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物含妙理总堪寻——对科学要深研
重视仿生学
仿生学这个题目现在归科学院生物物理所,但曾经有一段时间.就是在60年代归过国防科委,所以这个名词我从前也接触过。今天听了介绍,有点旧事重提了。回想起来,还是很有滋味的。 刚才报告人也说了,60年代是高潮,到了60年代末,还是一个高潮。进入到70年代,到现在。好像仿生学不那么热闹了。我呢,也有一些看法,我也知道这个事实。我认为在早期的搞仿生学的同志,那时候可能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信心非常之大,恐怕看问题太简单了。譬如说,后来就成了生物控制论。大概我们国家的科学出版社也有--本小书,叫《生物控制论》我把这本书拿来看了之后,这是我钱学森在80年代的眼光去看这么老的一本书,我觉得这本书有点幼稚:就是生命的系统那比机器要复杂得多。搞生物控制论的同志,在早期搞生物控制理论的同志看问题都太简单:简化来简化去么,你这个数学模型,一直到技术模型,有时候可能搂上了,有点儿像,可再推敲下去,再深入下去它又不像。我记得那本小书,是科学出版社出版的,我看了以后就不满意,太简单了所以也就是说我们有点幼稚。那个时候我们也就是有一些机械唯物论的毛病看问题过于简单.这里头有个什么问题呢,也就是我们在这儿多次强调的,就是要用系统科学的观点、巨系统、人系统的观点,来看生命现象。如果我们回过头来看走过的道路,也就是说在国外的这一些仿生学或者叫生物控制论的科学家,因为他们不懂马克思主义哲学,犯的毛病是不懂辩证唯物主义的结果。我觉得这个话可以讲。回过头来我们拿这个例子要从里头吸取教训,我们也不要在我们的工作里头犯机械唯物论的错误,偏离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原理,偏离了辩证唯物主义。所以我这个话对不对?我也觉得,确实从目前接触到的文献来看,正式亮出牌子来,说我这是“仿生学”,恐怕比较少了、但是实际上工作做了很多很多,可以说现在生物学的研究里头有很多人在进行以前的仿生学的工作,但是他们与现在的工作目的不大一样。他们工作的目的实际上是研究生物学。也就是说,我认为是把生物学从现象(或者叫伪像的学问)推进到研究机制的学问,那就是更深入了,从现象到机制了。这是由仿生学开头的,但这-趋向现在变成生物学的深化。我们在10月22日下午也是请的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所的同志在这里给我们讲了。他是讲神经行为学,他也讲到给我们看的这个电影,也是讲蟾蜍,这里边讲的东西大家都记得吧,讲这个蟾蜍是怎样咬东西的。这个,实际上他是说作为一个神经行为学的一个例子,实际上是仿生学工作,是生物学进入到机理研究的阶段,所以,我觉得就是说由仿生学引起的这些工作现在很普遍地在生物学里头,变成生物学从现象到机理的发展。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另外,从应用、从工程技术角度来看,我想我们能从仿生学得到-个信息、一个启发,就是确实我们从前那种搞工程技术的人,一点不懂得生物,闭门造车。这一事实使我们丢掉了很多机会。有许多我们在工程技术里头认为解决不了的问题,其实你去看一看,向生物学学习学习,就会得到启发,它就给你很多信息,给你一些苗头,这些问题怎么解决。所以我说,有必要在我们国家宣传搞工程技术的人应该跟搞生物学的同志多交交,来往来往.因为工程技术确实可以从生物学、从仿生学里头得到很多启发。这是我今天要讲的。
研究诱发特异功能的过程
