，西医有西医思维，还有所谓中西医结合。这三方面的专家都有各自的想法，都习惯于老一套思想方法，不能真正地看到全局问题。老一套的思想不解放，研究工作就走不出死胡同。


　　下面讲几件事，我想这些事可以启迪我们的思想。


　　最近引起轰动的所谓“马家军”长跑队。我看马俊仁的工作说明人是可以被他的工作要求改造的。他的训练是高强度的，世界上没有的，这样高的强度一般情况是承受不了的。怎么办？马俊仁的办法是必须吃中药补品。把髙强度训练与吃补品结合起来，用这套办法，实际上马家军已不是普通人，是特殊人了，这就说明人是可以改造的。


　　再一个例子，现在国外髙楼大厦的工作人员常常得所谓高搂病。这是工作条件引起的，也是种职业病，就是说在高楼工作的人员也被环境改造了，受了影响，所以得高楼病。


　　再一个例子，在日本的自动化汽车生产线上，虽然用机器操作，但有时不协调，还得有人管。而管这些自动化流水线的人是非常紧张的，一出问题得赶快解决，才能继续生产。我听说这方面工作的人,一是工作复杂，需大学文化程度。二是工作又极度紧张，所以只能干两年，最多三年就累垮了，得从岗位上退下来，也就是说人被他的工作要求摧毁了。

属我幸福

　　这三个例子都说明，人是受环境影响的，不是不变的，可以改变得特别好，成为特殊人才，像马家军。当然也可以垮掉。


　　在西方有所谓的达尔文医学，什么叫达尔文医学？就是认为人进化了，从猿人进化到现代人，社会、经济、文化发展了，同时也引起了新的疾病,人的许多病都是由于进化引起的。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如人有腰痛，是因为站起来了才会腰痛的，爬着走就不腰痛，诸如此类.这在英国《新科学家》杂志上讲得很多。《新科学家》10月9日一期上有篇文章，也很有意思，说养猫养狗对健康有好处，人家有统计资料。再一个就是兰州一个搞掌纹研究的壬晨霞，她通过掌纹诊病。那就是说人的生活把人体改造了，把掌纹也改造了。人变了，被具体记录在掌纹上。据说有人反对王晨霞。我看了她写的那本书，序是甘肃省科委主任魏庆同写的.他原来在甘肃省科协,我认得。他给王晨霞写信说,不要怕人反对，坚持工作,但不要胡说。这话很对。后来我给工晨霞写信说，既然"马家军”把人给改造了.你可以研究马家军的掌纹嘛。这些都是第二个问题要说的。总之，要看到人是在变的，不是祖宗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人体科学就要研究人是怎么变的，千万不要认为人是一成不变的。


　　第三个问题，今天的医学要改造。改造医学同样是人体科学的任务。我们从前说过，第一医学是治病的医学;第一医学是防病的医学;第三医学是研究残疾人怎样补救问题;最后，医学还要研究有什么办法把人的体力和智力进一歩提高的问题，这属第四医学。人体科学对医学就是这么一个观点。


　　现在看，医学的问题不少。不久前看到一本书叫《误诊学》，是刘振华、陈晓红写的，他们做了些统计工作。名医吴阶平为该书写了序。书中说，有关统计数据表明，西医治病,治错病，误诊的超过1/3,对，有些病，误诊率甚至达到2/3这种情况不只是中国，西方医学发达的国家也是如此。《科技日报》从10月到11月连载记者沈英甲写的文章:《这是再造生命的事业——人体病理解剖的现状》，讲到经过尸体解剖，死亡者中误诊、吃错药的占1/3。他举了很多例子，最后建议人死后都解剖一下，说广州军区医院100%尸体解剖。中医也有误诊的”一般医生为了患者对他的信任.对于误诊问题都避而不谈，但实际上错误率很高。


　　另一方面由于医学对人生病的原因没搞清楚，其医治往往是治标不治本，比如糖尿病，大量尿搪是缺胰岛素引起的，结果治病就是吃胰岛素。问题是为什么缺胰岛素？这就不清楚了。最近《科技日报》有个报道说,美国加州大学分子生物研究所的研究表明，这是由于人体自免疫的酶起了怪作用，错误地攻击胰脂生产的胰岛素所致。有了这样的认识，当然是前进一步了，但是为什么有的人就没有攻错？还是没搞清，又如风湿性关节炎，西医说是由于骨关节软化。但为什么会骨关节软化？最近报道说也是由于自免疫系统攻错了。《新科学家》杂志10月3日一期上有篇文章说厂对抽烟的研究，大家都说抽烟是有害的，英国每年就有68000人由于抽烟引起了心脏病和癌症死亡。但这一研究说明，抽烟对老人所谓的巴金森氏病有好处。有人为此做了实验，这很有意思。但过去都认为抽烟有害处，所以这项研究的经费无人支持。


　　我现在老了，医生给我治病，其实老年病是很难治好的。这使我想起了吴阶平大夫的一句话，以前以为是客气话，现在看来不是,他讲的是实话。他说病人要治好病，医生只是在最好的可能条件下起一点辅助作用，主要靠病人自己。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你若是本来可以恢复的人，他就能治好，否则就没办法。实事求是地看，今天的医学确实差距很大，这就使我悟到了人体科学是最最困难的一个问题。尤其是怎么来做这个工作，好像不很有把握。