下一点,就是我受到启发了,我觉得提出这么一个问题. 我们这个所有许多同志对于人体特异功能是很感兴趣的。我现在想,是不是有这么一个情况,至少是ESP(特异感知)这-类的东西,是不是我们每个人,像我,没有特异功能。其实我们每一个人这些信号都接收到了。但是这一些信号由于我们从小的习惯,我们培养了这-套生活的本领。这些信号在我们处理的过程中统统甩掉了.不用了。虽说我们接受了信号,但是我们把它们甩掉了,进入到脑子里的信息是千万分之一嘛,是很少的一部分。其他都不用了。是不是这么一种情况?上一次我在这儿给大家介绍的那本书.就是斯坦福大学的。Stanford Research Institute,斯坦福研究所的了,两个人写的那本书,一个是福拉特帕,一个是非拉利写的那本书,叫Mentalics。那本书的后面,它就是讲培养,怎样诱发人体特异功能,特别是ESP这类型的人体特异功能。他就讲,这些信息我们人是接受的,但是我们把它不用了。所以培养呢,就是叫被培养的对象要解放思想。这是用我的话讲,他不是说解放思想,或者说敢于胡思乱想。我介绍的那本书上讲的很有意思。他说我们这些学科学的人最顽固,不行,差劲儿,思想不解放,不活跃。他说要培养搞文艺的人更合适些。看起来我是不行了,太顽固了,习惯太深了。但是不是也可以解放啊?这一点我说是抓住了,是有意义的。什么意义?就是说我们从特异功能的诱发当中去找途径,是怎样诱发?这个诱发是怎么样一个过程?现在我们知道,特异功能在小孩子中可以诱发,而且比率相当高。那么我们去研究诱发的过程;这是一个。再一个呢,现在我也知道,练气功可以练出特异功能,有的人快一点,练气功练得不太准,有感觉,不是昨天,是上上个星期天吧,我们的张宝胜同志在北京大学表演过嘛。有一位同志是练气功的。他说他就看见他发光了嘛。但是我对于这个“光”字是有保留的,它是不是光?反正他接受信息了,然后他没法描述这个信息,最后把它描绘成“光”。我看是这么回事。你若说是光的话,我也长着两只眼睛,我怎么看不见?我是瞎子?我就看不见?不是光。这个信息他把它说成是光。那么好了嘛,那位也是练气功的,他就练出来。他就看出张宝胜同志在那儿发功的时候有光。或者说,他把我们也接受的信息,把它处理了,有个显示,在脑子里有个显示。 而我们摒弃了,不处理,所以就得显示。那么我觉得,这也是仿生学该研究下去的,我们真正有点门道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作一个电子仪器来处理。那就是说不要特异功能的人了,至少是ESP这类的东西。那样的一个仪器,有个计算机,它也可以干。真正要做到那步再发展下去,我说肯定这个机器,那个仪器比特异功能的人还要强一万倍,因为放大功能处理信息了,功能要大的多呀。所以,今天听了报告,因为预先我知道点讲法,在我脑子里想了想,把这几件事摞在一起,我说这可真正是仿生学的大题目了。将来是很了不起的。所以第二点我想讲讲这个动向,请同志们考虑。今天我们很感谢报告人给我们讲仿生学,引起我们有这么个想法。这个想法将来也可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我们所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这个。
研究大宇宙—— “物含妙理总堪寻”
最后呢,就是上一次我讲了一点,讲的是新的物理了。同志们还记得吗?我在这儿写了一个宇观,写了一个宏观,然后到微观.然后是我再加了一个渺观。 膨胀宇宙论的提出,就是说宇宙不是一个。我们所在的这个宇宙大概有200亿光年大小。那么200亿光年有多大呢?就是2×1027米。但是这个200亿光年大小的宇宙是我们所在的这个宇宙。但是从膨胀宇宙论的观点来看,还有其他的。那好了,那就更上升了-级了。所以那就不是2×1027米,是1040米这么一个大小。当然这么一个观点,又是一个马克思主义的哲学的观点.这是从我们这个宇宙来看这200亿光年,总是在这一个范围里头那就坏了,那就是说“宇宙是有限的尺寸的。而比200亿光年呢,他说啊,再往前倒呢,大概也是差不多200亿年前啊,宇宙是从个很小的点开始的。那么问题就来了,时间也有起点了,空间也是有限的了。这对马克思主义哲学是不太能接受得了的。那么,现在这个膨胀宇宙论就解决了这个问题了,说还有其他的宇宙。但是现在呢,就提出一个问题来了,说这么大的尺度,这个理论是什么?现在没有。所以说,同志们,大有可为啊!从牛顿开始到现在我们就解决了中间这几个层次。还有两个呢,还不知道,还要人们去探索。所以我想最后呢,写这么一句话。这句话是哪儿的呢?我们在去逛颐和园的时候可以看到,这句话在从长廊那个路当中有一个石牌坊。石牌坊有个对联。对联的下联的那句话,是什么呢?“物含妙理总堪寻”。 (1984年11月5日) |