　　下面我提一点建议。


　　人体科学（包括医学）的研究要走出困境，只有用开放的复杂巨系统的方法论，没有别的办法,研究的核心问题就是人体的功能状态。我给陈信写信介绍了上海中医学院的匡调元教授写的一本书《人体体质学》，他用中医的说法,把人体体质分成六大类：正常质、倦怠质、腻滞质、晦涩质、燥红质和迟冷质。这个思想没有错，但还是太简单。每个人某一时间的状态都是相对特殊的，有正常的时候，有不正常的时候。当功能状态不正常的时候，用什么思想来调整处理功能状态呢？我想可以借鉴社会科学的办法。我们现在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强调微观放活，国家可以做的是宏观调控。我看对人来说也只有这个办法。因为微观不得不放活，太复杂了，没办法，只能让他们自已去相互作用。你能够做的就是宏观调控。也就是说，你不能用各种手段对微观的相互作用进行调控，这办不到。我们只能造成一种环境，去引导微观的相互作用，这就是宏观调控。现代科学要说调控的技术手段多得很，缺的就是怎么调控。这又回到老话上来了，还是西医、中医、中西医结台、民间偏方,还有气功师、特异功能，还有少数民族医学，还有电子仪器、心理治疗等等，经验非常丰富。问题是我们怎样用我们的观点来总结他们的实践经验，从中找到对人体真正的理解，从而对人体的功能态进行宏观调控，达到把病治好的目的。


　　看起来到下世纪人可能活到100多岁。但是人活着又不能什么都不干，还要干事。按照达尔文医学论点，人是受周围环境、社会影响的。下个世纪社会是个什么样子？那是由信息革命推动的第五次产业革命，将会形成全世界i体化的社会形态。人是在整个世界社会中生活，一个人的事就是整个社会的事。我们要看到这个大的变化,很好地利用这个机遇，把中国人变成能适应、利用信息时代环境的人，而不是被信息环境淹没了。我看这是人体科学最大的任务。


　　这是我最近想的一些问题，人体科学学会的任务很伟大。现在差距还不小,人家一点点做吧,方向对了，总可以做出成绩的。很重要的是方向要搞对，不要被旧思想束缚住了。过去我对“解放思想，实事求是”这八个字领会不深。现在体会到我们每个人都要解放思想，不断地探索，敢于从旧思想束缚中解放出来，同时又不要胡思乱想,要实事求是。今天借这个机会说说人体科学的事，当然我们只是开头,要为后人做好榜样。

　　（1993年12月10日）

属我幸福

　　二十九、再谈人体科学的体系结构

　　我在今年4月16日同陈信同志、林书煌同志和朱怡怡同志在一起时，谈到要把饮食问题纳入人体科学作为一方面的学问。在这篇短文里，我将就此略作展开，再多说几句。

一

　　关于人体科学，本来是由人体特异功能的发现而提出来的，当时的考虑主要是对人体特异功能、气功做深入的科学研究。由于这个历史原因，有人以为人体科学就是搞人体特异功能和气功的。这当然是误解。我们多次讲过，人体科学是现代科学技术体系中十一大部门（即自然科学、社会科学、数学科学、地理科学、縫筑科学、文艺理论和人体科学……）之一,它是研究人体、保护人体正常功能并开发人体潜在新功能的学问。它也如I司其他现代科学技术大部门一样分三个层次：即基础科学层次、技术科学层次和工程技术层次。每一个层次又有许多门学问，都是一门门专科。每一个层次的学问当然又独立、又相关联。上一个层次是下一个层次的理论指导；而下一个层次又为上一个层次提供实践依据。


　　重要的是:每一个大部门都概括为一座桥梁。通往现代科学技术的最高概括——马克思主义哲学、辩证唯物主义要指导现代科学技术工作；而新科学技术理论和实践经验又反馈过来发展并深化马克思主义哲学、辩证唯物主义；因而，马克思主义哲学、辩证唯物主义绝不是僵化的，而是不断发展并深化的。

二

　　我们以前就明确人体科学的哲学桥梁是人天观。这是说每个人的存在决不是孤立的，他一刻也离不开周围的自然环境——空气、阳光和水等，也离不开社会;就是有人能辟谷、不吃饭,但他还是利空气,阳光、水联在一起的，也还是社会中的人。


　　人天观这一人体科学的哲学桥梁在我们考虑即将来临的21世纪对人的影响时,有重大意义，现在已经可以看到未来的世纪将是第五次产业革命（即信息革命）和第六次产业革命（即农业产业化革命）的世纪，每一个人的劳动和生活都将有很大的、前所未有的变化:单纯的体力劳动基本不存在了，人人都是以脑力劳动为主、脑力劳动和体力劳相结合的“知识分子”了！我猜想到21世纪下半叶，社会主义中国人人都将达到硕士水平,都是劳动人民，又都是知识分子。到那时社会主义中国的人天环境一定会起很大的、前所未有的变化，是一次革命。这一天翻地覆的变化是人天观给我们的启示，人体科学要做好准备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